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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允熥,带着朱棣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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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不利太孙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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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到确切消息,心中不由泛起了波澜。 许星阑拱手低声问:“老师是想让学生在吏部,协助石学长推动政令吗?” 利用文选司来平衡可能的反对声音,是个好策略。 许星阑自认已揣摩到老师的意图。 然而,文渊阁中却传来解缙轻笑。 见许星阑一脸困惑,解缙笑容满面地摆手。 “协助?不尽然。” 解缙整理了一下衣袍,言辞坚定:“考公法即便在朝中有异议,最终也必将从交趾道推广至大明各地及各部门。” 许星阑猛然一怔:“那老师派学生去文选司……” 解缙顿时正色,目光锁定许星阑:“这是皇上旨意,朝廷官位空缺,岂是我们能私下决定的?” “学生受教。” 解缙叹道:“让你赴文选司,是因考公法确立后,需要公正之士选拔人才,为朝廷引来贤能,开启大明盛世。” 心学进士受青睐,已是朝堂不言自明的规则。 启用心学进士掌管吏部文选,无疑是要选拔心学中的精英。 许星阑恍然大悟,自己赴文选司的真正目的。 同时,他也领悟了老师最初暗示不愿他与将门女子联姻的原因。 许星阑挥袖作揖:“学生定不辜负圣恩,不辜负老师教诲。” 解缙摆摆手,于九边的奏折上勾画几笔。 随后轻声道:“大明官员逾2万,虽不及前朝官僚冗杂,但未来,朝廷还要增多少官?近来进士人数近千,岂能个个授官?” “考公法推行在即,文选司务必肩负起革新重任,让大明常青不衰,远离腐朽。” 许星阑重重颔首:“学生记住了。” 解缙轻轻应了一声,他教学一向言简意赅,觉得说明白就完事,学生能不能领悟,全凭各自本事。 正所谓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好在,许星阑是个机灵学生。 否则也不可能在众多心学进士里脱颖而出,被他推荐给朱允熥,即将担任吏部文选司主事。 处理完这些杂事后,解缙终于能静下心来审阅奏折摘要。 许星阑则在一旁研墨,整理他批阅过的奏章。 边境的奏折摘要标点完毕,许星阑随即送至文渊阁外。 外头自然有人接力,将这些批注过的摘要继续传递。 最终,那些国事奏章会被分送到朱元璋和朱标那里。 通常,九成九的奏章是送往朱标那里。 仅有极少数送至皇帝案头,同时也会抄送朱标一份。 这就是大明每日政务运作的常态。 在这样的快节奏下,解缙审阅到了最后,关于各地事务的总述部分。 片刻审阅后。 解缙肩膀一颤,不由低呼一声。 许星阑满脸疑惑,走上前问道:“老师,怎么了?” 解缙立刻抬头看着许星阑:“你没看过今天的各地总述吗?” 许星阑茫然地摆手:“这些通常是通政司文书负责记录,我今天没看。” “不好。” 解缙失声惊呼,脸面色愈发难看。 许星阑再次追问:“老师,究竟怎么了?” 砰! 解缙手中握着的奏章,丢在了许星阑面前的桌案上。 许星阑连忙拾起,急匆匆地翻阅。 这时,解缙已站起身,慌张道:“事态严重了。通政司那边肯定泄露了消息,应天府恐怕已经人心惶惶了。” 解缙来来回回踱着步。 “去找皇上。” 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回头望向手捧奏章,全身发抖的许星阑。 “河南全境暴动……” “山东也暴动,运河断航……” “百姓请愿,要求废立监国太孙……” “朝堂……” “朝堂,朝堂……” 许星阑气息急促,脸色由白转红,胸口起伏剧烈。 见情势不对,解缙一个箭步冲上前,扬手猛地一巴掌拍在许星阑脸上,“清醒点。” 这一巴掌让许星阑直挺挺摔在地上,迷茫的双眼渐渐聚焦,面色慢慢恢复正常,只是胸膛依旧急剧起伏。 解缙语气紧迫:“跟我去见皇上。”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流星朝文渊阁外冲去。 许星阑眼神闪烁几下,顾不上姿态,踉跄爬起,慌忙往外逃窜。 大明皇宫之内,二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路狂奔向三大殿背后。 这一幕引得周围太监、宫女纷纷侧目。 无人知晓,一向清高得帝心的解学士,今日怎会如此失态。 而领着许星阑赶往乾清宫的解缙,心中早已焦虑如焚。 “问题出在哪里?” “河南,山东相继叛乱,为何不见紧急军报?” “为何平白无故,就流传出万民要求废黜太孙的流言?” “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许星阑紧跟其后,脑中一片混沌,满是刚刚目睹的震撼信息。 天下动荡,字里行间无不在诉说大明江山已乱。 可朝廷为何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到了民间呼吁废太孙的地步? 河南,山东动乱连连, 而应天府,似乎也将陷入更深的混乱…… 解缙困惑不解,其弟子许星阑同样疑惑不已。 河南,山东几乎全境反叛,朝廷却未收到任何军报,反而是以地方文书送达。 当乾清宫的轮廓映入师徒眼帘, 解缙猛然一震,回望许星阑。 许星阑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他想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可能性。 年少的他不及老师老练沉稳,颤抖着嗓音低语:“老师,会不会是地方卫所也加入了叛乱?” “绝不会。” 解缙断然否认,但脸色阴郁,口中喃喃。 “绝对不会。哪怕河南,山东卫所叛乱,京畿及徐州府也断不会受其影响。” 许星阑摆手道:“文书是从京畿凤阳府跟徐州府分别寄来的应天府。我担心的正是河南,山东的卫所,毕竟太孙目前身处开封府……” 解缙面容越发严峻。 据许星阑所言,情报源自凤阳府与徐州府的呈文。 而河南道与山东道至今未有片语传来。 这种情况恐怕意味着两地局势极度紧张,以至于无人能或无途径传递信息至应天府。 此时此刻,朱允熥正于开封府西巡,其具体情况无人能确知。 “解学士,您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正当解缙二人为朱允熥忧虑时,刘建安笑着自乾清宫缓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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