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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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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四十五章 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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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柿子梗,又把它揣进了怀里。 她推开门出去找常义远,却发现常义远和常晚临在谈话。 “为什么不晋升?”常晚临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多寄人篱下一年吧! 常义远却不回答他的话。 “你不开心?” “没。” 常晚临早猜出了他的心思,可是却不按套路出牌。 “就要你这态度。” 常义远不解的看着他,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给自己洗脑了,难道说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落墨雏……谁?” 荆燕雨想要凑近听一点,没想到踩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了声响。 可也不知常晚临是真没捉到,还是假没捉到,只是走进看了一眼,荆燕雨蹲在树后不做声,他就没再找下去了。 “你这不是在打扰他们,是在帮他们啊!你不必自责,也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常义远还以为常晚临中毒了,说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他看了一眼荆燕雨前面的树,他不知是谁,只知道这树后面有个人。 常义远也没说什么,把任何话都憋在自己心里。 常晚临走后,常义远一个人站着,站了好一会。他离开了这个地方,准备去练功。 荆燕雨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的,平缓了自己方才的情绪,又假装是刚找到他。 “常义远,你怎么在这啊?方才我找你,见你不在,你去哪了?” 常义远回答道:“我去静院练功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荆燕雨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方才听了他和常晚临的对话,就跟着他来了这儿,还稀里糊涂问了一遍,自己也没想好个充分的理由。 “呃……晋升的事啊!你不在考虑考虑?” “不了。” 常义远也感觉到荆燕雨有点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荆燕雨也不绕弯子了,问道:“最近有没有人跟你说什么?” 常义远想到了在树后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 “没有。” 荆燕雨也不多问了,免得他起疑,可她不知道他已经起疑了。 常义远回到寝房里写了一封信,是给落墨雏写的,但他写的似乎不是那么的伤感,最后笑了一下让信鸽带给了她。 第二日天还没亮晋升大会就开始了。 弟子们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不一会儿顾逸侦就敲了锣,所有弟子都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前几个晋升的都是呆在顾氏些许年的,所以都成功了,荆燕雨和石芳容也都在热身中。 按仙力,荆燕雨比石芳容要早晋升。 荆燕雨上去就信心十足,张开双臂,双手灵气不久就引来了天雷。 荆燕雨忍着,毕竟被雷劈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她攥着拳头,灵气直冲,硬生生的把天雷逼了回去。 “你们看,他成功了!” “她不是前两年刚来的吗?” “可不是嘛!听说她历练之时在清水池呆上两月,一回来就这样了!” “是吗?那我有机会定要去清水池好生呆上一番!” 荆燕雨已经没力气跟他们争辩了,下来的时候满身是汗,就差点倒在地上了。 石芳容过去看了看她,说道:“怎么样,晋升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感觉仙力充满你脑袋!” 荆燕雨看了看常义远,苦笑一声,说道:“真的这么感觉。” “下一位,石芳容!” 石芳容听到她的名字,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真么快就到我了? 她一点一点移到七尺灵台,也像荆燕雨那样,台下有人议论说如若是她也成功了,那他们也去清水池。 石芳容引来天雷虽不见得比荆燕雨快,但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 她见了天雷,汗毛都竖起来了,用灵气挡了一番,体内的真气也抑制不住了。 本来与天雷同齐的她,渐渐被天雷压了下去。 “娘!” 台下有许多嘲笑她的,她真的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终于,她成功了。 天雷渐渐退了回去,她也慢慢从灵台下来了。 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可下来还是活蹦乱跳的。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石芳容笑得像个小孩。 