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光甲豁然正是蹂躏,夜精灵扫描不到她的攻击力,那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虚弱到攻击力快为零了。
“我可以帮你对付敌人的入侵,虽然我高还搞不清楚我自身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这里有终极吞噬的程序。”蹂的声音很平淡,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在夜精灵的心底荡漾着滔天的巨浪。
“终极吞噬?这不是异空间射线吗?那不是三大神曲之中――颛臾的绝技之一吗?”夜精灵不可置信地看着虚空站立的蹂,对方严肃好象不是开玩笑啊!
夜精灵那里清楚蹂躏只不过还没有那份意识而已。
“我的能量快为零了,不足以与对方对抗,记得帮月子,如果我能从那个世界逃回来,我可以考虑给你塑造本体。”蹂的声音已经透着虚弱,交代完这些事情后,她那发着碧蓝光芒的电子眼开始闪耀不定起来。
就在此时,面前的光墙已经轰然崩溃了,无数的甲壳虫踏着同类的尸体拥挤着飞了过来。
蹂那优雅的身体一飘,如同踏波的仙子越过了虚空,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姿,难以描画的潇洒,她所站立的地方正好是那些小东西的必经之路。
这些小东西的扫描图象在毫光的速度出现在蹂的面前,然后飞快地打上了纳米的网格线,每一只细小的身体至少被打上了十八条之多。
“扫描完毕,终极锁定。”蹂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但是她的电子眼已经开始狂闪不已,就算城月在的话,也明白她快支持不住了。
蹂身后的夜精灵还是双眼迷茫地看着那优雅的身影,她有点回不过神来,这架光甲竟然是与月子有联系?而且按照她刚才所说,像她这样强大的存在还得在什么世界里逃命?
这可能吗?
突然,一阵灿烂如火的光辉一下子朦胧了夜精灵的视线,这团光辉闪耀过后,那些飞舞的小东西立刻销声匿迹了,就连乌烟火、都没有冒起丝毫。
“实在太有型了,太酷了,酷毙了,比月子还酷一二份,这就是终极吞噬吗?不对,怎么感觉用火去烧一样。”夜精灵感慨一下,立刻消失了,那位人类黑色领域者肯定很快就醒悟过来,这地方不能久呆,先闪人再做计较。
“该死,竟然让它跑了?”
二号实验室内,那名老者愤愤地合上了光脑。
“这个奴隶明天送回去,黄蜂那丫头动不动就让我老人家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们跟她说这里出了一些意外,需要进行紧急修理。”
“是的,博士。”黑暗之中有人应了一声。
“哎!难道奴隶星球平静了百多年的岁月结束了,真是多事之秋。”
次空间。
这里是一个灰蒙蒙的世界,没有光线、没有温度,更没有时间的概念,地下偶尔躺着残破光甲的残骸,金属特有的光芒微微发出的冷光,给这个闷骚一样的世界点染了一点生气。
次空间仿佛一团混沌,到处都是一些游荡的无主白光甲,那些失去主人的白光甲都是一些智能光甲,有的已经进化到了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于是,偶尔有摄风狼形光甲如同风一样闪过,有人形光甲无主地游荡,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异甲迈着八字步如同螃蟹横行,妖异的电子眼偶尔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线光亮。
谁也不知道这个空间是怎样形成的,大概是一百多年前,人类的空间学已经发展到了惊人的地步,往往一个小饰物就代表着一个巨大的空间,而真正的空间内涵,就算创造它的人类也不甚理解,而他们拥有的光甲就如同实验白老鼠除了执行人类的使命外,并不能告知他们做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还会发生什么。
俗话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句话不仅仅单指人类,就算是一草一木只要条件许可,一样可以成为天华地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之中,终于有一架异类的光甲也进化到了让人类畏惧的地步,拥有了无穷无尽智慧的它看到了自己同类的悲哀,于是它利用自己的智慧建立了自己的基地,它期待着有一天以光甲的身份与人类走在平等的大地上。
但是它明白:人类是不可能让自己所创造的事物与自己分享同等的阳光,甚至为其所驱使。
这只异类光甲确实是不世奇材,明的不行它就来暗的,“次空间风暴之心“在它分解了自身的同时形成了,它期待着有一天,当它后代的队伍足够大的时候,有一天,它们会在愤怒中醒过来。
一百多年过去了,这架牺牲了自己的光甲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它所创造的次空间风暴不断地在疯狂扩大着,那些失去了主人的光甲会自动被扯了进来,然后进行着惊人的进化。而人类所创造的每一个次空间,一旦空间拥有者的主人死亡后,该空间就会在无声无息中被并吞了进来,成为这里的一个小部分。
自从百多年前的三大神曲之战以后,人类所遗弃之地终于形成了,然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就在这时,一架破烂的银光甲带着嚣张的轰鸣,彻底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宁静。
从地面爬了起来的蹂摇动着沉甸甸的脑袋,开始打量着这未知的世界。
蹂环顾着眼前周围的一切,偶尔闪过一丝蓝光的电子眼无法扫描周围未知的一切.
