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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王爷夜夜洗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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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兄终弟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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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戚淳反驳,“你这就是危言耸听,胡说八道!” 但其实,心里已经慌了。 安氏是因为这个,才执意要跟他和离? “是不是危言耸听,回去问问你爹娘,做过什么孽。”谢恒语气平平。 戚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只听见下人来报,“少夫人已经一日水米未进了,少夫人说,若,若是不答应她和离,她就不吃不喝,死,死在戚家……”.. 戚淳回过神来。 脸色阴寒,“她不吃,你们就想办法哄着她吃!” “是…”下人惊若寒蝉。 戚淳直奔戚父房间,戚父不知是在看书还是看账,瞧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戚淳,戚父依旧是高高在上。 “莽莽撞撞,成何体统。”戚父训斥了一句。 戚淳脸上就写着心浮气躁四个字,“爹,我们家有阴咒,这事你知道吗?” 戚父手颤了一下。 扔下书,眼神不悦,“胡说什么?什么阴咒,从哪听来些乱七八糟的,早叫你不要信那些术士的话,都是坑蒙拐骗!” “这阴咒会让戚家断子绝孙,爹,你真的不知道吗!”戚淳又问一遍。 戚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谁说的?我问你,这话是谁说的!” 可戚淳分明从他眼底,看到了恐慌。 “是那日的谢道长说的。”面对戚父,戚淳还有胆怯的。 戚父闻言,阴着脸,“莫非那道士真能看出点什么?” “爹,戚家到底做了什么孽?”戚淳忍不住问。 戚父道,“你把他找来,我要亲自问他!” 要找谢恒? 戚淳问为什么,戚父又不说了。 只说让他将谢恒找来便是。 其余的不要多问。 戚淳只得去办。 于是次日,谢恒又被请到了戚家。 这次,戚家人看起来有礼貌很多,戚淳态度多了一丝敬畏,“谢道长,请坐,我爹马上就来。” 谢恒微笑颔首,淡然入座。 戚母让人给他上茶,态度带着些小心翼翼,“谢道长,默娘是不是去找过你,那孩子回来便要和离,虽说我们想保住默娘腹中的胎,但谢道长,你也不能教她和离呀!” 话语间,能听出明显的责备。 谢恒抬眸,眸光清幽,似笑非笑。 戚母对视一眼,便不敢看他眼睛了。 因为心虚。 谢恒但笑不语,不多时,戚父便来了,他端着架子,坐到了戚母身边,喝了盏茶,才忍不住问,“小道长,你说我家有阴咒,受阴咒影响,气运不济,可有此事啊?” 谢恒轻笑,“我以为戚老爷会问阴咒从何而来呢?” 戚父一噎。 阴咒怎么来的,他不关心。 或者说,不想提。 但若是因此影响了戚家的运势,那便不行。 “你不是修道么,你所谓的阴咒,可否消除?”戚父忍怒道。 “能也不能。”谢恒说,“所谓咒术,达到一定的效果后,自会消除。” “比方说,阴咒想要戚家无后,只待戚家无后人,阴咒也就消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戚父沉着脸,“我是问你,可有法子解除!” “我说的不是法子么。” “你!”戚父气恼。 “爹,你消消气。”戚淳及时劝阻,对谢恒好言好语道,“谢道长,我爹的意思,是可有其他解咒的法子?” 戚父哼的声,垮着脸不说话。 谢恒面色淡然的反问,“戚公子究竟是想解咒,还是想保住戚少夫人腹中的孩子?” 戚淳噎了一下,逃避道,“这是两回事。” “事有因果,分不开。”谢恒挑明,“这就是一回事。” 戚淳又没声音了。 戚父忍无可忍,“你只要说,阴咒能不能解!旁的,无需你多问,我戚家自不会亏待你!” 意思是,谢恒解咒之后,戚家不会亏待他。 谢恒呵笑,“阴咒需人以三魂七魄为代价,方可立下咒誓,解不了一点。” “你……”戚父再一次气的面红耳赤。 “戚老爷如果真想解咒,如实讲出自己干过的缺德事,或许还有机会。”谢恒直言。 戚父冷哼,“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干过什么缺德事。” “是么。” 谢恒笑笑,“既然不肯说,那便是谈不拢了,谢某就不多留了。” 他说这阴咒解不了一点,并不是玩笑。 是真解不了一点。 谢恒要走,戚母终是忍不住,垂泪道。 “我说!我说!”.. 戚父跳起脚来,“你住口!” “你够了!”戚母责备道,“你真想看着咱们家绝后不成吗!做过的孽,得认啊!” 谢恒倒是有兴趣听听。 他顿步,洗耳恭听。 戚父寒着脸。 戚淳也很好奇,戚家究竟做过什么。 戚母喘了口气,踌躇半响,似是想好从哪开口,“我们戚家,原先家业不像这样现在大,那时戚家困境,生意也被对方压的几乎没了活路,眼看就要破产了……” “后来,我们便做主,将侄女嫁给了生意场上的对方,以求对方高抬贵手,给戚家一条活路。” 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戚父戚母一直不愿提及。 “什么困境?戚家竟有这样的难处?爹娘还有个侄女?为何我从未听过。”戚淳丝毫不知,在他印象中,戚家做生意一直是顺风顺水的。 而且,戚家还有个侄女? 从没听爹娘提起过啊? 谢恒勾唇,“想是那侄女的下场不太好,戚老夫人话未说全吧。” 真正缺德的,想来不止如此。 戚母抬头,对上谢恒似笑非笑的眸光,她顿时垂头,不敢看。 谢恒那双眼睛,好像能看穿人心似的。 戚母唉声叹气,“你爹当年,还有个兄长,兄嫂在做生意的路上出了意外,双双殒命,留下一个孤女,那时戚家的生意刚有起色,遭逢此大难,生意险些就抗不下去,是你爹临危受命,接手了戚家。” 戚淳不解,“那为何这些年,没听你们说过,我还有个伯父?” 戚母一噎。 似是回答不上来。 却听谢恒笑了声,“自然是因为你爹夺了你伯父的家产,临危受命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换了个说辞,夺人家业罢了。” 戚母脸色难堪了一瞬。 却也无可反驳。 戚父脸黑成了锅底,自己的黑历史,就这么被人扒了出来,他难看至极,“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我这么做为的是戚家,黄口小儿,你懂什么,若不是我,戚家早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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