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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凤棺,将门弃妃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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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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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帝再次坐下之后,有意的瞥齐知画一眼。 齐知画脸色如白纸。 捏在手上的帕子几乎都要绞碎。 皇上,又何必当着臣妾面前有意对良妃嘘寒问暖。 将良妃召来慈宁宫已经是对臣妾致命的惩罚。 难道就因为张锐一事,将臣妾过往的好都一并抹杀么! “原来贵妃娘娘也在。”陆海棠对着齐知画虚虚一礼,并未起身。 齐知画想要回应一句,然而喉咙苦涩的厉害,最后只能勉强的扯出一抹得体的笑意。 实际上一点都不得体。 大殿里笼了火盆,但是太过空旷,而且人又少,真的是又冷又清。 陆海棠坐下没多久,就冻得拢紧了披风。 哀怨的看向徽宗帝。 看过的宫斗剧、后宫嫔妃陪着皇上一起守岁都是坐在内殿的榻上,而且榻上还摆放着一张小桌子,困了还能打个盹。 现在倒是好,坐在这外殿里,除了能避风之外和站在室外没什么区别。" 要是守上一个晚上怕是要冻成冰棍了。 “皇上,就坐在这外殿守岁?” 徽宗帝也不想坐在慈宁宫的外殿守岁。 但是皇太后摆明了就是故意。 虽然贵为天子,偏偏又不能违背。 “爱妃可是冷了?” 徽宗帝问,不等陆海棠回答就唤了李德福。 “李德福,吩咐奴婢送进来两个火盆!” 齐知画心中苦笑。 皇上只看到良妃冻着了,可是良妃可是还裹着披风呢,。 而自己,只穿着宫服,连御寒的披风都没加。 李德福出去吩咐加火盆了。 张公公悄悄的看了一眼,小声的道:“贵妃娘娘,可是要奴才吩咐为娘娘添个火盆?” “不用。” 齐知画低声拒绝。 她倒是想看看,皇上究竟能无情到何地步。 张公公又退了回去,心中感叹,娘娘又何必跟皇上置气呢。 身子可是自己的。 万一染了风寒,遭遇的还不是自己。 很快李德福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各自端着火盆。 李德福吩咐将徽宗帝和陆海棠近前各放上一个火盆,被徽宗帝拒绝了。 “朕不需要,都放在良妃面前。” 陆海棠左右各放着一个火盆,确实暖和了不少。 不过暖和是暖和了,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总会犯困。 陆海棠紧紧裹着披风,昏昏欲睡。 徽宗帝和齐知画两个倒是没任何困意。 陆海棠是跟着徽宗帝坐在一起的,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茶桌。 齐知画坐在两人的对面,就这么看着徽宗帝,似在较劲一般,坐姿笔直。 徽宗帝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连个眼神都没给齐知画一个。 “嘶——” 陆海棠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冷颤。 人也跟着精神了。 紧紧裹着披风看向徽宗帝,欲哭无泪:“皇上,还要守多久才能回去睡觉啊?” 古人是不是有病! 大冷的天,就靠着几个火盆取暖,躺在被窝里不香吗,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受罪! “爱妃可是困了?” 徽宗帝这样一问,陆海棠就更加有情绪了。 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皇上觉得呢!” 就这样干巴巴的坐着,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困才不正常! 此时"不正常"的男人又叫了李德福。 “皇上,奴才在。” 李德福抱着拂尘也是在偷偷地打盹,听着徽宗帝一声威严十足的"李德福",一个激灵,瞬间就精神了。 忙不迭的上前。 徽宗帝:“差人将朕的软榻抬来慈宁宫。” “是,奴才就着去吩咐。”李德福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齐知画交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得收紧。 皇上吩咐抬软榻前来是何意? 难不成是想着让良妃这贱人休息? “德公公!” 李德福刚要出了外殿,就被陆海棠叫住。 本能的转身,笑眯眯的问道:“良妃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劳烦德公公差人去明月殿将本宫的虎皮也拿过来,顺便再抱一床锦被。” 小皇上都已经吩咐把软榻搬过来给她休息了,那还客气什么。 “奴才这就差人前去明月殿。” 李德福笑眯眯的应下。 看的齐知画牙根痒痒。 这狗奴才,先前在本宫面前就是这么一副谄媚嘴脸,可如今,却是对本宫视而不见。 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爱妃可是要朕帮着暖暖身子?” 见着陆海棠冻得不停的抽气,徽宗帝开口问道。 陆海棠无语的看着徽宗帝:“不劳烦皇上了。” 帮她暖身子? 怎么暖,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坐在腿上? 想什么美事呢! 徽宗帝抿了抿唇,也没再说什么。 慈宁宫不比坤宁宫和明月殿,自然不能乱来。 方才也是看着良妃冻得不时的打个冷颤,才不走脑子的这样说。 明月殿距离慈宁宫说远不远,却也不近。 陆海棠刚刚小睡了一会,才会这么冷。 向着内殿看了一眼,而后小声的问徽宗帝:“在大殿里来回走走没事吧?” 徽宗帝心中无奈:“无妨。” 陆海棠起身,在大殿里走来走去。 齐知画恨得不行。 先前皇上可是最厌恶良妃这样不懂规矩的。 可是如今,却是纵容着良妃。 以前齐知画独得圣宠,张公公也是知道的。 徽宗帝只要得空就会前去栖凤殿。 现在见着徽宗帝连个眼神都不给齐知画一个,张公公默默地上前,小声的提议:“贵妃娘娘,要不还是回栖凤殿歇息吧。” 跟着皇上在大殿里坐了这么久,也没见着皇上跟着娘娘说上一句话。 与其的在慈宁宫看着皇上对良妃娘娘体贴有加,还不如回栖凤殿歇息,也落得眼不见心不烦。 “本宫要留在慈宁宫守岁。”齐知画咬牙切齿,低声的回应。 张公公无奈的叹息,只好退了回去。 李德福不停地催促,抱着虎皮一路小跑着带人将软榻抬来慈宁宫。 “皇上,良妃娘娘,奴才差人将软榻和虎皮都搬了过来。” 李德福手上抱着虎皮,难为了一把老骨头,大冷的天,跑的一头的汗。 “德公公辛苦了。”陆海棠把虎皮接了过去,客气了一句。 李德福笑的脸上堆满了褶子。 “娘娘说的哪里话,都是奴才的分内事。” 之前的宫宴上彩月就帮着带了虎皮的,只不过距离远看的不真切。 现在距离近,齐知画一眼就看出来,这虎皮就是徽宗帝坤宁宫里铺着的那一张。 当即蹭的站起,声音尖锐:“皇上坤宁宫里的虎皮怎么在你手上!” 徽宗帝脸色巨变。 陆海棠也本能的看了看手上的虎皮,而后看向徽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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