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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傻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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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王爷懂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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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宁王府。 丫鬟熄灭了廊灯,院子里只有几盏挂在小径边的灯笼,随夜风轻轻摇曳。 两道黑影掠过漆黑的夜空,悄然落入王府院中。 这两人一人身负一把黑色的长弓,而另一人则手持长剑,正是如约而来的拓跋雷和褚彩儿。 落地之后,拓跋雷又轻轻一纵,飞上某个屋顶,随后趴于瓦片之上。 他一手握弓,另一手拿着一枚黑色的箭,箭的头部绑着一个竹筒状的物件,里头显然是某种爆炸物。 与普通炸药不同的是,这个竹筒的表面贴了一张符文,这可不是普通符文,而是药家"火符",增加爆炸效果之用! 见拓跋雷已经就位,褚彩儿就立即按照图纸所画的路径,朝宁王所在的屋子摸过去! 一路上,果然没有一个侍卫巡逻! 此时,遍布于院中的各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动物,如蛤蟆、青蛙、小蛇之类的,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而它们看到的画面,显示在了位于地牢的十余面铜镜之中。 换句话说,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现场直播! 薛源对墨家的这门技术非常看好,认为它具有很大的应用空间和商业价值,一度想跟徐风行聊聊风投的事,以便将这项技术推广出去,造福人类。 但是他好不容易重新燃气的商业野心,被徐风行一句“墨家绝技概不外传”就给摁土里了。 此时,看着铜镜之中的褚彩儿和拓跋雷,苏若薇问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王玉儿解释道,“这个褚彩儿,要摸到王爷的房门口埋伏。然后那拓跋雷就朝王爷房间射箭,箭进去后会爆炸,他们的计划是,能炸死王爷最好,炸不死的话褚彩儿再去补一剑!” 苏若薇一脸惊讶,“他们把什么都跟你说了?” 王玉儿笑道,“我说我不想听,但是那褚彩儿非要告诉我。” 薛源一听这个来兴趣了,问王玉儿,“这么说,你跟她聊得不错?” “亲如姐妹!” “很好!”薛源想了想,然后看向徐风行,“那褚彩儿好像到院子里了,你记得要抓活的,我有用。” “半死不活行么?”徐风行一脸为难道,“而且以她的修为,可能至少得成为残障人士。” 薛源连忙摆摆手,说,“别,你调整下,尽量让她完好无缺。” 齐元胜突然说道,“王爷,此女乃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心慈手软是兵家大忌!再说,哪怕她确有几分姿色,可到底不如若薇姑娘好看,王爷何必怜香惜玉!” 苏若薇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了,茫然地抬起头,眨了眨美眸。 元胜大哥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薛源气得踢了齐元胜一脚,骂道,“老子说的用,不是你那种用!” ...... 此时,褚彩儿已然摸到了院子之中。 弯着腰,她正想找个隐蔽之处,忽然发现一枚暗箭,从屋檐上冷不丁地朝自己射来! 这箭的箭头经过特殊处理,可以完全掩盖破空之声,飞起来悄无声息,好在她六品上的神识已足够强大,瞬间就感应到了! 于是她轻描淡写地侧身一闪,心中暗笑一声:雕虫小技! 可下一瞬,只见那箭头突然炸裂,旋即弹出一张黑色的大网,朝她劈头盖脸罩了下去! 褚彩儿顿时瞳孔猛地一缩,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小的箭头里是如何藏下这么一张大网的! 但此刻,她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心中意念一动,手中的长剑便瞬时出鞘! 剑锋微红,刺破夜空,也划破了那张网! 她才六品之资,但依然培养出了剑灵,而且可以做到以意念催动宝剑! 褚彩儿脸上划过一丝骄傲的冷笑,顺势从那破洞之中穿过! 不过穿过时,她忽然感觉手臂一凉! 这才发现,原来这张大网之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某种鱼鳞,而那些鱼鳞如同刀片一样锋利! 她的手臂,至少被划伤了四处! “是滴血鱼,鱼鳞柔软如纸,却锋利如刀!能想到利用此鱼的鱼鳞做机关,且似乎还能用某种手法将其加强,恐怕做这机关的人是墨家高手!” 褚彩儿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此刻她还不慌! 毕竟只是一点轻伤而已,算得了什么? 但很快,她又猛地感觉伤口处,传来一股股阴冷的气息! 她顿时双目猛地一睁! “鱼鳞上有毒!” “而且还是一种少见的奇毒,毒性阴柔绵长,以内力极其难除,且起效极快!” 褚彩儿快崩溃了! “这枚暗箭里头,到底套了多少机关啊!” 