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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改嫁糙汉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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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来自闺蜜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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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梨悚然一惊,她在和平时代过了太久,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时候,其实国家还处于内忧外患之中。 顾以北突然离开,难道就是因为战斗打响吗? 她突然没了复习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顾以北身上的伤。 战争怎么可能没有死亡,都是一次次鲜血换来的和平。 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对顾以北不好,不管他和沈向南有没有关系,他为这个国家奋斗拼命,这就很值得人敬重了。 唐雪梨连忙起身,去翻找她给顾以北织的那件纯白色毛衣, 可翻遍了整个衣柜,都没找到那件毛衣。 那个毛衣,领子还没收,还差两只袖子,他....他不会就这样带走了吧? 她翻着翻着,突然从枕头里掉出来一个红包,是那种过年给压岁钱的红包。 她小心翼翼将红包给拆开,里头装着崭新的99.99元和一张小纸条:“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唐雪梨沉默片刻,突然捂着脸,眼睛酸的有些难受。 她是第一次收到压岁钱,以前在乡下,养母虽然很爱她,但她太穷了,压根就没有钱给她压岁钱。 那时候最大的幸福,就是养母撕下蚊帐布料,在夏天的时候,将紫色、红色的野花碾碎,捣出汁来渲染,最后放着阴干。 等到过年的时候,手巧的养母,就会将这些彩色的布条,做成一朵朵绢花,或是和辫子编在一起,成了她全身上下最亮眼的地方。 村里的孩子都有新衣服,就她没有,但她有最好看的头绳和头花。 就那样的美好,也只有十年光景,养母失踪后,在没人给她扎头花。 那几朵她小心翼翼收藏的头花,后来也被堂姐妹们抢了去,连点念想都不曾留下。 等她回到唐家后,唐德发会装模作样给她发个小红包。 一转头,沈淑英又会以各种名义收回去,说是帮她攒着存起来。 等到她工作后,连这个面子工作都没人做了。 唐雪梨将压岁钱收了起来,重新装回枕头里,她点开商城,下单了两块如压岁钱一样的狗狗饼干和两块新鲜骨头,放在两只汪面前。 彪子和银魄惊喜的咬着饼干,它们能感觉到,这比它们吃过的任何食物还要香。 “新年快乐,要开心哦!”唐雪梨伸手摸着两小只的头念了一句,她也是长辈了呢。 唐雪梨这个年过得不怎么踏实,一直到正月初九,她都没再听到关于月兰反击战的消息。 “张秀芳家在城北那边,咱俩也别骑车了,太冷了,干脆坐公交车过去吧!”初九一大早,白兰兰就来拉她一起去参加同事的婚礼。 “对了,我爸喊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唐雪梨诧异:“我去干嘛?” 白兰兰嘿嘿一笑:“我爸觉得我进步不少,想感谢你呗,对了,开春后,我又要过来跟你过甜蜜二人世界了!” 唐雪梨想了想,告诉她自己想离职的打算。 白兰兰吃惊:“你疯了?这文工团是你好不容易才考上的,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出去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工作?” 唐雪梨把自己打算说了一遍:“我那对父母你是知道的,现在,赵红丹回城没工作,他们肯定更不会消停。 与其让他们过来闹得我不安生,还不如我提前处置。” 白兰兰点头:“你这么想也对,不过,为啥要卖给赵红丹呢?她得了便宜还不会卖你的好,要我说,这事儿啊,还不如卖给别人,多得点钱,还能让唐家人挑不出理来!” 唐雪梨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事,但文工团条件高,不是人家买了工作就能进去的呀!” 白兰兰拍着胸口:“这事你交给我,保准给你买个好价钱!” 其实,唐雪梨还是想卖给赵红丹,毕竟,再过两年属于工会的文工团就要解散,只保留各地方战区部队文工团。 收了别人钱,回头人家工资都没挣够,就解散了,不得在心里骂她呀。 只是这话,她不方便告诉白兰兰。 随即,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赵红丹也是重生的,那她知不知道文工团解散这事? “雪梨,兰兰,你们来了,快进来坐!”今儿天气不错,出了点太阳,照着人暖融融的。 张家摆宴席,就在大杂院里。 白兰兰和唐雪梨一个穿着黄色大衣,一个穿着镶白毛领的修身蓝色中长款棉衣的,倒是半点不抢新娘子的风头。 有人凑过来:“唐雪梨,你俩的衣服,咋都这么好看?” 布料还是那些布料,棉衣还不带花的,可这款式就是怎么看怎么洋气好看,让来参加婚礼的大姑娘小媳妇羡慕不已。 当然新娘子身上的红色呢大衣也很好看,同样出自张来娣之手。 白兰兰趁机打了一波广告:“我姐做得嘛,她手巧!” 就有人问:“那能不能拜托你姐,帮我也做一件?” “那不能!”白兰兰赶忙回绝:“我姐是看在自家亲戚的份上,才给我做的,给你做算啥,搞资本主义呢?” “那不能!”同事求着白兰兰:“拜托了,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同是革命兄弟姐妹,怎么就不算是亲戚了。 帮我做一件,就做张秀芳身上那种大衣,我出针线钱!” 这所谓的针线钱,那就是手工费的意思了。 唐雪梨坐下后,意外发现了张丽芳,正是陪陈晓莲去医院的那个小姑娘。 她便顺嘴问了一句:“你那个同学,还有上学吗?” 张丽芳没认出唐雪梨,她摇了摇头:“她去远方亲戚家了!” 想也知道,蓉都这地方,陈晓莲待不下去了。 白兰兰好奇的问了一句:“你那个同学常晓红呢?” 张丽芳脸上闪过厌恶之色:“谁管她呀,估计躲起来了吧!” 常晓红躲哪儿去了? 没有人知道,只有陈晓莲才知道。 此时的陈家,也同样在办婚礼。 “陈晓莲,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我!”披头散发的常晓红,身上没一点新娘子的喜气,唯有头顶戴了朵歪歪扭扭的大红花。 陈晓莲掐住她的下巴:“常晓红,你知道,我被你爸欺负的那天晚上,我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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