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You will have a mad time
“Papy…rus？”
sans喃喃道。看着向Papyrus不断走去的人影，人影右手握着的东西一阵反光，晃花了sans的眼睛。突然，一股回忆出现在脑海里。
“等…等等……等一下……”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它宛如洪水一般，轻易地摧毁了sans自欺欺人般的防御，sans宛如被浸入了无底深渊，他只感到窒息。
“不要……Papyrus！Papyrus！”sans颤抖着身子大喊，希望Papyrus能听到他的声音，然后远离那个恶魔般的人类。他想传送到Papyrus身边，却发现他连基本的动一动身体都非常困难。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脚仿佛灌了铅，却也拖泥带水的向Papyrus跑去。.
〖人类！我，伟大的Papyrus相信你会变好！〗
〖oie！人类，你是想要一个拥抱吗？伟大的Papyrus会满足你的需求！〗
“Papyrus！”眼见人影向Papyrus越走越近，sans感觉脚上的重担突然消失，顾不得那么多，他连忙向他的兄弟跑去。
他没有别的要求，他只是想抱住他的兄弟。
sans的双手环抱住Papyrus。
那时，Papyrus的身体宛如雪花一般散开，化作满天的尘埃，与雪花纠缠了一会，同时落在地上。
手中鲜红的披风落满尘埃。
“Papyrus……？”
sans呆愣在原地。
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怎么会再次发生？崭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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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但他林……可真有种啊……”
Chara的浑身充满怨气，直接捏碎了Frisk为ta烧的一个瓷杯。
Frisk却是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再一次出现在ta面前的事情。
虽然事情不是ta做的，但ta还是感觉到了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不管是谁干的……ta都是那个替罪羊，不是吗？
Papyrus顿时愣住了，他盯着禁地内抓住他的围巾，一动不动的兄弟。
“怎……怎么回事？我不是？可是我？Undyne？”
“我怎么会……”
Undyne对于这种情况也是始料未及，但看到Papyrus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起身安慰。
“别害怕，Papyrus。都是假的，你现在不还好好的坐在这儿吗？”
他哪是害怕啊！他是担心sans，他不敢想象sans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sans……
Papyrus摇了摇头，“没事，Undyne，我很好，我可是伟大的Papyrus！”
“目前……目前看来……”
宁革想点一支烟，却想起来直播的时候不让抽烟，又把打火机放了回去。
国家官方进行了论班制。目前轮班的只有他和小撒。
“这个但他林……似乎是有控制大脑，蛊惑人心，制造幻境和读取记忆之类的能力……sans，就是被她制造的幻境控制住了……而钟离，在对战的时候应该也是被她用这个技能不断骚扰，才陷入下风。”……
“发生什么事了？帕帕瑞斯怎么消失了？”
“呃呃……根据人类怪物大使Frisk以及地底古籍的记载……怪物死后似乎会变为……尘埃？”
“可他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吗？”
“所以说啊……真是邪门儿。”
“钟神好像打不过她，怎么办？”
“看，每次钟离攻击但他林的时候都会愣一下，肯定是她搞的鬼！”
“还有这种能力？这不纯纯恶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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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he……嗬嗬呃……”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吧？”
sans喃喃道。
“对了！这是……”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周围登时变得漆黑一片，sans不知所措，只得死死的抓住Papyrus的披风。
〖我终于知道了把你留在这是为了什么……〗
黑雾中，一位羊女士单膝跪地，左手按着伤口，声音颤抖着。
〖不是为了保护你，而是为了……保护他们！〗
“Toriel……！”
sans惊慌的看着这一切，他却无能为力。一转头，却看见下半身已然融化的Undyne。
〖我……已经通知Alphys……让她驱散民众，免受你这个恶魔的魔爪……〗
〖我们的王……Asgore……将会吸收6个人类灵魂……〗
〖不会如你的愿的……这个世界……将会持续下去！〗
说罢，Undyne仰天大笑着，化作了飞灰。
sans已然哑声。ettaton化作NEO形态，被人影一刀砍废。
〖所以……你看来不想加入我的粉丝俱乐部了？〗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sans出现在一条金色的长廊里。
sans感觉四肢僵硬，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胸口。
血。
手指上抹着的，是血。
“呵，呵，嗬。咳咳……”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一转眼，他又回到了黑暗中。先前的一切再次在他眼前上演，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精神。而他现在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混乱的声音不断在他的身边响起。
“no，no，no，no，no……”
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经无法去思考了。
嘈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隐隐的还有某人的笑声。
“停下……停下！”
sans的背后瞬时出现数只龙骨炮，四面八方轰去。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攻击什么。但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了。
“大家伙……？”
sans小心翼翼的问道。
“兄弟？大家？”
他感觉一阵心悸，开始恐慌起来。
“哈哈……？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哈哈哈……”
sans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透露出绝望，笑容渗人。
但他林感到幻境内有一股绝望的气息产生，看来他就要快坚持不住了……但是……为什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一分神，金色的长枪从她脸颊旁边刺过，割下一缕发丝。但他林一惊，连忙拉开距离。
希望他快一点绝望……这样我就能……
sans不停的喃喃着，看起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人类的错……我厌倦了这一切……一遍……又一遍的发生了！”
突然，他的全身气势一变，一股紫色的光波冲天而起，撕裂了黑暗。
外面的但他林一喜，她感到有一股力量涌入她的身体。但是……
不好！
但他林骇然。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道裂缝，那片空间突然裂开，一股气势从中散发而出。但他林和钟离都是一愣。突然，一个身影从中突出，直奔但他林而去。
但他林想要躲避，她的身上突然去出现一层绿光，她骇然的发现，她居然动不了了！
那身影来到她面前，一拳便将她锤进地里。随即，一只龙骨炮出现，一把咬住但他林的身体，随即一股能量聚集——
轰！！
那身影便是sans。只是他现在看起来不太一样。他的衣服上落满了灰尘，两只眼睛也变得一只红一只红蓝相间。
Frisk和Chara看着sans都是一愣，随即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sans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他……”
剩下的话Chara没有说出来，但Frisk早已心知肚明。
“sans。”钟离开口询问。
sans瞥了钟离一眼，没有说话。
钟离面色严肃起来。他在sans身上感到一股气息。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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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由于dust的二设技能比较多，所以采取了二设；sans幻境中看到的人影真的就只是人影而已，除了sans，Frisk和Chara，小花能猜到人影是谁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人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