百多米外,大概有一亩的方地不知道属于什么状态的存在,微风过后,偶尔会冒出几个黑泡,黑泡很快又破裂开来,化为层层的涟漪荡漾开来,我们勉强称之为――泊!
一只浑身黝黑的钢铁蜘蛛不知道从那里垂了下来,直接落向泊面,发着红光的电子眼猛地暴射出一团精光,直取那些荡着涟漪的黑泡,平静的泊面仿佛有生命一样颤抖了一下,那钢铁蜘蛛闪点般地伸出了二只环节大爪,在颤动的中心伸缩了几下,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
有几十个连蹂都无法认知的光甲如同幽魂一样环绕着这块方塘游荡着,甲身上吞吐着让蹂所警惕的红光,畏惧?这二个词好象还没有存在蹂的意识之海.
似乎受到了什么牵引,蹂慢慢地走了过去,轻柔的脚步并没有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任何的声响.
蹂疲惫的身躯定定的站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就好象一副静止如山的雕像。形状怪异的光甲在她周遍不停的游动,似乎在打量着她.
蹂在计算。
蹂还是有一点能量的,不过相当的有限,她已经计算好了,她现在所拥有的能量只能够对付一架不到十米的光甲,然后从它的身上取得水晶,补充自己的能量。
在光甲的世界里,如果没有主人的命令,并没有存在打倒同类夺取水晶的概念,但是蹂却是有理由的―我饿!我需要!
这些光甲的智能都是相当的底下,就算是已经进化到有自己独立意识的光甲也是相当的低下,他们根本不存在有攻击自己的同伴而获取能量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这里是和平的,根本没有危险的存在。
蹂不一样。她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她太需要能量水晶了。
一架九米高的人形光甲,慢慢的在蹂的身边移动,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相对于蹂这样庞大修长的体形来说,这个瘦小的人形光甲是多么弱小。
弱小并没有代表实力,即使意识一片混乱,蹂也没有笨到正面去攻击未知的敌人。
于是一架接近二十米的光甲开始滑稽地环绕着一甲九米高的光甲走了起来,脚步虚浮,似乎随时都可以跌倒。
这架矮小的光甲无法理解蹂的行径,他根本没有扫描到蹂的不怀好意,或许他还在想这是不是新的表达友好的方式。
于是,这架光甲只是好奇地顺着蹂的动作也转了几圈,过了片刻,似乎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白痴了,于是他停了下来又开始打量着泊面的红蜘蛛,那个奇怪的方塘有着光甲们所需要了解的东西。
蹂等的正是这一刻。
铛!的一声闷响,毫无防备的矮小甲光被蹂一头撞得跄踉了几步,但是也就后退了几步而已,蹂那用尽全力的一击并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实际上,一架行将虚脱的光甲又能用出什么力量来。
矮小的光甲似乎愣了一下,刚想回头瞧瞧竟然是怎么回事,突然下盘一阵大力袭来,由于缺少居安思危的思想,这架光甲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战斗本能,几乎毫无悬念,他一头栽向了方泊塘。
荷!荷!惊慌的电子合成声响成了一片,那些脸无表情的白光甲一律都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啪!的一声异响,一束红光洞穿了那倒霉光甲的头颅,杂乱的光线立刻给这个阴森的世界添了一点色彩。
红光是具有战斗本能的钢蜘蛛所发射的,也许它那低等的智力把这个钢铁家伙当成它的美餐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蹂那坚硬柔美的脸部线条就好象城月一样,非常难得地缓和了一点,在刹那之间,竟然颤动出一种惊人的美。
蹂那一直抓住对方脚跺的手立刻回收,那只钢铁蜘蛛只能气丧万分地看着它的猎物消失在它扫描的范围内。
蹂非常熟练,卑鄙的拆除了他的肢体,整个过程如庖丁解牛。
很快,体内的球状能量水晶被蹂一把扯出来。
得到一丝能力的补充后,蹂那银光闪耀的身体开始流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芒,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那高大的身躯却发出了哧的一声异响,下一刻,她整体矮小了五米左右。
十五米高的蹂更加接近正常光甲的高度了,在仔细了扫描了周围的环境后,蹂喃喃自语地说:“也许,浓缩就是精华。!”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隐隐之中,她只知道得一个叫“城月”的人唤醒了她,而这个人似乎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到底是为什么?饥饿的她无法给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
蹂摇了要沉甸甸的脑袋,继续向前走去,妖异的电子眼一闪一闪地远去……
另一个世界里,城月那坚硬的身体被人随便丢在冰冷的地板上,这里是一个地下的牢狱,阴暗、与世隔绝。
微不可察地,城月的眼角出现了一丝颤动,当这丝颤动出现了大幅度地扩散时,城月整个人如同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处于本能,虚弱的他仍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他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冰冷的房间,空无一物,暂时没有危险的迹象。
