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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臣早死原配,撩硬汉生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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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爹爹也要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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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恒的嗓音低沉且平淡,似娓娓道来,并不是反驳秦舒的话,更没有让她难堪。 甚至自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没有看她,视线一直落在他怀里的妻子身上。 但却让秦舒如鲠在喉。 她无法反驳,心里却是不甘。 秦舒神色复杂,再看他怀里的女人,娇娇弱弱,一看就是让男人有保护欲的女子。 她看不上像这样依附讨好男人生存的女子,不单单是针对她。 秦舒垂下眼眸,又笑着抬起:“裴哥难得来一趟,我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秦舒直接拍手叫来了侍者:“今晚这桌消费挂我账上。” 秦舒是玉楼春的常客,又是官身,这里的人十分给她面子,自然也满足了她极大的虚荣心。 裴恒也没再拒绝:“那便谢过秦大人。” “不打扰裴哥了,告辞!”秦舒做了个男子抱拳的动作,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 谢昭昭要推开裴恒,但他手臂蓄了力,她试了下没推动。 男人低头看她,俊颜微许波动:“来方城办案时,帮过她一个忙。” “和我炫耀你的桃花又多又旺吗?”谢昭昭黑白的眼眸瞪着他,不满地控诉。 不过,他竟能看出秦舒对他有些意思,也是难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难得看戏,莫要为旁人不开心。”裴恒手臂圈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怀抱。 说完,对怀里的儿子道:“你阿娘生气了,快哄哄她?” 裴沐低下身子抱着谢昭昭,在她脸上亲了下:“阿娘还气吗?” 谢昭昭对裴沐总是没脾气的,握着儿子的小手配合道:“不气了,谁让我们沐儿这么可爱呢。” 裴沐得意地冲裴恒看了眼:“爹爹也要亲一个。” 裴恒低头看她,唇边是轻而薄的笑意,不愧是他的儿子。 谢昭昭撇嘴:“想得美。” 他勾来的女人,在她面前摆了好一通官威,又送来这些吃的喝的膈应她,他轻飘飘一句就想翻篇。 没门。 不过,她现在没空和他计较,戏马上要开始了。 锣鼓响后,一众角儿粉墨登场,这个时候的折子戏还不如后世那般精致。但对古人而言,已经是一场视觉盛宴了。 不过嘛,还可以更好。 谢昭昭向侍者要了纸,然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取出了一块石黛,一边看戏一边在纸上勾勾画画。 秦舒远远朝裴恒望去,儿子乖巧地坐在他怀里不吵不闹看着戏台。.M 他手里剥着扁核桃和榛子,一粒粒放在夫人面前的小碟上,时不时给儿子喂一粒。 动作从容自然又优雅,丝毫没有因为做这种小事折损他的形象。 甚至,因为他的体贴,旁边那对夫妇还闹起小别扭。 秦舒垂眸,神情有些落寞。 其实,不是没有人喜欢她,只是她喜欢的不喜欢她罢了。 但是,她再喜欢也不会去做妾。 之前她打听到他们夫妻关系不好,还报了几分希望。 如今看,传言似乎不实。 这世间就是如此不公平,真心者被辜负,忘义者风生水起。 他那么好,偏偏娶了那样一个对他事业毫无益处的花瓶妻子。 难道男人都是只看重颜色,连他也不例外吗? 戏正到精彩处,花旦突然表情痛苦倒在一片血泊中。 随着一声死人了,观众席乱成一团。 大家都下意识地往外跑,场面混乱不堪。 裴恒下意识护着妻儿,眼神和动作都是防备的姿态。 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此事不对劲,或凶手就藏在观众之中。 忽然发现角落一男子和他人的慌不择路不同,他极冷静,还下意识用折扇掩面,正是心虚的表现。 边城隶属方城,方城郡守亦是他上司,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凶手马上逃脱,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裴恒将沐儿放在椅子上:“跟着阿娘,别乱跑,爹爹去去就回。” 说完,足尖轻点,越过二楼护栏,在空中凌虚几步,不偏不倚,挡住了那蓝衣男子的去路。 那男子先是一惊,心虚明显,接着恼怒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他这一瞬所有的神情落入裴恒眼中,此人就算不是凶手,也绝脱不了关系。 “戏楼出了人命,任何人不得离开。”裴恒正色道。 蓝衣男子十分嚣张:“你可知我是谁,胆敢拦我,不要命了。” 那人要动手,裴恒一只手臂横在他面前,他便躲闪不得。 “公子姓甚名谁不重要,大齐律法面前,人人平等。” 秦舒一个愣神的功夫,戏台已经闹开,她身为大齐官员,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尤其,她看到裴恒已经出面。 她冲上前,摸出腰牌大喝道:“大齐司户在此,休得放肆,护卫守好各门,任何人不得出。” 大家虽不服眼前女子,却敬她手中州府腰牌。 秦舒叫来一名护卫:“你速速跑一趟衙门,告知郡守大人玉楼春出事了。” 秦舒是官身,护卫自不敢不应。 “你没事吧?”秦舒道。 裴恒摇头:“秦大人务必将此人看好。”.M 既然秦舒接手,她是方城官员,自该交她负责。 裴恒说完要走,那蓝衣男子却不依:“站住!” 他抖了抖肩膀,昂着头,十分嚣张:“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的野小子,多管闲事,还大言不惭将我看好,秦舒,你告诉他我是谁。” 蓝衣男子直呼秦舒名讳,可见是来头不小。 秦舒有意缓和,笑了笑道:“裴哥,这位是郡守夫人的外甥,盐城李家三郎。” 秦舒将郡守夫人几个字格外咬重,便是提醒裴恒此人身份。 裴恒轻蔑一笑:“原来是李公子。” 盐城李家也是名门,这些年也是越发不像样了,族中子弟行事竟也如此嚣张。 李勉见裴恒如此态度,甩了甩袖子,态度越发嚣张:“跪下道歉,否则今日之事便不能了。” 秦舒连忙做和事佬:“裴哥乃边城司法参军,不认得公子也是正常,今日之事都是误会,公子莫要生气,待一会儿衙门人来,我做东,大家一起喝顿酒,以后便是朋友。” 李勉冷笑一声,不依不饶:“小小参军而已,算什么东西,今日必须给爷跪下赔罪。” “那请问这位公子在何处任职,官居几品,你又是什么东西?” 谢昭昭已经走到李勉面前,一双美目流转,抬着下巴道:“公子既出身名门,想来是读书识字通晓律法,可知妨碍公务是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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