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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谁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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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外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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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我们的族谱上有记载的,那时候太医院主事乃是当时的皇帝陛下的第三个儿子,叫做段念,他自有喜欢研究药理医术,精通我们古大理,古南诏国的各种巫蛊之术,后人说他老人家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巫蛊之王,但是在大理国破的时候,他失踪了,再之后七百七十年,传到我这第三十九代了…”可以看得出来,段烟歌对前辈,对祖辈,对历史还是很尊重的。 “你们…你…你竟然是段念的嫡传后人!”大师对此时的段烟歌,眼睛里突然多了一份更加的慈祥和怜爱,转身缓缓道:“既然你有如此远大的志向,贫僧尽力帮你吧!” “多谢大师!”段烟歌双手合十,对着大师十分恭敬的行礼。 “你走吧,两日之后再来看结果!” 看着段烟歌消失在夜色之间,这大师长叹一声,“念儿的后人,念儿的三十九代孙,唉…还在如此执着!” 当晚,大师满面红光,端着半盏茶,喃喃自语:“难道都是缘法吗?”说完,一饮而尽,然后缓缓躺在白衣者身边。 “啊?”白衣人从未有过表情的脸庞,此时竟然露出惊讶:“大师,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不必惊讶!”大师对着白衣者缓缓挥手,“诚如你所言,怕这也是我的缘法吧?那小子呢?悟性如何?灵性如何?” “你自己看!”说着,一拉大师的手,两人轻身飞上大殿的屋顶,正屋脊之上,有一小小方桌,正好骑在屋脊上,两侧一把木凳,两人分两侧落座。 大师朝着白衣者注视的方向看过去,但见瀑布之下,一道不算健硕的身影,一会儿迷茫的仰天看向飞流,一会儿腾挪数步,忽而又猛地向着陡峭的山腰攀爬,猛地一个脚踩不稳,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就在他要跌落瀑布下面的水潭时候,只见他猛地吸口气,双脚不停的水面变换起来,竟然踏着湖面飞奔了十几步,这才“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大师先惊后静,“资质尚可,孺子可教一二!” 白衣人不管那苑浩的死活,忙对着大师问:“大师,您自己这是用了多久的蛊?” “我现在这身体,呵呵,最多撑上一个时辰,时间稍长我就真的不存在了!”大师端起桌子上的琉璃茶盏,缓缓喝了一口,一卷布帛飞向了对面的白衣人,“今日小烟歌一席话令我感慨非常,就看他的缘法了!” 说完,大师缓缓放下茶杯,“此乃可遇而不可求之事,你尽管在期间稍加指点即可,若不成,则是此事与他无缘,与你我皆无缘,不必强求!”说着话,大师的身影渐渐模糊,然后彻底消失… 白衣人缓缓打开布帛,一直寒若冰霜,稳若泰山的面庞竟然露出万分惊异的神情,“啊…这是……”他捧着布帛呆坐良久,怅然一笑,“既然是南柯一梦,不醒又如何?我这臭皮囊也是大师亲手所救,呵呵…”一晃身影,整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湖边。 好不容易从水潭爬出来的苑浩给下了一跳,刚要说话,只感到一条有力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不许分心!” 苑浩只感到一股磅礴的好似能量,好似气体的东西醍醐灌顶般涌入自己的四肢百骸,各条经脉顺通无比,每条血管都鼓涨着力量,血脉奔腾不止,几乎就要被膨胀的晕厥过去,最后,他还是晕厥过去,斜斜的躺在了岸边。 在他晕厥过去的时候,一股朦胧的好像是梦中之梦的情境悬浮于神魂之间,六幅图案如真似假般印入识海,感觉那么朦胧,又是那样的清晰,想仔细辨认,却又无从着手…之后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也是硬生生挤入脑海。 等他真正的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还是在那飞流之下,高出依然是白云孤山,远处仍然是金碧辉煌的殿宇,殿宇之上,一轮皎洁的满月,只是没有了那道好似天外飞仙的白色身影,挣扎起来,低声呼了一句:“先生…” 不待回音,却感到全身充满了精力,不再像先前那般又疲又累,而且感到自己仿若多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不由得想要蹦跳,“啊”一声惊叫,吓了自己一跳,因为他轻轻一跃,竟然就跃上了岸边的一株大树的树尖,连忙稳住身形,遥遥的看着对面的磅礴殿宇,心生一股意念,我要飞过去。 咬牙一试,果然到了对面殿宇的屋脊,上面茶桌依旧,陡然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是那位白衣先生,竟然是一道虚影,此时背对着苑浩。 “这是在你我的梦里,这里天地灵气充沛,我一生所学,还有段…他的一生积累,皆在南柯一梦之中,传授给你,你出去之后,外面没有这么浓郁的天地灵气,但是你依然要勤加习练,去吧!”头也不回。” “可是,先生,您…这是?” “这里是我的故乡!”白衣人侧身看着那奔腾不止的飞流,“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说完,影子愈加虚幻。 “先生,先生…”苑浩伸开双臂,就去拉扯这白衣先生… 猛然间,苑浩感到眼前所有的事物全部真实起来,他看到了一脸慈祥的金色衣服的大师,不动声色的矗立在苑浩跟前,苑浩依然仰躺在水盆之中。 “醒了!”然后,大师转身看床上的白衣者,突然脸色一变,眉头紧皱,缓缓坐在白衣者床前,“阿弥陀佛,唉,你误会的我的意思啊,你这是何苦呢!”叹息三声,摇头三下,“我救了你,又害了你!” “大师…他是?”苑浩趴在水盆沿,看着床上那个在梦中熟悉的面孔。 “穿好衣服,到大厅来,至于他!”大师不再看白衣者,“他在南柯梦之中,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说的好像漠不关心,实则自责无比。 苑浩有些急了:“大师,那…是我害了那白衣先生!”语气中又是焦急又是懊悔,:“对不起…” “你不必自责,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当务之急是你的蛊,既然那位白衣先生做了他认为值得的事情,那么希望你也不要让他失望,想办法解开你的蛊毒,也算是对他的一点安慰吧!”大师依然平静的对苑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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