但是来不及多想,她赶紧跳到花坛之中,接着花草的掩护,坐在中间开始运功! “咦,她怎么突然坐花丛里了?”薛源好奇道。 徐风行说道,“她应该是在运功抗毒。” 薛源笑道,“原来你们墨家,也会使这种阴招?” “不,墨家向来光明正大,不会用这种。” 徐风行淡淡道,“毒是赵先生抹的!我劝他别抹,他不听。” 薛源看向赵怀春,嘿嘿笑道,“老赵,看来还是你们药家,有灵活的底线啊!” 赵怀春一本正经道,“我药家也光明正大!抹这些毒药,无非是测试其毒性,以便改进出更好的解药罢了!此乃造福苍生之举!” “好!那么有没有可能,你们不制造这毒药,就用不着研究解药呢?” “说得好!但是药家若不做毒药,那就要诞生一个新的百家,叫毒家!你说,这个毒家得祸害多少人?” “有道理!”薛源猛点头,说,“对好人就治,对坏人就毒,药家恩怨分明,让人钦佩......有空再帮我做点毒药哈!” “王爷心术不正,老夫不做!” “我呸!老东西!” ...... 此时,外边。 褚彩儿刚刚点住自己的几处大穴,以阻止毒素蔓延。 却忽然发现屋檐之上,又一枚箭飞驰而来。 同样,这枚箭化成了一张网,网中带着无数锋利的鱼鳞! 褚彩儿绝望了! 这王府到底藏了多少这样的机关? 而且为什么这些机关就像长了眼睛,总能如此精准地找到自己?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王府机关中,最最简单的一种,甚至都不在十二机关阵之内! 只是徐风行觉得材料有点剩余,随手做的一些小玩意儿! 要是用出那十二机关,现在的褚彩儿要么已经全身爆炸,要么就可能缺胳膊少腿了! 言归正传! 褚彩儿现在受了伤,又点了自己的穴,真气流通不畅,自然不可能再做出如方才那般迅速的反应了! 眨眼,她就被渔网笼罩! 好在她带了匕首,凭借六品上的强横修为,一刀破了渔网,冲将出来! 但此时她已经被那些强化过的鱼鳞,割得浑身是血! 一股股毒素,从各处伤口席卷而来! 褚彩儿知道,若是自己不赶紧回去请公子救治,用不了多久就会没命的! “算了,下次再来!” 于是她一咬牙,用出仅剩的真气,一跃而起,想来个溜之大吉! 然而,她刚刚跃起,就又一张网袭来! 直接将她裹在了网中! 等她再一次割破网出来时,浑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包括那精致的脸蛋上,也多了好几道伤口! 而于此同时,只听外边传来一阵侍卫的叫喊声! “谁?” “好像有刺客!” “抓刺客啊,快抓刺客!” 褚彩儿彻底崩溃了! 因为现在中毒太多、太深,她别说飞出院墙,就是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这奇毒究竟是何等高手所做,简直闻所未闻!” “公子,彩儿......彩儿怕是回不去了,公子保重!” 褚彩儿做好了被杀的觉悟,她只是不甘心! 自己可是堂堂六品上的高手,本以为杀个傻王绰绰有余,没想到连人都还没见到呢,就被制服了? 就在这时,只见旁边一间厢房的门开了! 有一个略有些熟悉,且亲切的声音传来! “彩儿姑娘,快来我屋里!” ...... 那头,趴在王府一座小楼屋顶的拓跋雷,远远地看着褚彩儿,似乎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就跟跳大神一样。 他不明白她在做些什么,又不能跑去问,便只能等。 等啊等,直到四面八方响起一众侍卫的呼喊声,他才知道褚彩儿已经暴露了! 于是一咬牙,立马开弓搭箭,准备朝那图纸上标红的屋子射上一箭! 这一箭下去,不说铁定杀了那傻王,起码也能让他重伤! 然而正当他准备拉弓的时候,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剑七双手抱剑,低头看着趴在瓦片上的黑衣人,冷声问。 “就你特么是拓跋雷?” 嗯,这话他从薛源那学的,觉得这么问很提气! 拓跋雷不由寒毛微微倒竖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又是如何暴露的! 毕竟他没在屋顶跳大神! 而且身为一个射手,他隐藏自己的能力是一流的,从趴到屋顶起他就一动不动如王八,甚至连气息都隐掉了! 沉吟了下后,他忽然翻身,箭头一指剑七,喊道,“是你爷爷!” 说着,猛地一拉弓弦! 北燕三大神臂之一的拓跋雷,以弓快而天下闻名! 但再快,也是远程战士! 剑七就在他身边,又怎可能给他这机会? 轻轻一抬脚,伴随着一阵罡风,他便将那弓给踢碎了! 继而又狠狠一脚,踹在了拓跋雷的胸口! “别说,如此踩人,确是解气!”他心想。 ...... 拓跋雷很快就被剑七带到了地牢之中。 今晚秦三泰主动申请加班,一应刑具都已经准备好了。 老规矩,由他先“以武会友”一番! 等薛源过去看的时候,发现拓跋雷被吊在半空,已经面肿如猪头,浑身上下红的、白的、黄的、青的、紫色各种颜色都有,仿若开了染坊! 这是秦三泰下手最狠的一次。 也难怪,谁让这狗日的在尸体上写什么“杀人者拓跋雷”,还把尸体挂桥底? 也不想想,这事儿引发了多少百姓的恐慌,又给他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带来了多大的压力? 薛源这次没有说秦三泰,反倒是好好欣赏了会儿这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北燕三大神臂之一。 随后问,“说说吧,你为何要杀我?” 拓跋雷费力地将肿胀的眼睛撑开一道缝,瞄了薛源一眼。 随后冷笑道,“杀你一个傻子,需要什么理由?” 秦三泰闻言勃然大怒,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喊了声”狗日的“,就又要拿沾了辣椒油的鞭子抽! 