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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盖主被射杀,我浴血踏歌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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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策奇谋,臣助陛下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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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的亲信? 赵成崇目光微凝,沉思片刻,随后沉声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画眉缓步走入大帐。 她步伐沉稳,眉眼冷淡,丝毫没有囚徒或叛徒的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羁。 赵成崇冷冷地打量着她,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你是张炎的人?” 画眉淡淡一笑,纤细的手指缓缓从袖中取出鎏金玉牌,轻轻放在桌案上,目光平静:“这是摄政王的信物,赵司马可识得?” 赵成崇目光微寒,缓缓伸手拿起玉牌,指腹轻轻摩挲过玉面上的暗纹。 确实是张炎的物件。 赵成崇眼神微微一沉,随后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画眉:“若你真是张炎之人,为何会出现在此?你不是云州军的暗探吗?” 画眉轻笑一声,眸光幽深,缓缓道:“因为我识时务。” “赵司马应该清楚,凌枫这人……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他察觉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我被他利用了整整两年,却始终无法进入他的核心。” “既然无法得信重用,何不投靠真正有希望的胜者?” 她声音平稳,目光坦然,仿佛真的早已看透了云州军的结局。 赵成崇盯着她,半晌未语,眼底闪过深思之色。 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将玉牌随手抛回桌上,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画眉嘴角微微上扬,缓缓俯身,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布防图,轻轻放在案几之上。 赵成崇瞳孔微微一缩,伸手展开—— 这张地图上,详细标注了云州城的防御布置、军队驻扎位置,甚至包括粮仓、军械库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处城墙被标注为防御薄弱! 赵成崇眼底的寒意更浓,指尖轻轻叩着地图上那处薄弱点,声音低沉:“南城墙?” 画眉微微颔首,声音冷淡而笃定:“这是云州军真正的弱点。” “云州虽地势险要,但南城墙原本就是历代修缮最少之处,地基松散,一旦遭遇连环冲击,极易崩裂。” 她微微停顿,似是无意间流露出一丝嘲讽:“凌枫虽然狡诈,但他再怎么布置,也掩盖不了云州城原本的结构缺陷。” “赵司马若想速战速决,南城墙,便是你破城的唯一机会。” 赵成崇深深盯着她,眼底掠过一抹寒光,沉默不语。 唐鹰在一旁微微皱眉,低声提醒:“主公,这女人当真可信?会不会是云州军故意设下的局?” 赵成崇眯起眼睛,目光幽冷,指尖再次敲击地图,半晌,缓缓道—— “……她若敢骗我,我自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挥手:“全军听令!明日拂晓,全军猛攻南城!” “我要让云州的城墙,在烈火之下彻底崩塌!” 雍州军大帐之外,夜风渐凉。 画眉缓步走出营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侧眸看了一眼远处的云州城,黑色的披风随夜风轻轻拂动,目光深幽,仿佛透过黑暗,看见了即将降临的雷火炼狱。 她低声喃喃,语气轻柔却透着森冷:“赵成崇……你真的以为,破绽会这么简单?”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明日拂晓,南城之下,便是雍州军的葬身之地。 她转身,隐入夜色之中,消失无踪。 夜色深沉,寒风穿梭于荒野之间,如鬼魅低语。 一匹快马在官道上疾驰,马蹄踏碎残雪,溅起飞扬的尘土。 画眉身披黑色斗篷,骑乘快马,朝着燕国京都疾行而去。 她的身影在暗夜中若隐若现,宛如流动的影子。斗篷翻飞,露出一抹绣着金线的鸦羽暗纹,这是属于大楚细作的独特标记——“隐鸦”。 这一次,她的任务不同寻常。 她的目的地,不是雍州大营,而是燕国皇宫。 云州的战局即将进入最关键的一步,而她,则要亲自促成另一场更加惊天的棋局——张炎的复出。 这一局,关乎整个天下的未来。 燕国京都,紫宸殿。 夜深露重,殿内金色的烛光映照着雕梁画栋,透过殿外的檐角洒落在漆黑的御道上,勾勒出一片朦胧的金影。 大燕的女帝——姬如雪,端坐在龙椅之上。 她的五指轻扣着御案,指尖微微泛白,眸光低垂,似在沉思,又似在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殿中气氛压抑,群臣皆噤若寒蝉。 摄政王张炎的案子,再次被提起。 “陛下!” 户部尚书李元武大步踏出,拱手沉声道:“摄政王张炎,勾结齐国,意图颠覆朝纲,此罪不可轻恕!” “他虽贵为摄政王,但已犯下谋逆大罪,请陛下三思,不可再予宽恕!” 众臣闻言,纷纷附和:“陛下,摄政王狼子野心,万不可轻信!” 然而,姬如雪却未曾言语,只是微微闭了闭眼。 她何尝不知,张炎是个危险之人? 可是—— 她的帝位,并不稳固! 自她登基以来,朝堂之中,反对她的声音从未消失。 而张炎虽权势滔天,但他的存在,恰好压制了那些反对她的老臣。 如今张炎被囚,朝堂上的反对势力抬头,三方藩王也开始蠢蠢欲动…… 若此时杀了张炎,她的皇权,恐怕更加岌岌可危! “朕……真的能杀他吗?” 她指尖微微颤抖,缓缓抬眸,看向群臣。 “此事……朕自有决断。”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却让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众臣对视一眼,皆不敢再言。 夜色更深,宫殿外的风,卷起一片落叶。 彼时。 大燕京都。 天牢之中。 “吱呀——” 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 一阵寒意,伴随着微弱的灯火,渗入潮湿阴暗的牢狱之中。 姬如雪来了。 她的脚步声在石板上回响,一步步走向牢房最深处——摄政王张炎的囚室。 囚室之中,一盏昏黄的油灯燃烧着,微光映照在囚牢之内那道白衣如雪的身影之上。 张炎,曾经的大燕摄政王,如今被困于这阴暗之地。 他的手腕上戴着锁链,然而他的神情却依旧从容,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缓缓抬眸,漆黑的眼眸,静静地落在姬如雪身上。 “陛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润,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姬如雪站在牢门前,目光复杂地望着他,良久,缓缓道:“张炎,朕若杀了你,你可有遗言?” 张炎轻轻一笑,毫不畏惧,反而缓缓站起身,指尖摩挲着冰冷的铁链,缓声道: “陛下要杀我,何必亲自来问?” “若您真的要我的命,只需一道圣旨,这天牢的狱卒,便会亲手割下我的头颅。” 他微微一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可您没有这么做。” “所以,陛下……” 他眸光一转,直视着姬如雪,声音低沉:“你还需要我。” 姬如雪的瞳孔微微一缩,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袖口。 张炎的笑意更深,语气缓缓道:“陛下,这世上,能护住您的帝位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我。” “另一个……是已经死去的楚怀策。” “你,舍得让我死吗?” 姬如雪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朕凭什么信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的皇位吗?” 张炎低低一笑,目光幽深:“若我想要皇位,当初登基的,便不会是你。” 他缓缓走近一步,眼神灼灼:“陛下,你需要一只真正的鹰,而不是那些只会摇尾乞怜的老狗。” “若您真的想坐稳皇位,就必须借助我的力量。” 他微微停顿,最后一句话,缓缓吐出: “放我出去,我来助陛下稳定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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