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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郎爱的要死,却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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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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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凑在一起,针对今日的事情交换了一下彼此的意见。但最终有志一同地觉得,今日共有两人值得注意,一个是梁冰岚,另一个就是那四皇子梁怀瑾。 不过梁冰岚这人按理来讲,应属敌对阵营,但真正接触下来,言卿总感觉这人的立场很是微妙,有点类似那种似敌似友的架势,暂且看不清对方的真实目的。 江虞羲说:“此事我会注意,回头会让人打探一番。” 他以前对亲王府那边没什么兴趣,哪怕那位逍遥亲王梁湛芸是他们哥几个的亲生母亲,但对他而言那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不过如今注定了难以置身事外,那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了解一下,也好尽快掌握那边的情况。 另外就是那四皇子梁怀瑾, 小五江隽意说:“我觉得这人心眼忒多,他既有点像二哥,也有点像夜家那位七王嗣。” 言卿:“??” “……七王兄?”他一脸迷惑。 小五点着头,“妻主您看啊,夜七不也是这样,看起来懒懒淡淡的,可实则心中暗藏沟壑,而且我觉得夜七算是一狠人,如果参照夜七的话,那恐怕这四皇子远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这是个有心计的主儿。” 城府之深可对标他二哥,当然小五私心里觉得,还是他二哥心更黑,但总归当个参照物不是。 言卿仔细一品,你还别说,还真有点这么回事儿,她听后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看来得先跟姚大人那边联系一下……” 姚千音是跟她一起从幽州出来的,但一出幽州那人就跟隐身了一样,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 但若是问他们这些人中谁最了解四皇子,那肯定是非姚千音莫属,毕竟那四皇子对姚千音可是求而不得。 总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言卿也打算睡了,可奈何这哥俩儿突然变得没眼色,一个眼巴巴地望过来,另一个则是从袖中取出两张木牌子。 “良辰美景,不如妻主翻一个?” 江虞羲微笑着说。 言卿:“??” 好家伙,您这是保暖思那啥了!! … 同样的深夜,城外,镜水庵。 江孤昀那边可没言卿他们那么惬意。 他本是要跟言卿一起进城的,但因为镜水庵那边的事情而不得不兵分两路。 眼下江孤昀带着销金窟醉情楼的那些人,还有十几个夜王府的死士暗卫,以及他大哥六福商号派过来的那些人,如今正以香客的名义落脚于镜水庵中。 他们这些人自称是外地来的商户,听闻镜水庵灵验,于是来此吃斋祈福,而与他们打过交道的那些人,除了镜水庵的师太们,还有几个小沙弥。 没错,这镜水庵里也有小和尚,师太们住东边,而那些小和尚老和尚则是住西边。 “主子,我觉得这地方不大对劲。” 此刻已是深夜,江孤昀这边有一人低声说道:“我今日仔细观察了一番,西院那些老和尚小僧人,感觉很是奇怪。” “如何奇怪?” 江孤昀合上了手中账册,而那人欲言又止:“……属下曾见,西院那边的小沙弥,手腕上有青紫,仿佛是绳索捆绑弄成的痕迹,且这并不是个例,不少和尚身上都有暗伤。” “并且那些和尚岁数大一些的,顶多四十出头,而若岁数小一些的,也就三五岁而已。” “且那些个和尚……” 那人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形容。 出家人本慈悲为怀,本该一身清净,可东院的那些和尚看起来更像是一群妖僧,一身的香艳,且多是颇具姿色。 哪怕是那几个年过四十的,哪怕已剃发出家,但也能从那妖艳的长相看出年轻时是何等风采, 且按理这些僧人本该焚香礼佛,但那些僧人身上所沾染的,却更像是娘子们的胭脂味儿,浑身染满了脂粉气。 江孤昀思量片刻,才突然说道:“这镜水庵离京很近,几乎每隔一阵子便要有京中贵人来此烧香,可这镜水庵偏巧又是位于深山之上,出行方面并不方便。” “……所以您的意思是?” 江孤昀说:“不过是披着一层佛门皮,做那风月的生意而已。” 妻主娘子们年满十八后,便会觉醒信香,而那信香很不受控。” 许多妻主意志薄弱,成年之后受信香所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得发作一下,而若是恰好在这深山老林,身边又并无夫侍,那岂不是要酿下大祸? 所以那些僧人本就是为那些妻主娘子们准备的。 不过江孤昀也觉得,这镜水庵颇负盛名,来此礼佛的香客也多是大有来头,而那些僧人在侍奉那些妻主的时候,是否能不经意间套问出一些秘辛? 床笫之间人的意志总会相对薄弱,一旦动了情,无关男女,那种情况下不如平时清醒冷静,这也是为什么江孤昀名下那些产业能组成一个极为缜密的情报交易网。 酒色财气,这些东西往往能把一个人掏空,甚至为此付出生命做代价,更何况是区区一些个秘辛而已。 “让人继续探查,另外,也再打听一下,看那净慈师太到底打算何时露面。” 他在这边耗了这么久,也是因为始终没能得见那位净慈师太的真容,根据这边的僧人尼姑所说,那人喜爱清净,平日行踪不定,尤其近几年上了年纪,那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渐渐变得越发低调神秘。 但往往这些低调神秘都是搞事的前奏,保不准是在私底下谋划些什么。 “是!!” 方才那人立即一点头,旋即便领命安排了下去,而江孤昀则是一脸的平淡,他并未着急,他也很稳得住, 只不过他也难免开了个小差,心里想着,估计老三他们也快赶来京城了。 自从燕州一别,至今已有数月之久,眼下山中景色荒凉,不知不觉竟已又是一年秋…… “起风了……” 他站在床边,看向窗外,也想起了一年前,想起了当初他从刑狱出来时,坐在马车上,拨开那车帘,遥遥与妻主相见的模样。 那时的他满心警惕,满心防备,可又有谁能成想? “情之一字,当真玄妙。” 他不无感慨地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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