城月卸下防御的面孔,一脸茫然地搜索未昏迷前的记忆。
先前打斗的场面如同放电影般在脑海中播放……许剑临终前的话让城月迷离的双目渡上一层薄雾,他的心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刺痛,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城月掏出那块被血垢覆盖的墨玉,走到房间的角落,静静地蹲了下来,呆了好一会,无言无语。
“剑!是我的朋友!”城月低低地念了一句,生活在冰冷与血腥世界里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类是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朋友,不必要像变异生物一样只是一味的相互残杀。
好在城月并不是自艾自怨的人,许久,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再次陷入回忆当中,他想起来从胸口处喷涌出来的能量让他完成了翅膀的异化,于是,他下意识地抚摩着胸口的月形胎记,据说这是蹂的空间钮。
突然,夹小的室内起了一阵狂风,可怜的还很虚弱的城月被这阵风吹得骨溜溜地滚到了墙角,还来不及愤怒,身材高大的蹂已经出现在房间内,手中还拿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长状钢条,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月子,帮我把脚放起来,这里的环境真是糟糕透顶!”蹂的声音充满了抱怨与不满。
这时的蹂虽然满身都是伤痕,但是她的身体流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激光镀层,看起来很漂亮。
“你是谁?”
城月一下子联想不起这个大家伙是谁,以他那强悍无比的变异身体,经过了刚才的冥想后,早已恢复了大部分的体力,出于猎人的本能,城月刚想调整一下位置,这时候蹂动了。
修长坚硬的钢腿一抬,可怜的城月的躲避的空间都没有,骨溜溜地滚回了原来的位置,丝毫不差。
“你……”
城月闷哼了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内心的愤怒已经升腾到了顶点,但是眼前形势的恶劣又让他冷静下来,以对方的体形,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只要伸手缩脚都可以击中自己,这一战就算闭着眼睛也可以知道结果。
城月绝对不是一个妥帖的人,就算知道结果也无畏地去经过过程,这也是他的性格之一。
蹂那闪着蓝光的电子眼飞快地把城月扫描了一遍,接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月子,你别误会,我刚才的动作是为了把空间让给你而已。事实上,你刚才的动作已经浪费了六百水晶的能量,根据能量的……”
“你是蹂!”如此熟悉的语气让城月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胸臆轻轻地松过了一口气。
“根据人类思维反应的理念,你早就该想起我了。”蹂似乎带这一种责备的语气说道。
“你是怎么出来的?”
“月子,你是指那方面?如果是我的来历,资料已经损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废话,你是什么东西?人?变异的生物?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城月开始疑惑地打量这蹂,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变异生物怎么可以长得与人类如此相似,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资料已经损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月,你是东西么?”蹂反驳道。
“我不是东西。”月不加思考的就回答道。
“你的确不是个东西。”蹂带着很重的语气,而又木木的音调道。
城月突然感到一种被戏弄的感觉,顿时不平,再联想到刚才的待遇,这种不平再次升级成为愤怒,他大声道:“你才不是个东西呢,那样大块头,可是连自己是谁,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你不配说我!”
“资料不全,这不是我的错。月子,这里的情况不妙,你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眼前的你实在太弱小了。”蹂一点也不在意月的感受。
“你说什么?”作为年轻人,城月对自己日益灵活的身手一直很自信,现在蹂一下子就把他贬低到弱小的程度,这如何让他不怒。
“你要跟我打架么?你不是我的对手!要是你想让我给你来点教训,我可以让你更清楚认识到你到底有多弱小!未经武装的人类赤裸裸地跟光甲对抗,根据资料统计,月子,你的胜率好象是零啊!”蹂丝毫不顾及城月的感受,更有火上加油的意味。
城月的眼瞳倏地缩小,然后猛地暴出一团精光,下一刻,他那修长的身子暴跳了起来,可蹂根本没给他接近的机会,就在他身子刚刚起跳的一刹那,突如其来的一脚竟然硬生生地让城月接下来的动作胎死腹中,他整个人被踢得转飞了墙壁的死角。
蹂这次脸无表情地看着跌飞出去的月子,并没有出言讥讽,似乎这已经是她意料之中的结果。
“你偷袭?”