不得不说,现在王府上下都在学薛源说话,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待秦三泰又抽上几鞭后。 薛源又问,“这几日你在城里,到处找精通"画中画"的高手,想做什么?” 拓跋雷哈哈一笑,说,“身为北燕勇士,我岂能告诉你?来啊,千刀万剐,还是火滚水煮,你尽管来,爷爷但凡皱一下眉头,便是你生的!” 薛源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是遇上硬茬了啊! 忽然又想起赵怀春,便把他拉到一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小声问道,“老赵啊,你们药家,有没有什么听话水之类的?就是喝下去以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那种?” 说完就身体微微后仰,以防赵怀春随时开喷! 没想到赵怀春却露出了一脸刮目相看的表情! 神神秘秘地说道,“王爷懂行啊!这么冷门的药,你都知道?” 薛源一咧嘴,说,“啊,我就......以前看过那种小广告,故而略懂。” “广告?” “反正你有没有吧!” “有是有,但是此药极难研制,我已研究十余年,目前也只是个半成品。”赵怀春捋着山羊胡,一脸遗憾道,“估计只能得我上大儒以后,才能研制出来了!” 顿了顿,又认真地补充道,“此药主要是方便衙门破案之用。若是能研制成功,那么只需让嫌犯吃下药物,便能口吐真言,自可省去严刑拷打的环节,也可防止冤假错案的发生,简直是造福苍生啊!” 薛源一脸正色地点头,说,“不必解释那么多,大家都是正经人!” “啊对对对!” “那你把药去拿来,我们试试看!” “可以,但是半品成,药效无法保证,大抵是没用的!” “用了再说,就当给你试药了!” 赵怀春感觉这想法不错,于是立马跑到专属他的丹药房里,将一瓶未贴标签的药,放到了薛源手里。 接受到这股能量,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产生剧变,开始向着更高的生命层次发生蜕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必然还有剑二十三,那必然是一种超脱了常人理解范畴的神技,一种全新境界的剑道,直接作用于元元神。 这尊武道人仙的躯壳,经过了周玄自身世界的返本归元,再加上紫薇星辰本源的孕育。 一阵震惊之后,泾阳城楼上传来阵阵欢呼声,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去,守城兵马士气高涨。 “不!”如意棒嘭的一声重新化为猿魔,扶住奄奄一息的三代,它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就这么死去。 剩下还活着的维仕克人已经没多少了,个个身上都带着伤,老胡笳虽然还没有等到自己心中理想的那个时机,却也明白,真的不能再等了。 原本围观的一众赌徒纷纷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不过也没有离开,时不时的看向赌桌上的那些筹码。 回到城堡中,温彻尔提到有事情要和他商量,将他叫到了地下室。 丢了这句话后,萧炎就急匆匆地带着这两团子火到一旁闭关去了。 黑色的战马慢悠悠的赶路,更令他们诡异的是牵着这匹黑色战马的士卒竟然是一个瘸子,另一个则仿佛是下人般,一路上吃饭喝水都是恭敬的伺候此人。 她忽然想起,在古代象征千金之躯、金枝玉叶的“公主”的本意其实早已经演变,到今天,“公主”的意思,说白了就是风月场所那种低等的陪侍而已。 就在此时一声宛如天音一般声音响起,让整个白玉楼大殿都是一震。 “惜如,这一辈子,其实爱过了,就够了,别的也沒有什么好追求的?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会忘记的,我和上官傲会好好生活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放下这一切。”杨诗敏拉着上官傲的手低声的说道。 肖晨风根本没料到她会跟另一个男人走,愣了一下之后,直接就跑了过去,拦住了她。 程佩佩亲口说出“三百倍”的差距,让李陆飞心里又没来由的“酸”了一下。可是仔细想想,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心里再怎么犯酸也改变不了。 那个中年男子大步迎了上来,抬脚就是一个侧踢,肌肉辉一闪。而这时中年男人一个前倾虎爪上前,闪电般的抓了过来。 这一推不要紧,"哗啦啦"的一盆脏水赌顿时从头顶上方倾泻而下,不但把北冥烨一身淋个通透,最后那个大木桶还好巧不巧正好套住男人的脑袋。 唐梦一口气急急喝过精光,这药就该急急喝下,留在口中越久越苦,苦得她想反胃。 龙烈和军师点了点头,因为傲天的分析和他们分析的基本上一样。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它们就行天秤一般,在君浅心里不上不下。 如果有人给自己一个机会,要么死,要么大富大贵,李凡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大富大贵。 陈皇后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当她走进永乾宫寝殿时,还是被房中情形吓得失了心神儿,怔愣的杵在殿门珠帘下忘了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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