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愣了一下，“我前几天？”
许初念重复了他之前的话，“我觉得江总怎么都比我们老板靠谱，如果真的被老板拱了，我想想都得心碎，老板这种随便谈谈还行，真嫁了，防男的防女的还要防两性不明的。”
大成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杀气，后背僵了僵，“我怎么没印象了？”
“江淮序来接我的第二天，你说的。”
“是吗？”大成抓了抓后脑勺，“奇怪，最近怎么记性不太好了。”
许初念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是最近熬了几个大夜，明天好好睡一觉，我要走了，江湖再见。”
大成确实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这么骂过老板，“好。”
跟大家打完招呼，许初念拿着包绕过秦远就走了。
秦远动作顿了顿，提步跟上她。
*
电梯门合上时，一只手伸进来挡住，门又打开。
许初念看清来人，点了点头。
秦远自然的从她脸上移开，和她并排站在一起，“这个系列的另外一个品，核心产品，你有兴趣吗？”
许初念反应了一下，“不太有。”
秦远顿了一下，随后笑出来，“怎么，是江淮序不高兴？你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一个人。”
“我从来就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一个人。”许初念将耳边的头发撩耳后，“我比较倾向于对风景的拍摄，或者是有故事感的人和物。”
秦远挑眉，“你怎么就确定，我的珠宝拍不出来故事感？”
“现在很少有人去了解产品的故事，过多的拍摄就是为了美而美，拍摄后期还需要大量的时间对艺人的脸进行精修。”许初念这些天拍过不少的明星艺人，太难伺候了。
秦远安静了一瞬，“你来的第一天，艺人耍大牌，你还选择留下，是因为什么？毕竟，你怎么可能没有十个亿。”
许初念刚来的第一天，那边团队的艺人脾气大，经常打骂助理，几个小时的工作量，弄了很晚，。
虽然合同里说了，她想骂谁就骂谁，但是秦远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理由砸了人招牌，毕竟现在的艺人粉丝流量大，无脑冲，很多事情处理起来很麻烦。
“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提高一点曝光度。”
“只有这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是因为你。”
“叮”电梯门打开了。
“什么意思。”秦远愣了一下追上她，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脸上。
许初念停住脚步，那张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你说我以前这么狂热的喜欢你，我想看看共事这么久，我能不能找到一点原因，或者说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任何一点是我喜欢的。”
“结论呢？”
“没有。”她果断地摇头，继续往大门的方向走。
“你离开也是因为你得到了结论，所以没有再相处的必要了，对吗？”秦远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具体是什么，他有些说不上来。
“是也不全是。”许初念边说着推开旋转门，“另一部分是因为江淮序。”
“江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