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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心老公装深情?我离婚二嫁豪门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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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女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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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太大,斐竟根本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陆甜也懒得再废话,反正九十天倒计时结束之前,有些事,她需要瞒着。 “囡囡的海葬日定在后天,我太累了,先上楼了。” 一如既往的敷衍。 她迈上台阶,有佣人递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许是长时间服用止痛和助眠的药物,哪怕有牛奶味道的掩盖,陆甜还是闻得到那特殊的苦味。 是安眠药。 计量不会太小…… “怎么了?不是很累?先喝点牛奶,放松一下,晚上老公给你按摩?”斐竟左手拿了一草莓塔,一只手,邀约般在她肩膀上揉捏了几下。 哗啦。 陆甜反应的太抗拒,人一下子蹦出去几步远。 满满一杯牛奶,洒了大半。 斐竟剑眉不耐的皱起,嗓音低沉、责备,“甜甜,囡囡过世已经一段时间了,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好,因为爱,我尊重,但你一直这样,合适吗?” 合适吗? 一个婚内出轨,甚至把小三弄到和妻子的床上去做的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脸来质问她? “看看心理医生吧,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你这样,很不正常。”完全命令的口吻。 陆甜冷笑出声,“那在斐总眼里,是不是整日像玩偶一样,被你玩弄的女人,才是正常的?” “陆甜,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讲点道理!” 斐竟是真的生气了。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晚上我睡客房,没事别来打搅我,囡囡的在天之灵会不开心。” 说完,陆甜去主卧拿走了骨灰坛,反锁了走廊尽头的客房房门。 那一杯掺了料的牛奶,仿佛黑白无常的索魂鞭,悄无声息的,不见血的,就将她最后一点对这个男人的美好记忆,抽的千疮百孔,再无不舍! 夏威夷的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繁星点点,在被洗礼的夜空之上,拼命闪烁着那微弱的光芒。 嗡嗡。 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天空还在,为什么不再勇敢一些?】 下面是京港空管局的人才招聘启事。 几乎每一条硬件要求,陆甜都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契合。 她游移片刻,回复:【泡泡玛丽口罩?】 消息石沉大海。 一整晚,陆甜反复放大照片截图,几次想联系那张名片上的号码,投递简历。 可最后,她自嘲的将名片撕碎,丢进垃圾桶,照片也永久性删除。 人靠在飘窗上,晨曦渐露。 暖洋洋的光线,将她冰冷的躯干团团包围。 但她病的太厉害了,人世间的那点温度,早已失去体验的本能。 “陆甜啊陆甜,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哪里还有追寻未来的资本,放弃吧,别再奢望那些你穷极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了。” 例如,亲情。 例如,矢志不渝的爱情…… 天大亮。 门外,陆悠悠欢脱的笑声,脆脆的传进来。 小姑娘开开心心催促道:“姐姐,姐夫和大哥要带我们去环岛参观,快快快,人家都等不及了嘛~” 陆二小姐发嗲撒娇,是成惯性,不分男女老少了吗? 陆甜一夜未眠,没什么精神头。 她拒绝,“你们自己去吧,我在城堡休息。” “不行,甜甜,你跟我们一起,别那么不懂事。”斐竟习以为常的傲慢,让他很难接受任何人的忤逆。 陆之呵呵,“我说什么了?陆甜就是被你给宠的太过无法无天,身为人妻,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哎呀,大哥、姐夫,姐姐或许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呢?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陆悠悠说话的时候,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显然是身体不舒畅的。 不过为了讨好斐竟跟陆之,愣是咬着牙,给忍了下来。 几人絮絮叨叨,烦的陆甜头疼。 实在没办法,为了寻个清净,也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跟他们出门环岛。 “陆悠悠,你来月经了?”为了跟斐竟隔开一段距离,她是故意低头玩手机,走在后面的。 要上车的时候,一抬手,就瞧见陆悠悠少女心机爆棚的粉色迷你短裙上,透出了一大片血迹。 斐竟闻言,那冷白精装的俊脸上,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嫌弃和埋怨。 “出门不把自己弄干净,想给谁丢脸?”男人知道孕妇不会来月经,大抵是之前险些流产,这几天房事太勤,伤到了。 陆之想维护,可被斐总一个严肃的眼神给憋了回去。 陆悠悠捂着身后,羞窘的低下头,哽咽哭泣,“对不起嘛,姐夫,人……人家只是……只是不想扫了你的兴致,所以才……才……” “才明明身体有恙,也要强撑着出来玩?” 陆甜插话进来,觉得可笑。 但身为对女性的最基本尊重,哪怕是个小三,她也有做人的权利。 “来人,带陆二小姐回房间清理一下,还有……”随手拿过陆之挂在臂弯上的昂贵西装外套,给陆悠悠围在身后。 陆之怒,“陆甜,你有病啊?我的西装!” “陆悠悠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吗?怎么,现在连一件衣服都不如了?” “我……” “把人带回城堡,今天环岛,陆悠悠,你不用去了。”斐竟下令,无人敢反驳。 再看小姑娘。 她恶狠狠瞪着唯一还把她当人看的陆甜,咬出血的嘴唇微动,无声谩骂,“老女人,你个贱人!为了霸占斐哥哥,你还真是会演戏啊!” 呵。 这世道,好人最难做! 陆甜表情淡淡,最先上了车。 是后排座。 斐竟站在驾驶座一侧,原本就阴沉的面容,此刻更加晦暗不明。 陆之讽刺,“装什么装?阿竟就算再喜欢你,你这么作,小心被扫地出门,一无所有,流浪大街!” “是吗?但陆少爷真的确定,会被扫地出门、一无所有、流浪大街的人,是我?”陆甜无法探寻的视线,穿透车窗,很轻很轻的落在斐竟身上。 男人狠狠的,心口一揪。 自从囡囡过世下葬后,那股子无法掌控,又即将失去一切的不安感,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库里南驶离城堡。 斐竟看着后视镜里的陆甜,笑的有些勉强,“老婆,夫妻吵架没那么认真的,你答应过我,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不会失言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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