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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良残,被流放,我带空间来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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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易容成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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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静雅走后,桑宁喊来玉翠交代了几句。 玉翠出去了一圈,很快回来。 “主母,秦叔是不对,奴婢跟他说您身体很差之后,他很着急,在那转来转去,也没有要给主上传信的意思。” 按理,秦望远担心桑宁这个主母很正常,但是他的表现太过了。 当然他也不是那种不正常的关心,就是作为一个下属,比亲爹还急就很奇怪。 他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霍长安是不是也知道,所以临走说等他回来去东山? 桑宁想不明白。 “你让他进来。” 玉翠把床帘子放下来。 秦望远进帐来,眉宇间带着一抹忧虑,让眉间纹更深了几许。 “主母,您身体怎么样?属下见军医都来过了,是怎么说的?” “说……无药可救。”帐中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 秦望远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秦叔,我觉得……我等不到四郎回来了,我,噗——” 一口血溅在雪白的帐子上。 秦望远吓的差点跌倒。 眼珠子惊惧的瞪着,死死盯着那滩血。 好半天才魂魄归位。 “军医,军医,军……” “不许喊军医!以防军心不稳。” “不,不行哇~”秦望远急的又开始团团转。 这怎么行呢?这不能行! 主上还在南疆,怎么他一走主母就不行了呢! “属下去找医术高明的大夫,一定能救的,主母您不会有事的!” “秦叔,别去了……我刚才,都看见我娘了。” 秦望远:“……” 如果没记错,你娘早死了哇! “秦叔,我今天,打算离开军营……以后,等你们主上回来,就说我,云游四海去了,别告诉他,我死了。” “不能,您不能死,不能死的!” 事到如今,秦望远也不能不说了! “您死了,主上也会跟着死!说不定,说不定现在他也吐了血,正虚弱的等死!” 一想到此,秦望远就恨不得桑宁赶紧跳起来,和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 就算没有同命咒,他也不愿意桑宁死,可是现在,不仅主母会死,主上也会一起死。 他就说这个同命咒是害人的! 当初就算做手脚,也应该…… 解咒,对!解咒还来得及吗? “秦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桑宁的声音微微发沉。 但是此时的秦望远,哪有心思去分辩。 “同命咒,主上让柳道长给你们下了同命咒!” 女死男亡。 听完秦望远的话,桑宁好半晌无法思考。 她是真的没想过,霍长安会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 同生,共死。 决定和霍长安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打着相爱时尽情爱,若有一日,男人负心,她就转身离开的决定。 从来没敢奢望过遥远的几十年后。 那太久,也太虚渺了。 可是,霍长安,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把他们的感情,定了结局。 桑宁捂住了脸。 这一刻,彻底击碎了心中最后一层壁垒。 她碰到了一颗真心,无论如何,要牢牢抓住。 “主母……咒,是可解的……”秦望远期盼的说。 “能解?”桑宁抬头,鼻音浓重。 “对,不过主上不能解,他是供体,还需要您来解,具体属下不知道,要柳道长帮助。 主母,您,可愿解?” “当然愿意,我们马上去。” “可您的身体……” “还死不了!” 桑宁必须去找柳道长,不光解咒,还要查看她的身体有没有别的问题。 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桑宁下了床,在玉翠的帮忙下,很快收拾好。 秦望远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被主母骗了。 此时又犹疑起来。 “主上是想替您承受身体之苦,若知道属下带您又去解了咒,肯定饶不了属下。” "有我在,你怕什么。这个咒,当时根本就不该下。 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能死,还有那么多未完成的事,他得接着去做。" 怎么能把情爱摆在人生第一位呢? 桑宁觉得,霍长安不怎么像明君啊? “对!主母说的对极了!”秦望远刚才死了爹一样的表情眨眼不见了。 “主母一定要保住属下,属下这把老骨头,还想继续为主上主母尽力呢!” 桑宁安排好军营里的事,就带了几个人去了琅琊。 * 此时,在遥远的南疆。 霍长安在监查宏康王府时,竟发现了比他提早一步到达的新雪芙。 新雪芙也没想到霍长安一个主帅会亲自前来。 她虽认了老夫人为干娘,对几位嫂嫂和桑宁全都感激,亲厚,但对霍长安,一直有一层疏离和畏惧感。 这是因为,霍长安是个男人,平日避嫌,不怎么跟她接触,就算接触,也是清清淡淡。 不过此时,看到霍长安到来的那刻,她心里还是涌上了看到亲人的安心感。 就像看到了主心骨。 同时,也为炎猛高兴。 这样重情义的主上,值得他拼尽全力效忠。 “四弟,王府我进去待了五天,没有猛哥的踪迹,他不像被宏康抓走了。” “你能在里面待五天?”霍长安很诧异。 刚才他与接应的手下已经碰头,他们也觉得炎猛没有被宏康抓住。 而且他们也进入王府查过。 只是进去五个,损了三个,里面戒备森严,几乎有进无出,可见宏康的实力非同一般。 新雪芙能在里面待五天不被人发现? “是,宏康王府最薄弱的地方,应该就是后院了。 里面有三十多个侍妾,我易容成其中一个,要不是快翻到我的牌子了,我还能多待几天。” “翻牌?”霍长安目光古怪。 宏康那老匹夫这是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还翻牌子宠幸女人。 三十多个侍妾,也不怕死在床上。 “是呢,而且那些女人都长的差不多,我待了好几天都没分清谁是谁,不知道那老东西自己能不能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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