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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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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同样的借口用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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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的礼服沾了红酒,深灰色的斑块变得格外打眼。 服务生似乎也没料到自己会闯这么大的祸,急忙弯腰低头道歉。 温敛看他害怕的似乎要哭出来,没有太过为难:“楼上有换洗间吗?我想去换身衣服。” 料到可能会有意外,来之前她还带了另一件备用的。 现在她不由的想夸自己一声,实在是太机智了。 服务生带着歉意说:“二楼第三间是酒店为客人准备的休息间,我带您上去吧。” “不用了,我知道在哪。” 越氏的连锁酒店,是请马来西亚的一位建筑设计师全局设计的,特点是景色优美宜人,格局比照四宫格,一般不会迷路。 “那我帮您去把换洗的礼服取过来。” 温敛人这么好,他也想尽力做点事弥补。 这一次温敛没有拒绝。 十分钟后。 “温小姐,这是您的礼服。” “谢谢。” “不用客气,这一间就是给客人专用的休息间,里面有盥洗室,换下来的衣服您放在脏衣篓,我帮您清洗干净再送过来。” 推开门,一扇落地镜就放在鞋柜旁边。 她逆着光走进来,看见镜子里的礼服在腰腹这一块有大块绵延的酒夜,除了不雅观,湿漉漉的布料贴合着身体,也让她感受到了冷意。 正当她打算提着衣服去盥洗室,忽然,浓烈熏人的檀香味传入鼻间。 她皱了皱眉,刺鼻的香味熏的她有些头晕。 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点警惕,谨慎的走了出来。 手机响起接二连三的微信声,是部长询问她人在哪里。 她提起裙摆,拨打电话,想要重新为自己开一间客房。 忽然发现隔壁的房间门是开的。 她脚步迟疑了一下。 服务员没说,应该就是可以用的吧。 房间里,她取出衣架,将礼服挂好,提进浴室。 用最快的时间换好,稍稍整理头发,修补妆容。 意外的发现,这间房的格局相比起刚才那一间的“粗糙感”,家具的摆放位置更为讲究,看起来更为精致。 她提着包,正要离开。 “咔”的一声在寂静的空间响了起来。 是转动门锁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同时摸向洗漱台上的玻璃杯。 下一秒,就看见睡眼惺忪、穿着睡衣的越绥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见是她,烦躁的目光一顿,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又一眼,才问出声。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温敛:? 她定了定神:“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我走错了。” 越绥挑眉:“同样的借口用两次,是真的这么巧,还是你故意制造的巧合?” “还有,拿着杯子,你想做什么?” 温敛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来。 “抱歉。” 越绥轻笑了一声,突然想起家里养的猫,做错事的时候就会这样心虚的把爪子收回去。 单薄的睡衣隐隐露出腹肌的形状,他抬起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喉结上下滚动,有种成熟男人的性感。 温敛口干舌燥的别开眼。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 越绥慢悠悠地靠近她,直到跟她的距离相隔不到半臂,才漫不经心的低下头,用双眸紧紧的锁住她。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呼吸声很近,近的像是与她耳边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她蜷缩着掌心,往后拉开了一点距离。 “门没上锁,我的衣服弄脏了,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 要是知道这是越绥的房间,打死她也不会进来。 手机在包包里又一次震动。 “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下次我再跟你解释。” 说完,她拿着包要走。 转身要走,下一秒,有人从身后把她捞了回去。 坚实有力的手臂把她困在怀中,越缩越紧。 温敛惊讶,挣扎间,听见越绥“嘘”了一声:“有人来了。” 乱糟糟的脚步声至走廊上传来,温敛还没理清楚发生了什么,那群人就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隔壁的门被拍的哐哐响。 “给老子开门!” “用门卡试试。” “没用,大小姐不是说门没上锁,人就在里面吗?现在怎么办?” “算了,先走吧,别等会被人发现了。” 人走远了,温敛还后背发凉。 刚才如果不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现在被带走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越绥神色阴沉,眼底的冷戾一闪而逝。 就在他拿出手机要拨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老太太站在门口,冷喝出声。 “你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越老太太的寿诞,为了这一天,举全家之力准备了很久。 老太太年纪一大把,早就不喜应酬。 今天来的,除了相熟的朋友,便是越家旁支的亲戚。 放眼望去,除了越绥这个亲孙子,旁的小辈都亲亲热热的聚成一团。 老太太心里不痛快,又听儿媳说孙子也在酒店休息,就想着过来看看。 这一看,就出了大问题。 温敛还沉浸在害怕中,突然一声冷喝,她茫然的回头。 老太太被众人簇拥着站在中间,红色的印花旗袍一身古韵,体态端庄,满面皱纹也掩不住浑身贵气。 她身旁除了上次见过的越太太,还有参加寿宴的曲姜舒,以及越家一众年纪小的晚辈。 年长些的,比较沉稳内敛,只是用眼神暗自打量。 年纪小的,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了,直接好奇的问出声:“表哥,这是你给我找的表嫂吗?” 越绥不介意当众承认,只是他知道,温敛并不喜欢这样。 “小屁孩,说什么呢,还嫌作业不够多?” “越绥,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老太太见不得这样嬉笑的场面,肃着眉头看向孙子。 “奶奶,有什么话您说就是了,我又不是听不见。”越绥淡淡地说。 越太太见状,直接说:“阿绥,你奶奶也是为了这位……温小姐着想,还是你完全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 越绥眯着眼睛:“你知道,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 还是用温敛来当做筹码。 越太太看见儿子眼底的寒意有些心惊。 越绥对外人不屑一顾,可对着家里人总是有几分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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