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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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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可以断绝父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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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珩气得脸色铁青,但是皇上已经发话,她也不能再推脱。 谁能想到江凝晚那么不要脸,直接把凌家祖宗牌位放到陆家门前,把事情闹这么大。 为了让牌位安然无恙,皇上准了江凝晚自由进出陆家。 牌位在陆家一日,陆家便不可阻拦江凝晚出入。 在宫里江凝晚有多强势,在陆家大门前就有多委屈。 她哭着抱着牌位,一个一个地往陆家搬,口中念念有词:“老祖宗对不住,委屈你们暂住在这儿……” 一边说她一边掉眼泪。 陆清珩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快点搬?” “我一个人搬能怎么快?”江凝晚故意慢吞吞的,搬一个牌位还得先磕三个响头,搬完又磕三个响头。 导致大街上围观的百姓又聚了起来。 府中侍卫看不下去,“小姐,要不我们帮她搬进去吧。” “不行!让她一个人搬,谁也不能碰牌位。” 她可是吃过亏的,要是牌位在她手里被摔了,江凝晚又要闹了。 街道上百姓都指指点点。 “这陆家也是武将出身,陆将军名声那么好,之前被革职,怀丰数万百姓为她求情官复原职呢,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可怜了这江大小姐,一个人守着凌家,被这样欺负。” 那些闲言碎语如刀子一样,陆清珩听不下去扭头离开,指甲快把手心掐出血来。 等到牌位搬进府中安置好了,江凝晚还没打算放过她。 每日早晚都要来给老祖宗上香。 陆清珩再受不了也只能忍着。 只是没想到的是,先为此找她麻烦的不是陆家人,而是江国公。 这天刚上完香从陆家出来,国公府的马车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M 江秉德下车,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上马车。 “今日就把凌家祖宗的牌位搬到国公府去!天天往陆家跑像什么样子!”江秉德脸色铁青。 现在整个京都城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凌家祖宅被拆的时候你不管,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江凝晚语气冷冽。 纵使江秉德已经知晓她的脾气,但仍旧忍不住生气。 苦口婆心地劝告道:“你可知道陆家此番立下了多大的功劳?” “短短几个月就拿下了苍陇,这在原本的计划里,推算最少要一年才能做到!” “我知道你告了陆清珩一状,但你别以为陆家会因此倒下,你还是太年轻。” “打仗顾全大局,有所牺牲在所难免,陆清珩即便真的拿美人去做交换,那也只是欺上瞒下之罪,不能抹去她的功劳。” “更远远抵不上此次南征立下的大功。” “你如今把陆清珩逼急了,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做人要留有余地!” 江凝晚轻嗤一声,“你怕陆家,我不怕。”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曾求你帮我,你却连不插手都做不到吗?” “凌家祖宅是谁卖的,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她眼神凌厉地看了江秉德一眼。 江秉德神情凝重,自知理亏,“事已至此,才更应该与陆家化干戈为玉帛,把地契从陆家手里买回来才是!” “你就非要较这个劲吗!” 听见这话,江凝晚只觉得可笑,懒得与他多说一句话。 “江国公,若你怕得罪陆家,我们可以断绝父女关系,我所做之事我一人承担,绝不会牵连你国公府!” 此话一出,江秉德霎时又惊又怒。 “你说什么?” 她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不等江秉德发火,江凝晚直接下了马车。 不顾身后江秉德的呵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秉德坐在马车上怒意难消,岂有此理!她竟敢说出断绝关系这种话! 以为上了趟战场就不得了了? 换做以前他只当是听了句笑话,可此刻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七日后,陆凌松终于回到了京都。 皇上亲自再审此案。 相关人等都被召进宫,在宫门时江凝晚便遇到了江国公和秦北荒两人正在寒暄。 江凝晚并未理会,径直进宫。 岂料秦北荒看了她一眼,对江国公说:“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和清珩不会怪她的。” “至于皇上如何处置,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江凝晚脚步一滞,皱眉看向他,“什么意思?此案还未出结果,你倒是先宽宏大量起来了?” 秦北荒神色无奈,“你爹好心为你说好话,你还不领情。” 江国公也严肃呵斥她:“行了,少说两句吧。” 江凝晚语气尖锐:“谁要你好心了?输赢未定你倒是先给人跪下了?” “江凝晚,你爹担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女儿!简直不孝!”秦北荒面色愠怒。 在回京之前他就收到了清珩的书信,说明了一切来龙去脉,有李寒的认罪书,他自然相信清珩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此次回京他并不担心。 “秦北荒,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皇婶,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你以什么身份指责我不孝?” 凌厉的一番话,顿时让秦北荒脸色难堪,噎得说不出话来。 江秉德生气怒拂衣袖,“等你吃了苦头就知道了!” 说罢愤怒抬步而去。 御书房内。 相关人等皆已到齐。 皇上拿出证据,冷声道:“陆凌松,陆清珩,江凝晚状告你们三条罪状,你们如何解释。” 陆凌松早有准备,“皇上明察,这一切都是污蔑!” “其一,怀丰一战欺上瞒下草菅人命,有李寒的认罪书为证,清珩也是被蒙骗的,何来欺上瞒下呢?” “其二,与山匪勾结,这更是无稽之谈!当年威武寨是我亲自派遣周副将去剿灭的。” “其三,谋害朝廷命官,简直笑话!严岳带领的镇西军奉命清剿乾军余孽,不慎全军覆没,我也感到悲痛,但要说是我害的,毫无实证!” 江舟野立刻质问道:“假冒乾军的山匪,所用的武器与铠甲皆是出自我们军中,兵器出入册上缺失的数量正好能对上,你还敢说没有勾结?” 闻言,陆凌松皱起眉,感到困惑。 “怎会如此!” “这兵器库是周副将负责的,可将他传来一问。” 皇上微微颔首,“传。” 当周副将来到御书房时,整个人异常的紧张,浑身止不住发抖,“参见皇上。” “周燃,朕问你,兵器库的武器,为何会出现在山匪手里?”皇上冷声质问。 周副将低着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什么都没说,已经汗如雨下。 心虚得实在太明显。 “周燃!朕问你话呢!”皇上凌厉施威。 下一刻周副将已经抖如筛糠,跪趴在地上,“臣罪该万死!” “臣也是被逼无奈,才把一部分兵器卖了出去,没想到是给了山匪!”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大惊。 江凝晚顿时心一沉。 顶罪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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