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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后,假千金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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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见到了季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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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记忆。 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想不明白。 她的记忆会对谁不利呢? 一时间,她还真的没什么头绪。 “不过那场火来得可真蹊跷,那个时候可是冬天,怎么就烧起来了,还烧得那么快......”梁长清眉头皱起,流露出一丝困惑。 “说不定,火是我放的。” 夏榆唇角一勾,眉宇间还带着点狡黠的幸灾乐祸。 “成天净瞎说!”梁长清轻敲了敲夏榆的头,“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宵夜吃吃。” “顺便给白术也弄点,那小东西天天要吃东西,光吃也不见他长个,都十岁了还死活不肯去上学......” 梁长清絮絮叨叨的进了厨房,留夏榆一个人在庭院中端坐。 她可没瞎说。 放火烧村这事,她真干得出来。 没过多久,白术就蹿进了院子,给夏榆送来一份报告。 “做得好。”夏榆rua了rua白术毛茸茸的脑袋,接过报告仔细查看。 那是季长安的检查报告,白术黑进医院官网偷来的。 夏榆望着片子上脑瘤的位置,眉头微皱,和古伞说的一样,确实很棘手。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 夏榆的专业知识过硬,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打,很快出了一套中西结合的手术方案。 转手发给了古伞,让他发给院长,做好手术前的准备。 唰! 一眨眼的功夫,白术就已经溜到厨房偷吃去了。 “白术!那个没熟,不能吃!” “你把锅铲放下!” “不要再啃生姜了!这孩子......” 夏榆不用看都知道,白术肯定又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 吃完宵夜后,梁长清进屋睡觉去了,白术野出去采蘑菇,夏榆坐在小凳上配明天要用的药。 院内一片静谧,明月高悬,银辉倾落,光影斑驳,更添了一份冷意。 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虽说夏榆这些年在外行事霸道结了不少仇人,可那个时候她才四岁多一点,能有什么仇人。 “看来是和我的家世有关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夏榆对自己的身世更感兴趣了。 ...... 翌日。 夏榆熬了个通宵,将暗影这段时间查到的有关她身世的信息一一搜罗起来,到最后依然是一无所获。根据谜语书院来的消息,他们搜查消息时,有一股势力一直在阻拦他们,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夏榆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就很有趣了。 夏榆垂眸,把玩着那块玉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这块玉佩比之前要温热得多。 吃完早餐后,夏榆就驾车往顾三手下的医院赶。 在给季长安动手术之前,她要去病房看看季长安,以夏榆的身份,而不是鬼手的身份。 季长安的病房被安排在肿瘤科,夏榆乘着电梯上了21楼。 她特意和顾三打过招呼,不要弄得太张扬。 刚出电梯门,就撞上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黑色皮草,戴着墨镜,有些丰腴,手里提着个红色手提包,大概有四十多岁。 夏榆不认识她是谁,微微侧身准备略过。 那女人接着电话,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撞了她一下。 “姐,你就放心吧,那死丫头没多久能活了,都脑癌了还治什么啊。人家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撑死了再活三天。等晚上人少了,派个人把她解决掉,那些事就不会被爆出来,绝对不会影响南絮的前途。” “哼!一个爹娘都不要的野丫头,早该死了!等她死了,我还能领一大笔钱!” 夏榆听后微微皱眉,攥紧了拳头,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口中的丫头就是季长安。 要不是长安的手术就要开始,她急着去见她一面,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这个人,她记住了。 根据顾三给的病房号,夏榆很快见到了季长安。 一别多年,她和记忆中的她相差不大,只是瘦了很多,眉眼间多了几分病气。 季长安微闭着眼,虚弱地依靠在病床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在她消瘦的身上显得十分不合身。她脸色苍白,下意识的舔了舔因缺水开始起皮的薄唇,手指揪着杯子,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看上去很痛苦。 在夏榆的记忆中,长安一直是个爱笑的姑娘,笑起来似春风般温暖,让人心生欢喜。 而短短几年时间,加上病痛折磨,如今的她,虚弱消瘦,好像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似的。 从前的季长安,回不来了。 看着昔日好友被折磨成这样,夏榆心底冒出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夏榆坐到病床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给她擦拭额上的汗。 “长安,我来了。” 昏睡着的季长安感受到了夏榆的触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 见到来人是夏榆,她浑浊的眸子闪了闪,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小榆......”她强撑着起身,伸手握住了夏榆的手。 季长安的手已经变得粗糙不看,手上满是茧子,摸起来犹如树皮一样。 夏榆有些诧异,怎么会这样,她当时不是被一户很有钱的人家收养的吗? 季长安已经很虚弱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随即又昏了过去。 “长安,你要说什么?”夏榆左手托着她,给她一个支撑点。 不等季长安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阵尖锐的责骂声。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要对我女儿做什么!” 闻言,夏榆转头,刚刚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急促进来。 夏榆瞧了瞧她这富贵的样,又看到长安这幅虚弱消瘦的模样,很快就明白了。 自己穿得富贵,养得肥肉横行,“女儿”却瘦的和杆一样。 这个女人就是收养长安的那户人家。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夏榆语气极其平静,却隐约能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随即,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扫视着眼前的女人,冷冷道:“倒是你,我去告你一个虐待养女的罪,不知道能判几年?” “你......你胡说八道!这是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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