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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盖主被射杀,我浴血踏歌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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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爆响,神诡之技震撼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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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弓弩手中有人神色微变,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李猛手中的竹管上,紧握弓弩的手掌开始轻微颤抖。 连教武场外的围观士兵,也被这句话震得窃窃私语起来,场内人心浮动。 然而,赵成崇却仿佛未受丝毫影响。 他双手环抱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中尽是嘲讽与不屑。 “你凌枫素以机智狡诈而闻名燕国,你猜,你的惊天谎言,我会不会信?” 他特意将最后几个字拖长,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 凌枫淡然一笑,没有反驳,只是直视着赵成崇,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信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像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滔天巨浪。 赵成崇的笑容微微一僵,但他依旧没有退却,只是双眸微眯,像是试图看穿凌枫的意图。 就在这时,凌枫猛地断喝一声: “李猛!” 李猛闻令,眼中寒光一闪。 他从腰间取下一根雷管,粗大的竹管表面盘着一截短小的引线。 他高举雷管,目光如刀,声音铿锵有力。 全场瞬间寂静无声。 五百弓弩手下意识地握紧弓弩,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猛手中的竹管,眼中既有忌惮,也有几分慌乱。 赵成崇依旧站在原地,面色沉静如水,冷冷地盯着李猛的动作。 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 “凌枫兄,拿根爆竹来吓退我的数十万大军,未免太小儿科了吧?” 然而,他的语气虽轻松,目光却始终未离开李猛手中的竹管。 李猛并未理会赵成崇的挑衅。 他缓缓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后小心地靠近雷管的引线。 弓弩手中有人忍不住后退一步,脚步声在寂静的场中格外清晰。 引线燃烧的滋滋声瞬间响起,像是死亡的倒计时。 李猛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雍州士卒,毫不犹豫地将点燃的雷管狠狠掷向弓弩手的队列中心。 雷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人群中。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炸裂开来,狂暴的火光夹杂着无数碎片瞬间席卷全场。 爆炸的冲击波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向地面,教武场的黄土被掀起,碎石与泥沙伴随着轰鸣声如同狂风骤雨般飞溅。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雷管中心的数十名弓弩手被直接炸飞,鲜血与残肢四散飞溅。 有人当场断肢,有人被震得五脏俱裂,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地上满是断裂的铠甲碎片和焦黑的尸体,场面惨烈至极。 巨大的爆炸震动了整个教武场,连周围的士兵都被冲击波震得踉跄后退。 滚滚浓烟升腾而起,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味道。 赵成崇站在高处,面色终于微微一变。 他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浓烟中的血腥场景,原本冷酷的表情被一丝震惊与愤怒取代。 “凌枫!” 他咬牙切齿,声音中透着无法掩饰的怒火。 爆炸的巨响过后,教武场如同一片修罗场。 空气中弥漫着滚滚黑烟,夹杂着血腥和焦糊的气味,令人窒息。 火光映照下,散落的残肢、飞溅的鲜血,还有翻滚哀嚎的士兵,将场面渲染得如炼狱降临。 数十名弓弩手被炸得支离破碎,有的被震飞十数米远,重重摔落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更多的人倒在血泊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凄厉如鬼泣。 赵成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指尖微微颤抖,双手不由得用力到青筋暴起。 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惊怒,冷冷环顾四周,却发现军营里原本严阵以待的士兵已经乱作一团。 火光点燃帐篷,滚滚浓烟升腾而起。 弓弩手们彻底崩溃了。 “我的娘亲,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名士兵丢下手中弓弩,连滚带爬地往后逃去,脚下踉跄摔倒,却又连滚数圈爬起,不敢回头。 “有妖精出没!”有人吓得抱头鼠窜。 队列一片混乱,惊恐的士兵四散逃命,失去指挥的他们在狭窄的通道里你推我搡,甚至爆发踩踏。 有的士兵为了争夺出路,竟拔刀互相砍杀,血光四溅,喊杀声与哀嚎声混成一片。 更远处,爆炸的震撼传递至军营边缘,无数士兵冲出来查看动静,未见敌人,却听到爆炸声和惨叫,恐惧瞬间蔓延。 他们手足无措,彼此推搡,恐慌如瘟疫般蔓延开来。 “敌袭!”有士兵嘶声大喊,“敌人使妖术了!”惊恐的喊声撕裂夜空,更将本已岌岌可危的军心摧毁。 一部分士兵甚至开始冲向帅帐方向,试图找到赵成崇,请求指挥。 但更多的却如无头苍蝇一般胡乱逃窜,连辎重和粮草都顾不上,军中彻底炸营! 教武场内,弓弩手们倒退数步,虽然手中还握着弩箭,却没有一人敢再次举弩瞄准。 他们的双手在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目光死死地盯着凌枫和李猛手中剩下的雷管,仿佛那是恶鬼的眼睛。 李猛站在原地,震惊得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望着那地上的血泊和被炸飞的尸体,喃喃自语:“我娘个乖乖,这玩意儿……威力竟然这么大!” 他是完全按凌枫的吩咐行事,但显然自己也没预料到这些雷管的威力如此恐怖。 此刻,他握着最后一根雷管,站在场中,感觉浑身汗毛倒竖。 李三元也被这场面吓得脸色煞白。 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连站都站不稳了,眼神呆滞地看着那满地残尸和浓烟滚滚的场景。 “凌……凌帅的手段……真是惊破鬼神!”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冷汗从额头不断滑落,声音颤抖得仿佛连自己都听不清。 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连忙强撑着爬起来,生怕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窘态。 而在这炼狱般的场景中,凌枫却仿佛完全没有被影响。 他从容坐回席间,目光平静得如同深潭,拿起酒樽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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