荆燕雨笑了一下,说道:“恭喜。” “同喜同喜!” 石芳容看了一眼常义远,也禁不住好奇,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的仙法比我强出那么多,如若是晋升成功了的话,还有机会去练习更强的仙法,为什么不晋升呢?难道说,你还惦念着……呸呸呸,我说什么呢,你自己好自为之。” 石芳容在大堂登了记,跟随晋升成功的人一同回了家。石氏离这儿不算太远,所以御剑一会儿就到了。 荆燕雨与常义远聊了一会才离去。 “晋升大会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没人给你这机会了。” 常义远背手望了望天,说道:“若是你最信任的人想要害你,你怎么办?” 荆燕雨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我最信任的人不会害我。” 荆燕雨话一出口就想了昨日常晚临对常义远说的话。 “她,想害你?为什么?你那么信任她!” 荆燕雨一直以为常义远说的所害之人是落墨雏,可常义远还以为她终于懂了自己一次,是他自己的父亲――常晚临 常义远这次是真正确定了,当时在树后偷听的人正是她。 “嗯。” 荆燕雨听了本人的回答,也终究是信了,愤懑的说道:“她为何要害你?她……总之你自己看,若是你真想反抗,定能打得赢她。” 常义远笑了一下,心想:自己的父亲,又怎能不孝出手呢? “你回去吧,你现在已经不是顾氏的弟子了。” 荆燕雨从她怀里拿出了那个柿子梗,给他看。 常义远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问道:“你拿的这是个什么啊?” 常义远往后退,荆燕雨拿着那个柿子梗怼到他的脸上。 “你忘了?这是你先前送我的柿子,虽说现在柿子也没了,可梗还在啊!” 常义远都快忘了他曾经送她的柿子的事了,笑道:“我什么时候送……啊!我想起来了,还留着!这就是留着给你充饥的,早知你不饿,倒是还给我啊!” 荆燕雨把它拿了过来,说道:“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在路上不拿干粮,就拿了柿子,还是一个啊?” 常义远笑道:“给墨雏的,剩下的,看你挺饿,就给你充饥了!” 荆燕雨手握柿子梗,问道:“她喜欢吃柿子啊……我还不知道,我回去了。” 说完她便转头走了。 常义远心中还疑惑着:难道他每天给落墨雏一个柿子,她没看见?也是,她又不跟他们坐在一起,怎会晓得这些事? 落墨雏在她的寝房里,还在欣赏着她母亲为她做的嫁衣。 “二小姐,您有信。” 落墨雏开了门,接过了信,打开了信,她真不知道常义远竟然会写出这种话。 她看了一眼信上的地址:静院后院 可时间正是明日正午,她正大婚,怎么前去呢?还务必要她赴约,少一秒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常义远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他一走就变成这样?而且他不是应该晋升回常氏了吗?现在越越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小姐,您的信。” 落墨雏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多信? 等她打开看的时候,心中疑问越来越多,不知如何是好。 “阿远,明日,去静院后院吧,我就不去了!” 常义远皱了皱眉,问道:“为何?” 常义远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去静院后院,而不是为什么他不跟自己一同前去。 “你不是在信中,和人赴了约吗?我这是在提醒你。” 常晚临满脸狡猾的看着常义远。 常义远不记得有此事,才反应过来,问道:“你换了我的信?” 常晚临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不是更换,只是略微的改了那么一小点,自己也写了封信过去,只不过没告诉她写信的是谁。” 常义远看着常晚临狡诈的面孔,但又不能说她些什么,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忍着,再忍着。 “你要复仇,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本人复仇?还有牵连无辜的人呢?” 常晚临立马变了一个脸,说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常义远双膝一弯,扑通地跪到了地上:“父亲,我求求你,放了她吧,她只是无辜的人呐,您现在以大功告成,杀了一个人也没什么的,成不了大事,不如直接去落氏,您说呢?” 常晚临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边走边说:“谁说我不直接杀去落氏的?再等上些时日,你急什么?” 常义远看他慢慢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惭愧,总觉得对不住落墨雏。 到了深夜,他决定离开顾氏,一他不能背叛他爹,二他不能背叛落墨雏,所以他只能选择走不完成他爹的任务。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也没什么可带的,便两手空空准备离开。 可没想到他开门的那一刹那,常晚临在门口对着他笑。 他瞬时间被吓傻了,常晚临怎么会知道他今晚要走?难不成他还会读心术不成? 常晚临他必进了屋子,自己也进了去,收到了,凳子上说道:“本想着你不会走,没想到是我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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