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只是玩笑话,玩笑话,别当真。”黎锦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一点儿都不好笑!”谢子叙蹙眉,话语里含着不悦。
“好好好,不好笑,我不该跟你乱开玩笑,你别生气。”见他生气,黎锦娥赶紧出声安慰。
“不气…”谢子叙闭目,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我怎么会气你…”
抿了抿水润的绯色薄唇,他又低声道,“我心里只有你呐,所以谁都可以那么说我,除了你…”
说着,他又笑道,“不过如果你说你自己想睡了我,我是一百个愿意的。”
黎锦娥:“…”
捏了捏那张绝世无双的脸,她才恶声恶气道,“你不许我乱开你玩笑,那你也不许乱开我玩笑!”
“这哪里是玩笑…”谢子叙弯眸,“我是真心实意的。不信你试试?”
黎锦娥:“…”
将花瓣都扔在池台上,顺带,还见缝插针地嘲讽了他一句,“你一个大男人,沐浴用什么花瓣?!”
“他们放的,从小就是这样。”谢子叙抬眸,定定望着她道,“如果你觉得不好闻,我以后就叫他们别放了。”
“等等!”以后不放了?
黎锦娥忽然意识到,若是他不放了,那就只有清水了。
“嗯?”谢子叙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不解地眨了眨眼。
“不行不行,必须放!”
瞧着她激动的语气,谢子叙这回,是真的迷茫了,“为什么?”
“既然是从小就这样的,那肯定是有正经原因的!”黎锦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就继续保持原有的习惯就好。”
说着,她还俯身在他发间嗅了嗅,“嗯,有花的清香味,还挺好闻的。”
“是吗?”谢子叙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原来不是说我身上的龙涎香味最好闻吗?”
“你别以为我喝酒了,就不记得了。”他靠在她膝头,半眯着凤目,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呢…”
“这个…”黎锦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打了个哈哈道,“都好闻都好闻,不冲突嘛。”
谢子叙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水润的薄唇弯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你更喜欢哪种?”
黎锦娥:“…”
两个答案似乎都不太好啊,沉吟许久,黎锦娥忽然灵机一动,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那张绝色的面庞道,“我更喜欢你。”
霎那间,谢子叙那双半眯着的凤目,忽然掠过一丝璀璨的光滑,嘴角的笑意,也随之扩大加深。
俯首在他水润的绯色薄唇上一点,黎锦娥便坐直身子,拍了拍他光滑的脸蛋儿,正色道,“行了,都弄好了,你起来穿衣服吧。”
不满足唇上柔软的感觉一触即逝,谢子叙略带不满地撇嘴道,“穿什么衣服?”
黎锦娥一把扯过之前放在一旁的托盘,指了指里面丝质的玄黑亵衣,“呐,这个。”
“你帮我穿好不好?”谢子叙弯眸,手指缠住她垂落的发丝,打转,声音魅惑。
“自己穿!”黎锦娥没好气地道,“你都泡了半个时辰了,说话也比之前有逻辑了,穿个衣服应该不成问题。”
谢子叙知道,让她给自己穿衣服,大概是不可能了。
拿过托盘里的裤子,轻松套上之后,他便扯着腰带,上前两步,将头搁置在她肩上,靠着她,软软道,“带子…”
只是,话还未说完,黎锦娥便一个站立不稳,带着他直直地倒了下去。
之前,黎锦娥坐在他身后的玉台上给他洗发擦背,盘着腿坐了半个时辰,双腿早就麻木了。
“小心!”谢子叙也没有料到,他这随便一靠,她竟然没站住。
“呃!”这一举动刚刚做完,背上,便传来了坚硬的触感。
“你没事吧?”谢子叙抬手摸了摸身上人的面庞,好看的眉蹙起,语带担忧。
“没事。”黎锦娥先是愣愣地摇了摇头。
在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之后,她又一脸紧张看着身下给她当了垫子的人,“什么我有没有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呵…”见她一脸着急,谢子叙低笑出声,“你没事就好,我一个大男人,摔一下能有什么事。”
“你真没事?”黎锦娥狐疑地撑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真的没事。”谢子叙好笑地捏了捏她发热涨红的面颊,“你要是不信,可以检查一下。嗯?”