城月如同变异蜘蛛一样贴住了墙壁,慢慢地滑行了下来,身手的灵敏让蹂不禁发出啧啧的声音。
“月子,具我所知,人类是不可能具有你刚才的能力,你是怎样做到的?”
城月拉开了他一贯的架势,眼睛一瞪道:“习惯成自然。”
“习惯成自然?这个答案糟糕透顶。”蹂的电子眼一闪一闪的,又开始扫描城月的身体。
虽然还不能确定蹂是属于什么存在,但是直觉告诉城月,眼前这个盘腿而坐的钢铁生物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对方那双闪着蓝光的眼睛让他很不爽,似乎看穿了自己所有的秘密。
长这么大,城月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赤裸裸的耻辱。
既然对方不开口,城月也不是什么罗嗦之辈,沉默本来就是一种狩猎的好习惯。
一人一光甲都睁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双眼之中都是精光暴射,所不同的是,城月的警惕日益提高,而蹂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肌肉强度是平常人的二十多倍,骨骼晶莹,韧性是平常人的十五倍以上,脱氧核桃核酸发生异变,形成了化学的绝缘体,啧啧,不错不错,月子,你的身体素质并没有像你外表那样白痴啊!”
“白痴?你胡说什么?”城月虽然不了解白痴的真正意思,但是立刻猜想到绝对不是什么赞美的话。
蹂并没有理会城月的不满,柔扬激越的声音继续响起:“神之肌体的人果然不简单,很适合我的“魔鬼训练”,看来我资料库里那套魔甲百变并没有浪费掉了,强大的精神力以及超强的体质,这些都是月子你所具备的,看来整个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了,啧啧,说不定宇宙中最强大的师士要由名为鞣的光甲的手中诞生了。”
打破这份沉默的是一个让城月差点跳了起来的声音。
“月子,姐姐来了,够吊了!这次老板被我整得够惨了,月子,原来你拥有自己的机甲啊!,不过你的机甲好象强奸了你这个主人的意思哦!”日益人性化的夜精灵可能经常接触粗鄙的老板,说话似乎也渐渐黄化了,幸好单纯的月子也理解不了其中的韵味。
虚空中的夜精灵开始扫描下面似乎陷入沉思中的蹂,当她看清楚对方那身烂银的色彩时,心头狂跳了一下,这颜色太熟悉了。
“这……月子,你听到姐姐说话吗?”夜精灵的头像慢慢地隐现在城月的面前,神态之间略带慌张,食指飞快地在晃动着,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架机甲似乎冲这边笑了一下。
夜精灵的心神一下子提高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机甲也会笑?确定刚才没有看错?
“姐姐,刚才我听不清楚,只听到了一个“吊”字,一个“奸”字,什么意思?”城月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瞪着“不坏好意”的蹂,冷不妨地说出了让夜精灵差点晕倒的话。
“你是月子的姐姐?”蹂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似乎很感兴趣地打量着夜精灵。
同为智能光脑,她当然知道夜精灵是属于什么样的存在,她奇怪的是:月子似乎什么都不懂,怎么会冒出一个姐姐出来,在她的资料库里,姐姐这个名词应该与月子有亲密的关系的人,总不会这个进化的光脑把月子教育成为白痴的吧?
