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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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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小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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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诺尔斯后,严圳堪称变脸大师,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故意板起来挺直的背也微微垮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严圳靠在门框上,语气十分不耐,“是你觉得我不会跟你计较前些天你打我得那一巴掌吗?我看着像那么好脾气的人?” 啧,那也是严圳欠打。 而且严圳这种Alpha要是都能和“好脾气”三个字搭上边的话,那这世界上或许会少很多贱货。 诺尔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因为余怀礼到现在都没有读过他的信息,他真的连话都不想跟严圳这种有基因缺陷的贱货Alpha说。 他简扼的问:“余怀礼呢。” 严圳心想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余怀礼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了都不回寝室,而且也没有读自己发给他的消息。 难道自己是能吃了他吗,还是说他真就打定主意不见自己了? ……等等,不对。 严圳顿了一下,脸色越发难看了,盯着诺尔斯的目光都狐疑起来:“你为什么认识余怀礼?” “跟你有关系吗?”诺尔斯呛了严圳一声,他想起来余怀礼常常把严圳这贱人挂在嘴边,仿佛严圳是联邦最强Alpha似的。 他觉得绝对是严圳此A实在太会装B,以至于蒙蔽了余怀礼的双眼。 诺尔斯冷声敲打严圳,“你和学长不过是室友,能不能注意一点社交距离。” 严圳:……? 他差点就以为诺尔斯知道自己在易感期对余怀礼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但严圳看得出来,余怀礼虽然看着脾气好好,但是他其实特别要面儿,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儿往外说出去。 而且诺尔斯这是什么语气? 他难道把自己当成了余怀礼的Omega吗? 严圳以己度人,又觉得诺尔斯是把自己当成三儿来骂了。 只是想到诺尔斯是Omega,严圳心里就冷不丁的升起来了几分烦躁,但这烦躁中又夹杂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恼怒。 “这话好像怎么都不该轮到你说,比起更亲密的室友,你只是他的——”严圳的话还未说完,就猛地想起来了这些天,余怀礼话里多次含含糊糊掠过的学弟。 他的视线缓慢下移,落到了诺尔斯手中提着的袋子上。 十分熟悉的、浓郁的茉莉花味儿,就像是诺尔斯故意搞上去,来耀武扬武似的。 严圳之前就想,怎么会有Alpha的信息素是茉莉花这种下贱的味道。 如果是诺尔斯这种脖子上顶了个猪脑袋的Omega,他就可以理解了。 ……可诺尔斯终究是Omega。 哪怕诺尔斯再蠢、再异想天开,但他是Omega。 生理书是准确的吗?Alpha必然被Omega吸引吗? 余怀礼什么时候和诺尔斯的关系这么好了?是在他易感期时,极度渴求他的时候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严圳都不知道,他看着诺尔斯的脸,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诺尔斯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滚。”严圳脸色骤然阴沉下来,阴冷的眸子盯着诺尔斯,手下却几乎要把门框掰断。 伴随着机器人冷冰冰的“门锁严重受损”,他哑声说:“你不要想着接近余怀礼,如果再让我知道,我马上就会通知你的哥哥。” “到时候,你看他是会继续让你在这里学习,还是随便找个Alpha把你嫁出去。” 诺尔斯眯着眼睛看了严圳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并未及眼底。 他知道了,他最开始的猜测并没有错。 严圳这个死A同。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他的好朋友好学长被这种贱货带坏! “好啊,可以。”