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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咸鱼县令,怎么转眼成帝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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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高台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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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一个大逼兜就抽在了老二宫御坤脸上。 宫御坤一脸委屈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颊。 “父王,我,你为什么打我?” “我还为什么打你?我还要抽死你个缺心眼的玩意!” 靖王大怒,哆嗦着拿起一旁的烛台就要朝着捂着脸颊的老二砸去。 这宫御坤一看不妙! 所谓小杖受大杖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瞬间脚底抹油,直接跑出了书房。 去找他妈妈告状去了。 徒留下靖王在书房中气得直翘胡子。 “老,老大,你,你赶紧去,将多收上来的粮税给百姓们退回去。等等,等等,不行,不能退,这样,你这么办。” 叫过一旁的老大,靖王在老大耳边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半天。 附耳倾听的老大不停的点着头,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濡慕之色。 第二天,北境,漠北城。 菜市口,出现了一幕北境百姓们喜闻乐见的场景。 一大早,漠北城大街小巷的就有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敲门,告诉所有的漠北百姓,今日午时,在菜市口有热闹看,希望有空的百姓们都去围观。 这寒冬腊月的,虽然正是农闲时间,这百姓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但是,这气温这么低,天空阴沉沉的飘着雪花。 百姓们倒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看热闹。 不过,听传信的官兵说!今日午时,去这个菜市口看热闹的人,竟然可以免费领一碗粥! 靖王竟然在菜市口施粥! 于是,午时未到,早早的,菜市口周边已经围满了人,人山人海的,真正的做到了万人空巷。 众人纷纷攀谈着,好奇着今天着菜市口到底有什么事。 又都在着急着,着急着这粥,什么时候施? 相互之间聊着天。 “哎,你也是被官兵叫来的?” “可不是嘛!话说,兄台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天呐,兄台你带的这个碗,也太大了吧,你也来的挺早的,不会是为了那碗粥来的吧?” “笑话,我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碗粥来这么早,我是好奇这里有什么事?你瞧瞧,这菜市口什么时候搭起来这么高的一座高台?” “就是就是,粥不粥的无所谓,主要是想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 众人满脸菜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眼中都对施粥,不对,都对即将发生的新鲜事充满了渴望。 一直等到午时三刻。 “当”的一声锣响。 只见长街的一头,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 队伍打头的竟然是一辆囚车! 而押送囚车的竟然不时府衙的衙役,而是这靖王府的靖北军! 等队伍走近了,大家这才发现,这囚车中所囚之人,竟然是靖王府的二公子宫御坤。 而长长的队伍最后,竟然还有一辆雕刻着靖王府家徽的豪华马车! 漠北城的人都知道,这是靖王爷的座驾! 天呐,今天中午这是怎么了?靖王爷竟然亲自到场了!而且,这囚车中,尽然囚禁着靖王的二公子! 是天塌了吗要? 整个菜市口逐渐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片刻后,在众人的沉默的注视下,囚禁着宫御坤的囚车停在了高台下,而囚车中的二公子就这么被靖北军的几名军士给押到了高台上。 “嘭”的被一脚踹在膝窝上,直接跪倒在众人面前。 “哗!”高台下的百姓一片哗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靖王府二公子啊!今天竟然就这么高高在上的跪在自己等人面前!百年不见的稀奇事啊! 众人这个瓜吃大了,一瞬间,所有人都已经将施粥这件小事抛到了脑后去了。 紧接着,马车车帘被掀开了。 只见一脸正气的靖王爷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手中竟然还拎着一根又黑又粗的马鞭。 靖王爷龙行虎步的走上了高台,朝着台下的北境百姓们一拱手! “各位北境的父老乡亲们,我漠北城的子民们,大家好,老夫就是靖王,大家都认识吧!” “哄”的一声,台下瞬间炸锅了! “认识,认识!靖王好!” 不得不说,靖王这么些年能够将北境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实打实的也是有着自己的个人魅力的! “好!各位,今天,我将各位请到了这里,就是要告诉大家,我家犬子,做错事情了!做了对不起我们北境父老乡亲们的事情!” “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不孝子,做了错事,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事情,他就该罚!今天,本王请大家过来,就是让大家亲眼见证一下,本王,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一个祸害百姓的蛀虫!” 说着,手中的鞭子呼哨一声脆响就落到了宫御坤的身上! 一身闷哼声从宫御坤喉咙中传了出来。 不管他多么愚蠢,但是毕竟是从小跟着父亲在军中打磨多年,这点儿手段,还是可以扛得住的! 底下的百姓炸锅了,他们看得真真的,这可是实打实的抽啊!一点儿作秀的意思都没有,瞧瞧,只是一鞭子,这血就渗透了里衣。 没错,这寒冬腊月的,囚车中的宫御坤二公子身上就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 “前不久,秋收交粮税,大家应该都记得,这该死的逆子,竟然将大家伙的粮税给多收了一倍!” “虽然,这是朝廷的意思,但是,我之前说过,我北境百姓日子清苦,我们漠北的土地又这么贫瘠,哪里还能够再加税哟!我说,还是按照原本的税收收税,多余的,我靖王府自己砸锅卖铁也给大家补上!” “可是呢,这逆子,竟然忤逆本王的意思!瞒着我,悄悄的背着我收了大家双倍的粮税!他该死!” “今天,我就当着父老乡亲们的面,抽死这个不孝子!给大家赔罪!” 鞭子随着话音一鞭鞭的落在宫御坤的身上。 说一句话,就是一鞭子。 很快,鲜红的鲜血顺着乌黑油亮的马鞭流到了鞭稍上,紧接着又顺着鞭稍低落在了高台上! 一鞭又一鞭。 台下的喧哗声再次消失了,很快,人群中,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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