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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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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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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童童我交给了疗养院的医生,现在在你的房间,很安全。” 话没说完,程书砚安抚地笑笑。 云枝放下心来,对程书砚,她是信任的。 “哥,你都知道了吧。” 她定定看着程书砚,无悲无喜。 “嗯。” 程书砚轻轻应声,没有多余的话。 “今天晒太阳的时间已经够了。” “枝枝,你想在外面走走,还是回房间了?” 云枝看着他汗淋淋的额头,青色的下巴。 哪怕骨头里浸着凉意,心中却有些许回暖。 “回去吧,我想看童童了。” “好。” 程书砚起身,就要推着她往回走。 云枝 烈阳蝉鸣,逐渐远去。 回到高级套房,程书砚将云枝抱到床上。 又将装着童童的玻璃瓶捧到她怀里。 “枝枝,这里是我名下的私人疗养院,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伤。” 云枝感激道谢:“哥,谢谢你。” 程书砚失笑,“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管你?” “我去换件衣服,晚点再来看你,有事就按铃,护士和医生就在外面。” 说完,退了出去。 云枝眼眶微红,左手紧紧抱着玻璃瓶。 “童童,这个世界我对不起的,只有你,还有他。” 另一边,虞白苏病房外的走廊。 夜承宴和夜泽相对而立,相似的俊脸上布着相同的焦灼。 “爸爸,妈妈还没找到吗?” “全城大小医院都找遍了,没有发现枝枝的就诊记录。” 夜泽再早熟,也只是个四岁的孩子,红了眼。 “爸爸,那天我看见妈妈摔倒的地方有很多血,比苏苏阿姨流的血还多。” “苏苏阿姨现在病得那么严重,妈妈会不会已经……” “不可能!” 夜承宴慌了下,厉声打断他的话。 他很快镇定下来,“云枝身体比苏苏好很多,只是看着严重。” “就像那天车祸,明明该受伤的是云枝,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还有以前,不管云枝受了多严重的伤,很快就能活蹦乱跳。 绝对不可能因为他轻轻一推,就断胳膊断腿,甚至死了。 可这么说这么想,夜承宴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手下人的电话。 “去查,殡仪馆火葬场,还有那些办白事的店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挂断电话,本想安抚下夜泽。 身后的病房门突然打开,虞白苏苍白着脸走过来。 “承宴,枝枝真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枝枝也不会出事,你们也不会吵架。” “早知道会这样,就算再难过,我也不该回国,更不该恰好遇见了你。” 她眼圈微红,泫然欲泣,一副担心极了的模样。 “苏苏,这怎么能怪你呢?” “是云枝心脏,自己立身不正,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夜承宴立马软化了表情,伸手扶住她。 夜泽也心疼上前,牵住她的手。 “苏苏阿姨,你还在生病呢,就别为那个女人担心了。” “她说不定带着我妹妹偷偷躲在哪里玩,就等着我们担心难过。” 说着,愤恨地一跺脚。 “哼,我才不会为坏心眼的女人担心呢,妹妹既然要跟着那个坏女人走,那我也不认她!” 夜承宴此时也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刚出生的女儿。 料想云枝就算再怎么任性,也不会不管女儿。 一想到她为了耍性子,连早产的女儿都利用上了,顿时心头火起。 可这父子俩都没想过,五天过去,他们连童童的存在都没有想起来过。 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云枝? 虞白苏看着愤怒的父子俩,眼中闪过嫌弃和得意。 表面依旧柔柔的,“其实,那天我看到枝枝醒了的。” “只是她不高兴你们为我担心,就任由程总抱走了。” “承宴,小泽,你们会怪我吗?我担心你们生气,就没有说,害你们担心这么长时间。” 夜承宴和夜泽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她。 自是好言安抚,夹杂着对云枝的诋毁谩骂。 清晨,疗养院。 程书砚精神奕奕地提着早餐走进来。 听见声音,云枝放下手中的书。 用被子将童童所在的玻璃瓶盖住。 抛却私人感情。 童童现在的样子很渗人,不适合别人看见。 “哥,你来了。” 程书砚目睹了她的动作,温和笑笑。. 经过一夜,云枝也弄清楚了状况。 在她被夜承宴摔倒的时候,虞白苏掉下了床,伤口撕裂,还骨折了。 而她的右手臂,只是脱臼。 固定住只是为了更好的恢复。 思虑间,程书砚已经摆好了早餐。 端着水,拿着药递给她。 “枝枝,这几种药得在饭前吃,吃了就能吃云嫂特意给你包的饺子了。” 是哄小孩子的口吻,像极了曾经。 不可避免的,云枝想起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 程书砚是温润矜贵的大少爷,她只是无家可归的“小叫花子”。 是他将她捡回了家,供她吃住和上学。 初初见到夜承宴,她甚至和系统吐槽为什么拯救对象不是程书砚。 “枝枝?”程书砚再次出声,打断了云枝的思绪。 云枝看着他温朗的脸,神情认真:“哥,我想参加你的婚礼。” 程书砚定定看着云枝,眼中情绪翻滚。 失落,苦涩,沉痛…… 最终,云枝率先移开视线。 一抬手,一仰头,利落将一把药片塞进嘴里。 她娇气过,连吃药都任性。 但为了拯救夜承宴,她快速成长。 后来和夜承宴确定了关系,渐渐又有些娇气了。 可虞白苏回国的这半年,她再次独立起来。 “慢点,小心噎着。” 程书砚回过神,连忙递上水。 心里痛意蔓延。 无法想象在断开联系的这段时间,云枝吃了多少苦,受了怎样的委屈。 可又恍惚想起,云枝早已不是他初初遇见的娇气小姑娘。 过去十年间,为了夜承宴,流血受伤都能笑着说话。 “枝枝,你难过的话,就哭吧。” 此时此刻,他不想看见云枝脸上只有笑。 “哥,我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云枝放下水杯,笑笑。 她明白程书砚的意思,但该流的泪已经流过了。 程书砚张张嘴,又沉默了下来。 “想做什么,告诉哥哥,我帮你。” 明知道云枝大概率不会朝自己开口,程书砚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其实他更想问云枝,现在对夜承宴是什么看法。 可又不忍心因为夜承宴,毁掉和云枝难得的相处。 “好,谢谢哥。” 云枝笑容清浅,却真切:“先吃饭吧,哥也没吃吧,我们一起吃。” 她率先转移话题。 她还有二十二天,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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