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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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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摔了骨灰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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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面露难色,望了望几大桌的军爷,光是喝酒就不少钱,关键也没看到江将军人影啊。 “但江将军不在呀。” 话音刚落,周景轩脸色一沉,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领,“什么意思?” “自己贴的告示不算数?我们是执行公务!是江将军让我们来的!” “之前陆清珩都让免费吃喝,我们江将军不行了是吧?” 周景轩气势凌厉,掌柜见状也得罪不起这么多人,便只好咬牙说:“免,全免!” “这还差不多。” 周景轩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回到酒桌上又要了几坛好酒,与众人开怀畅饮。 剩下掌柜愁眉苦脸地算账,今日盈利怕是全亏出去了。 众人酒足饭饱后,离开了酒楼。 周景轩临走时还不忘跟掌柜的打招呼:“感谢掌柜盛情款待,你们家招牌菜果真不错,改日还来!” 掌柜苦笑着将他们送走,心中祈祷着这群活阎王可别再来了。 “掌柜的,他们这要是天天来白吃白喝,咱们不还得被吃垮啊?要不撕了告示?”伙计愁眉苦脸。 掌柜叹息道:“告示贴出去了,怎么能这么快就撕了,只求那些家伙别来了。” 侥幸的是,第二天周景轩果然带着人去了另一家酒楼,同样是白吃白喝,一分不给。 打着凌威将军江凝晚的旗号,一晚上吃了二百两。 掌柜心中是叫苦不迭,但也只能强颜欢笑,热情地送走了他们。 周景轩每天都带一部分人出来免费吃喝,军中人都以为是他请客,至今没有怀疑。 等再过一段时间,凌威军白吃白喝的名声传开,看江凝晚这个将军能威风多久。 而江凝晚也忙着在江宅修建密室,准备安置娘和外祖父的牌位。 准备了几日,这天,江凝晚早早便等候在江宅大门前。 江秉德说了今日会把骨灰送来,她便在这儿等着。 只是天空阴沉沉的,似要下雨。 国公府。 江秉德已将骨灰放入马车,从后门准备出发时,忽然一阵腹痛。 只得先去趟茅厕。 “溪如,你等我一会。” 江溪如不安道:“爹,看天色似要下雨,姐姐恐怕要等生气了,不能让她对爹再生误解了。” “不如我先出发,把东西给她送去。” 江秉德神情凝重,“但凝晚她对你……” 就怕江凝晚见到溪如会生气。 “没关系的爹,我也不想爹和姐姐因我而不和,凌家地契的事是我的错,我去给姐姐道歉,认打认罚!” “姐姐若是气消了,或许就会跟爹和好了。” 那日江凝晚离开后,爹在书房里待了一天一.夜没出过房门,不吃不喝。 她从未见过爹这样。 第二天她悄悄进了书房,才看到了那张断亲书。 爹还是舍不得江凝晚的。 思及此,她手指便狠狠地掐入了掌心。 江秉德思索一二,点点头,“好吧,那你先出发。” “我很快就来!” “去了别跟你姐姐顶嘴,少说话。” 等此事了,再想办法挽回一下他们的关系。 周景轩他自有办法解决掉。 “好。”江溪如唇角微扬,抬步上了马车,那一瞬眼神顷刻变得阴冷无比。 马车缓慢前行,行至半路,阴沉沉的天空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江宅门前,江凝晚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淅淅沥沥的小雨更是让她心头烦躁,准备直接去国公府。 却在这时,见到国公府的马车穿过雨幕缓缓而来。 江凝晚撑着伞急切上前。 却不知为何,她靠近后,忽然惊了马,马儿嘶鸣一声扬蹄。 正从马车里出来的江溪如,忽然被猛地颠起。 “啊!” 一声惊呼,抱着骨灰坛的江溪如猛地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此刻马儿受惊冲向江凝晚,她急忙躲开,拉住缰绳控制住。 府中护卫赶来帮忙,很快控制住了受惊的马。 然而当江凝晚回过头时,却见到摔倒在雨中的江溪如,和碎了一地的骨灰坛。 瞬间如有一道闷雷落在她头顶。 嗡的一声。 不! 她失控地冲了过去,瓦罐碎裂,雨水打湿了那些骨灰。 她拼命地用手捧,却怎么都捧不起来。 眼睁睁看着一地的骨灰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消失。 江凝晚额头青筋暴起,双目猩红。 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慌张地按在地上,被瓦罐碎片划得鲜血淋漓。 “不!不!” 江凝晚如遭雷击,看着消失在地面的骨灰,五内俱裂。 她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连他们的骨灰都留不住! 一旁的江溪如无措地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哽咽开口:“姐姐,对不起……” 那刺耳的哭声落在江凝晚耳中,却像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模糊泪眼中,江凝晚起身走到江溪如身前。 抓住她的衣领,狠狠一巴掌扇去。 啪—— 江凝晚怒红了眼,满身杀气。 “啊!”江溪如重摔在地,嘴角溢出血迹。 楚楚可怜地望着江凝晚。 “都是我的错,摔了夫人的骨灰,姐姐打死我吧。” 江凝晚咬牙切齿,满腔怒火,“好,今日我就打死你!” 她夺过护卫撑的伞,拿着伞棍狠狠地抽打在江溪如身上。 剧痛令江溪如在地上翻滚,痛呼声不断,大雨淋湿两人,狼狈万分。 引来了路人围观。 当江秉德赶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霎时心提到了嗓子眼,跳下马车冲进雨中。 “住手!快住手!” 江凝晚置若罔闻,一心发泄怒火,只想打死江溪如! 砰的一声。 一道重击下,伞断飞了出去。 江溪如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再不动弹。 江秉德心急如焚地扑了过去。 “住手!” 江凝晚却红着眼,扔掉手中半截伞棍,狠狠一脚踩在江溪如的腿上。 咔嚓——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与骨头断裂声被雨声掩盖。 那一刻江秉德心都要碎了,扑过去救下了江溪如,“溪如!溪如!” 江溪如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已经昏迷过去。 江秉德抱起江溪如,眼神凶狠地看向江凝晚,怒目圆睁厉声道:“溪如若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说罢抱起江溪如上了马车,匆匆赶往医馆。 江凝晚看向地面碎裂的瓦罐,里面只剩下浑浊的雨水,她泪如雨下。 身后护卫给她撑上伞,梨春怀中捧着布包着的碎瓦罐,流着泪心疼地走了过来。 “小姐,马车里的也碎了。” “奴婢只捡回了一部分。” 江凝晚流着泪接过梨春手里的,死死地护着怀中,生怕被大雨淋湿。 忽然怒火攻心,一抹腥甜涌上喉咙,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染红了衣袖。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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