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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种田!小农女致富养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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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又何必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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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祉,辛苦了。” 程鸢透着门缝看到坐在墙角无声哭泣的姜荷,将一纸包递给他。 “什么啊?” 谢言祉鼻子灵,早已闻到了空气里的肉香味,却还是装着矜持疑惑。 程鸢:“早膳,少吃些瓜子,咸。” “哦早膳啊,其实我也没有很饿,算你有眼力见……” 谢言祉提着纸包,鼻尖耸动,喉结上下滚动,只不过碍着程鸢还在,一直站在原地不动。 程鸢心底有些好笑,“我出去一趟,你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跑了。对了,你父亲那边有一份了,这份你自己吃就行了。” 后面的话谢言祉已经没注意听了,“包子”“爹那里还有一份”…… “看我做什么?这是我的肉包子!你再看我也……也只给你一点包子皮!” —— “娘,你就放心好好休息,姜家的事情,我会和她们算账的。” 再三保证了自己会带着谢长祗,一定全须全尾回来,程鸢才得以脱身。 “鸢姐姐,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谢长祗跟了半路,忍不住问道。 程鸢侧头,许是她的特意关照,谢长祗如今脊背都直了不少,眼神也不像才来那会儿黯淡无光。 “嗯,山人自有妙计。”程鸢沉吟了一会儿,一时没想到怎么长话短说,就干脆卖了个关子,促狭地朝谢长祗挤挤眉。 “好,若有冒险的事,便让我去。” 谢长祗不知她和朱府的表小姐达成了什么合作,但是木已成舟,也只能祈盼自己能多多派上用场。 二人走到姜家时,竟意外的安静。 然而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就听得堂屋一阵乒呤乓啷。 “一个丫头片子,丢了就丢了,当下是找那个贱丫头,居然进了府还能让她溜走,咱们三日若是交不出人来,银子可是要全还回去的!” “定是那个黄家的小子,昨日迷晕了咱们,偷了我荷儿,还有那碗红烧肉!我要去找他!” 姜大伯娘嘶声力竭的声音传来。 “叩叩。” 院内安静一瞬,“谁啊!” 程鸢:“是我,程鸢。” 几秒后,院门从里面打开,露出来一张凶狠的脸。 看到程鸢时像是饿狼见了肉。 “是鸢儿啊,进来坐坐。” 程鸢含笑应下,谢长祗却被拦在门外。 “不接待外人。”姜大伯娘的脸变得极快。 程鸢笑了笑,伸手安抚谢长祗。 下一秒,抬脚,踹向院门。 “嘭!!” 年久失修的木门不过一下就倒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 程鸢轻飘飘道,“既然进不去,那就在门口说吧。” 姜大伯娘的脸瞬间惊慌,回头大喊, “娘!这贱蹄子来拆家了!” “姜鸢!” 姜奶奶震怒地拿起新拐杖,从高坐上下来,“噔噔”地朝着这里走来。 “姜大娘,你也不想我去衙门报案吧,我记得昀哥儿还要考取功名,若是家人在县衙留有案底的话……” 姜大伯娘脸色唰得惨白。 偏偏程鸢还笑眯眯的,“姜大娘,您知道我昨夜怎么逃的吗?嘿,可就巧了啊,此事正好让我同县令千金交好,她可是说了,若是我愿意,立马就让县令爷给我立案呢。” “满口胡言!你昨夜怎么逃的,干我们姜家什么事!” 姜奶奶将拐杖拄得咚咚响,脸上尽是怒火,但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到一丝心虚闪过。 “是与不是,想必二位心里清楚,若是心里没鬼,就当我今日说给鬼听的。” 说罢她就作转身。 “娘!昀哥儿!”姜大伯娘见状直接往地上一坐。 姜奶奶气得差点咬碎本就不多的牙齿,“姜鸢!适可而止!” 程鸢的脚步没停一下。 “姜鸢!你到底来干什么,直说!” 程鸢丝滑转身,脸上又带上笑意,“早这样不就好了,我只有一件事情。” 程鸢说完话,三人大眼瞪小眼。 她又加了个剂量,“对了,荷儿我把她放县上住着了,待事情解决了,便还回来。” 眼见着姜奶奶似乎不同意,还想说什么,姜大伯娘直接发了火。 “娘!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 “鸢姐姐,我觉得他们不可靠。”谢长祗脑子里飞速运转,忍不住开口。 程鸢微微点头,语调轻松地说出惊人的话,“我知道啊,我就没打算让他们再活着。” 谢长祗心惊得跳了跳,连忙环顾四周,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鸢姐姐,这种事咱们在屋子里说,切不可外扬。对了,你准备怎么……同我通个信……” 两人走到半路,迎面又碰上熟悉的人。 “鸢姐姐。” 黄序秋眼角含笑,阳光照在他身上,散发着柔顺的光芒。 谢长祗微微上前一步,挡住程鸢,“你来做什么?我的风寒已经好了。” “只是想到有个物件还没给鸢姐姐。”黄序秋依旧含笑,“我和鸢姐姐十多年的感情,你莫不是怕我伤害她?” 说罢,他将手中的玉佩递给程鸢,歪了歪头,露出小虎牙,“鸢姐姐,谢兄也太凶了,若我是他,定不会这般胡作非为,定当乖巧体贴鸢姐姐。” “你!”谢长祗心中腾升一股暴躁,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扭头,敛下寂沉的眸子,面色露出一丝破碎,“鸢姐姐,长祗做错了吗?” 程鸢:她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好像两个人都不对劲,还是她不对劲? 脑瓜子嗡嗡的,她一把收下玉佩,“多谢了,序秋。也替我谢过黄叔,桌上的人参我就收下了,日后再上门道谢。” 说罢,握住谢长祗的手腕就侧身往前走,一往无前。 瞧见程鸢和黄序秋道谢,谢长祗心里腾升醋意,然而所有的委屈都在那双温热的小手握上他时,消散了。 鸢姐姐,你是不是其实也是欢喜我的? 谢长祗想这样问,但触及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时,忽然生了怯懦和自卑。 分明已听过了拒绝,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不过是人前假扮罢了。 谢长祗眼底的光芒暗下来,程鸢并没有发现,也就因此,回到家中时,她忽然被甩了手,也处于茫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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