“当然要检查!”黎锦娥见他面露笑意,似在嘲笑自己,瞪了他一眼,狠声道,“你起来,我看看你的背,有没有撞到哪儿?!”
“好。”谢子叙轻笑着点头,转而又笑道,“不过,你得先让开一些。不然,我起不来。”
被他这么一说,黎锦娥才意识到,她现在,正靠坐在他身上!
“噗呲…”谢子叙轻笑出声,“你都嫁给我一年半了,看两眼还紧张?”
“非礼勿视!”黎锦娥瞪他。
“夫妻之间,还讲什么礼?”谢子叙眨眼,“我觉得还是随便点好,不然你会觉得不自在的。”
“谢子叙!”黎锦娥咬牙。
“嗯?”谢子叙挑眉笑道,“我就说还是随便些好吧,你看你,要是非要讲礼,你这气,就只能憋在心里了。”
“闭嘴!”她忍无可忍地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顺势往他背后的方向挪了挪,仔细替他查看起刚才摔到的地方。
“你还说没事,这里都撞青了!”黎锦娥抚上他肩胛,摁了摁,蹙眉问道,“疼吗?”
抿了抿水润的薄唇,他才开口道,“媳妇吹吹就不疼了。”
他本来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结果,黎锦娥还真低头在淤青处给他吹了吹。
“有没有好点儿?”黎锦娥自责道,“都怪我没站稳,不然…”
“傻丫头,怪你什么。”谢子叙侧身搂过她,将她揽到怀里,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别想太多。”
说着,他又弯眸笑道,“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帮我把衣服穿好。”
听着他的调笑,黎锦娥心中的愧疚,顿时消散了一大半。
“呐,好了,起来。”伸手将他拉起之后,她又半抱着他的腰,把他往寝殿扶。
将她揽到怀里,摸了摸她柔软的面庞,谢子叙低声喃喃,“怎么办,我好喜欢你…”
顿了顿,他又戳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道,“你以后,一定不能背叛我。不然我会崩溃的…”
“真乖。”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他便随她一起,安然入睡了。
次日清晨,黎锦娥睁开眼睛时,谢子叙已经睡醒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谢子叙便知,她这是醒来了。
他摸了摸她的秀发,问道,“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睡了。”黎锦娥摇头,“天都已经大亮了,还睡什么。”
说着,她又坐起身,挠了挠头道,“那个你现在,怎么说呢,应该是得把我赶回去吧。”
“赶回去?”谢子叙不满地蹙眉,“我赶你回去做什么?上清殿,你想住随便住。这里,也就只有你不想住的时候,没有我赶你走的时候。”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啊。”黎锦娥理所当然道,“你可能不记得了,你昨天晚上是叫我"燕姝"才把我拉进来的,还赶走了莫嫔,按理说,你现在"发现"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应该会很生气,然后把我赶出去才对。”
谢子叙:“...”
沉默许久,他才抬眸,半眯着凤目看着她道,“你是觉得我昨天真的没有认出你来?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因为昨天叫了你一声"燕姝",今天就把你赶出去?”
“不是啊。”黎锦娥扶额,“这不是我觉得不觉得的问题,你这想法真是...你看啊,你昨天在莫嫔面前,是假装把我和她都认错了,才把我叫进来,然后把她赶走的。”
“按常理来说,这会儿人不一样,你应该会觉得生气才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谢子叙便不悦地扭过头去,负气道,“我不会赶你走,你本来就是我叫过来的,那个自己来的被赶走了活该。”
黎锦娥:“...”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昨天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现在要是一点儿生气的样子都不做,莫墨漓就算再傻,也会发现些不对的地方吧。
她跟梅燕姝,无论是从外貌上还是气质上,都不一样。
斟酌了一下之后,她才又道,“只是叫你装装样子,又不是真的。再说了,能让她们鱼死网破不也是好事嘛,这样你也省心。”
莫墨漓她爹,能有现在的位子,自然也是只老狐狸。
他莫航远,自然也有意让皇上和梅家斗个你死我活,然后,他再凭借手中的势力,接替梅家现在的地位。
可若是,莫家和梅家先斗个你死我活了,那谢子叙再来处置梅家的事情,就事半功倍了。
“省心是省心。”谢子叙抿唇,“可是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这个哪里算是受委屈,有的吃有的住,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黎锦娥摇头。
“你要求就那么低?”谢子叙蹙眉,“你那么爱吃,他们要是克扣你,你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你嘛。”黎锦娥朝他笑道,“你才是我真正的衣食父母。我要是饿了,就吃你的呗,反正你也吃不完,至于例银什么的,他们不给我也无所谓啊,反正你有钱就行了。你那么有钱,带我一个不成问题吧。”
“你啊...”谢子叙无奈地戳了戳她的脑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那你受了欺负,记得告诉我,不许自己憋着。”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黎锦娥开心地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道,“我这就去收拾。”
可脚还没有沾地,她又转过头来,犹豫地看着他,小声建议道,“要不然就不收拾了吧,就这么被扔出去,效果大概会好一点。”
她话还没有说完,谢子叙的脸,就黑了下来,“把衣服穿好了再出去,不然,刚才答应的事情,不作数。”
黎锦娥被他泛着怒气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只能建议道,“那稍微整理一下?”