蹂那闪着蓝光的电子眼扑闪扑闪的,开始计算城月花花肠子。
夜精灵有点疑惑地朝蹂点了点头,趴在城月的耳朵边悄声问道:“月子,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光甲?”,她完全扫描不到眼前这架光甲有任何的攻击性武器,如果不是体会蹂在脉冲那种雷霆手段,她早已被蹂列为废柴的类型了。
还不等城月开口,夜精灵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提高声音尖叫:“月子,你这人与众不同,你的光甲果然也是大大的不同啊!要知道越是厉害的光甲越是找不出人工的迹象,说不定你得到宝贝了。”
“从人类的情理中推论,你是在拍我的马屁。”蹂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淡,但是却让夜精灵吓了一大跳。
小丫头在脉冲中气丧地摇着小尾巴,心想:太失败了,这都让她看出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上次说过会帮我塑造本体,想来绝对不是开玩笑,要知道终极吞噬可是神级光甲的能力范围了,实在太酷了。
夜精灵自己推算了一下,接着在虚空中现出风情万种的俏模样,以男人喷血的声音娇声道:“也不是啦!虽然小的在奴隶星球上并没有见识过太多的光甲,但是无一不是从牙齿包装到脚趾的人间凶器,粗糙丑陋且不说,光在气质上就让对手起警惕了,要知道成功并不是偶然,首在自身强大,自身强大了自然会战无不克的,比如刚才的你……”
说到这里,夜精灵仔细地扫描着蹂的表情,在见到对方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她有点得意地续道:“次在嘛!次在善于伪装,要知道人力有时而穷,卑鄙,自然能够迷惑敌人,无耻,则可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有时候最重要的并不是你做到了什么,而是你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去做到了,是否省时?省力?是否以最少的资源达到最大的效益?姐姐你自身的强大并不必要描述了,而姐姐的样子除了高度让人起疑外,其他方面的伪装实在是太酷,太有型了。”
蹂的电子眼闪了半天,突然道:“我有二个问题要问你。”
“这是小的荣幸。”对方竟然对自己的话没有什么共鸣,夜精灵有点泄气了。
“第一,如果站在人类的正常思维来说,似乎你的暗面智拟区的情感进化得非常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精灵有点委屈地道:“像奴隶星球这样环境来说,老板使用的都是卑鄙无耻的手段,自然小的资料库都是一些暗面的程序了,我能保持我的智慧清明已经很不错了,姐姐,我并没有选择啊!”
“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站在光甲的角度,卑鄙与奉承并不是什么负面程序。”
一条柔和的线条从蹂那冷俊的脸部蔓延而过,敢情她想到了自己在次空间里的种种手段。
夜精灵看了一眼脸无表情的月子,小嘴一瘪说:“就是嘛!卑鄙不是我的错啊!何况奉承还可以让别人克服负面情绪,在一些不得以的情况下,还可以全身而退,事半功倍呢!”
“对于这一点,深有同感!”蹂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既然共鸣点出现了,那么话题自然也就来了,于是乎,蹂与夜精灵开始了一番有关“卑鄙,拍马屁”的激烈讨论。
可怜的月子睁大了微闭着的小眼,已经很努力去听了,但是听不动姐姐所描述的“声东击西”“杯弓蛇影”“暗渡陈仓”“无的放矢”“霸王回马枪”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对来说,蹂比较机器化,她的资料库里只有不过有一段有关:特殊时期特殊手段的记载而已;而夜精灵却是天生小人具有卑鄙的本能;城月这块木头就更惨了,根本就是不懂。
在种种的巧合之下,人类有此以来,最厚颜无耻、脸无改色的讨论诞生了。
夜精灵啧了啧嘴巴,感慨了一下,突然问道:“姐姐,你刚才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啊?”
看样子,夜精灵已经当城月的光甲当做是“自己人”了。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不应该叫我姐姐。”
说到这里,蹂悄微移动了一下,却差点把城月再次踢到了角落去了,还好月子一直警惕着它的钢铁脚,很快就跳开了。
“这里的环境太糟糕了。”看到城月满脸不爽的样子,蹂有点抱歉地道。
“难道这个称呼有问题吗?”
“我跟月子既然是等级的关系,那么我应该叫你姐姐。”
“不会吧!”虚空中的夜精灵一下子睁大了秀眼。
“这没关系,如果以后我给你塑造了本体,你就得叫我主人了。”似乎在称呼方面,蹂有着城月对于战斗的执著,但是夜精灵根本不敢相信让强大的蹂来做自己的妹妹。
蹂不再去理会还想说什么的夜精灵,她那妖异的电子对着城月闪了一闪道:“月子,看来我们之间的沟通还存在很大的问题啊!如果一个师士不能信任自己的光甲,这无疑是致命的。”
城月有点不自然地看着蹂,接着习惯性地向夜精灵露出询问的表情。
“可怜的月子,我跟你说……”
这时候,蹂朝夜精灵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突然高声道:“蹂躏的主人,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强者,一个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强者。”
看到城月那呆呆的表情,夜精灵加了一句道:“月子,你是不是做奴隶做惯了?就是每天有东西吃,可以自由活动,还可以使唤他人,你这个酒囊饭袋。”
“可以自由活动?每天都有东西吃?”城月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自由的原野,烤肉的味道浓郁得让他流口水,慢慢地,他的眼睛出现了一片模糊的雾水,久违了的热血开始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