诺尔斯吐出的话有几分冰冷,“你可以尽情的向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告状,当然我也可以向外界宣布,严圳是同A恋,不仅如此,他还猥亵Alpha,是个该被烧死的异端!” 随着诺尔斯的话音落下,氧气仿佛在抽丝剥茧似的抽离,世界仿佛都寂静了几秒。 门锁已经彻底报废,严圳感觉他的血管都在鼓动,血液仿佛在奔腾着、叫嚣着。 诺尔斯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严圳。 空气中跳跃着焦躁不安的信息素分子,浓郁的仿佛下一秒两人就会打起来似的。 但诺尔斯的终端响了一声。 【余怀礼申请接入无线视频通话。】 严圳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终端,只有自己发的消息空落落的在聊天框里待着。 余怀礼已读不回。 “学长。”刚刚诺尔斯对着严圳凶得要死,接起通话却又成了另一幅神情,他弯着眸子,叫余怀礼。 余怀礼咬了咬勺子,看了一眼诺尔斯身后的背景:“哎?你在我寝室门口啊?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我现在不在寝室。” “我知道了。”诺尔斯笑意盈盈的问,“学长现在在哪儿呢?” “在陈老师这儿。”余怀礼懒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戳着碟子里没吃完的意面:“今晚就先不回去了,你早点回宿舍,明就正式汇演了。” 陈筝容将一碟点心放在余怀礼的面前,捏了捏他的肩膀说:“坐直了,不然容易积食的。” 看余怀礼不为所动,他又轻笑着说:“然后腹肌会变没吧?” “才不会这么容易呢。”余怀礼嘴上说着,却诚实的坐直了。 他刚哼哼唧唧想再说些什么呢,电话那头的严圳却突然开口了。 “你今晚不回来?” 余怀礼疑惑的哎了一声,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圳哥,你和劳瑞恩在一起啊。” 这么晚了竟然还在一起。 好好好,谁敢说他磕的cp不是真的! 但是严圳没回答他,固执的又问了一遍:“你今晚不回来?那明晚呢?我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很抱歉在易感期时我……我想郑重的跟你道个歉。” 余怀礼看看笑容一点点消失的诺尔斯,又看看正温柔给他切着糕点的未来上司,懒懒散散的说:“圳哥没关系的,我不生气。就是这几天要帮陈老师做些事情,先不回去了。” “陈筝容?”严圳声音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刻薄的话脱口而出:“他一个Beta,还是个水课老师能有什么事情找你,无非就是让你帮忙打打杂——” 陈筝容将一枚糕点递到余怀礼嘴边,温声回应:“严圳同学,这话就有失偏颇了。” 诺尔斯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明明余怀礼是在给他打视频通话,但是旁边的这两人比两百只鸭子还要聒噪。 他瞪了一眼话太多的严圳,转头就想走:“学长,我先走了,回寝室在给你拨过去。” “好哦。”余怀礼顺势挂断了电话,嘴边又被递过来一个糕点。 他张开了嘴巴含着糕点,舌尖却无意扫过了陈筝容的手指。 陈筝容微微怔愣了两秒,他垂下眸,看着余怀礼柔软的头发,嘴里忧心忡忡的说:“严圳同学的脾气似乎有些差,他刚刚那番话……他是在易感期对你做了什么事吗?打你了吗?你哪里有受伤吗?” 陈筝容是知道严圳,他一直以为严圳虽然傲了些,但本性应该不坏。 可是余怀礼这样乖的学生,却被“本性不坏”的严圳,逼到无法回寝室,而且刚刚余怀礼还可怜巴巴的问自己,他能不能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虽然自己的办公室有休息室,但总归不如在寝室里舒服。 陈筝容看着余怀礼的目光越发慈爱,像看什么小可怜。 余怀礼咽下糕点,喝了一口水,迎着陈筝容担心的目光有点无奈道:“老师,他没有打我,但是确实有一些小矛盾……” 其实严圳还挺听话的来着。 陈筝容看起来不太相信,他微微叹了口气,将温热的饭菜往余怀礼前面推了推,温柔道:“吃饭吧,吃完饭老师带你回家。” 余怀礼:…… 他觉得在陈筝容眼中自己可能就是被严圳这个恶霸霸凌的小白花。 行吧,严圳值得。 不过余怀礼吃饱后刚放下筷子,终端就跟疯了似的响起来。 他是和他同班,住在他隔壁寝室的Alpha。 【怀礼,快来吃瓜!】 【余怀礼:什么啊哥。】 【严圳快把你的小学弟给揍死了。】 【然后小学弟把严圳头给打开花了。】 【图片】 【图片】 余怀礼:……? 他点开图片看了一下,顿时两眼一黑。 不是,主角攻受怎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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