“没商量!”谢子叙怒道,“把衣服穿好了再出去!”
“不好了,西北军偷袭了!”传令兵慌忙的进入,随即跪倒禀报,慕容昭云皱眉,随即正要起身,却被沙跃强摁住。
船舱里,梅霜和林恬儿相对而坐,南宫诺则在外面听着他的随从们说着什么。
晚上的时候,穆励诚回来的很晚,赵嘉佳装的像是没事人一样,什么都没有问,还是和以前一样。
看了一眼周围的迷雾,以往每个进入迷雾森林的人,都会死在里面,不需他的人出手。就是这些迷雾,都是带着剧毒,渗入眼睛,才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引起失明。
“呵呵,走吧,我们去吃饭吧!”夏雨蓉挽着叶冥的手臂亲密地说道。确定了叶冥与她的关系,心里高兴极了。
看着他托着腮,拧着眉的样子,沐雨晴很是疑惑,不就是个行李箱,都按照他的要求装好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你……想见我?”朝露愕然愣怔,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已经多久沒有感受过御非篱这样的温柔了?她记不清,亦不敢深思。
这个记者在叶明明话音刚落下,就抢先开口问出了如此犀利的问题,让在场的人不禁都摒住呼吸,等待着叶明明的回答。
“我们两个,就是住在你对门的邻居,我们也是租在这里的。”那个男人指着身后。
只见楚天把这个兽骨放在九芒星内,而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把对方的兽魂给召唤出来为自己所用。
大家纷纷觉得有理,而狂言一脸无奈,反而楚天却把金天剑放了出来。
说完,楚天控制着那些人,直接甩向他们,那两人大惊,赶紧避开。
“我想也是,不过娘若是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她,估计会很心疼。”方毅想了想,也提醒了一句。
敖血现如今可是大道五重强者,比自己只强不弱,由他先打探清楚自然最好不过。
其他四个,稍微普通一点,但谈吐习惯,更得现代人精髓,什么蓝瘦,香菇,我的哥,张开就来,已然跟上了时代的潮流。
可楚天却在逍遥的让系统给自己制造了一份火菜飞天备用着,而赛场上的比赛继续进行着。
楚天笑眯眯,然后两眼闭上,只见他开始施展仙帝决,而二星仙帝,能吸收很多范围内的所有仙帝力量,何况这个古墓吸收了无数仙界,藏了无数人。
只见楚天身上开始疯狂炼化的功能,而这法宝开始一点点的蜕变,那攻击楚天的效果消失,就这样楚天整整盘坐了三十天。
他缓缓伸出手掌,洁白如玉的掌中,隐隐散发出墨玉色光芒,璀璨如同墨玉。
难道说,这个阿燕和秦牧似乎是两情相悦,所以他们才没有同意。
同时无天无意中发现自己同样需要十七颗舍利子才能杀死灵童。无天决定让孙悟空一个猴完成这两份工作,假观音来到花果山传达假多宝如来的旨意。
虽然尾部还是被宿主握在手上,但是已经初步具有了自我的战斗意识。而且具有相当的战斗能力,可以多次改变自己的身形。甚至从口中可以放出类似于虚闪的冲击波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