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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一女无人送终,老娘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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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哪只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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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老二被熟面呛到了,咳了好半晌,喝了口茶才慢慢压下去。 他拍着自己的胸口,站起来指着三娃,“你……你胡说,怎么可能,咱爹都死了那么些年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知道,谢大人也没有细说,但我估计娘跟他见面了,扰乱了娘的心绪。”三娃严肃的看着他,“二哥,我劝你别再追究,就当做不知道。咱们的爹肯定去世了,当初得了病,五月份下葬,停放了两日都臭了,我记得。” 老二浑身一震,被三娃的话说得浑身不得劲。 “至于那个人是谁,我猜测是爹的魂魄,迟了这么些年来找娘,不管什么原因,他已经不是咱们的爹了,你可明白?” 老二不解,“你都说是咱爹,怎么又说不是?难道你不想见见他?” 三娃低头,脸上挂着苦涩的笑,“他既然是和尚,说明做我们的爹是情非得已,戏本子你听过吧,人家是来人间历劫的。” “何况中间隔了这么多年,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几个意思?”说着说着,三娃语气难掩失望,“他只是来看看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他是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 这四个字让老二如梦初醒。 是啊,娘从前不是修行之人,后来才慢慢走上修行路,就已经跟他们渐行渐远了。 何况还是个和尚,就算爹还活着,也不可能为了他们而回来。 再者,他们都成家了,对于修行者来说,回来也不理智。 孩子各自成家,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他们长大了,已经快想不起家里有爹在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一时间,老二百感交集。 他将剩下的熟面和西瓜递给他,“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下了。” 三娃也不嫌弃,挖了一口西瓜放进嘴里,“我去给你挑瓜。” 说着,他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径自下了地窖。 “二哥,你可别再问娘啊,她若是生气了,话说重了你肯定难过。”三娃不放心的叮嘱了句。 江夜辉抱着西瓜,“知道,咱家现在你跟娘最亲,你问她不怎么骂。” 三娃无奈,“二哥。” “行了,我先走了,”走到一半,老二回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子,“给娃的糖,人家真不丑,不许说我侄女丑。” 三娃笑着点头,“知道,以后不说了,当父母的哪里会真心觉得自己的孩子丑,不过是私心重,自己念叨了,先堵上别人的嘴。” 若不是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过,他们也不会在人前故意那样说。 自家人说丑,但凡聪明一点的,都会反着说。 不过这事儿让三娃认清了一件事,说他孩子丑的人,不论心眼好坏,他敢开口这样说,证明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这样的人,以后他不会惯着。 两个人睡在同一个被窝,好热。 宋春雪晚上踢了好几次被子,从谢征怀里挣脱,离他远远的。 她的腿小时候受了凉,落下了病根儿,虽然不严重,但太热太冷都不舒服。 被谢征圈在怀里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腿骨头里面有蚂蚁在跑,热得心慌难受。 意外的是,谢征并不觉得。 他们俩之间,好像谢征更怕冷些。 或许是早年被贬的日子过得不舒坦,在湿冷的南方受了凉,宋春雪觉得谢征的手脚比她的还要凉一点。 所以,谢征的手触感温凉,夏日里很舒服。 天冷了,他的手格外的凉。 “醒了?”谢征凑到她跟前,“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让你手脚温热,逼出你体内的寒气。”宋春雪推了推他,“你今日不去衙门?” “晚点去,”谢征算了算日子,“师兄可能今日出关。” 宋春雪睁开眼睛,“那我们今日上山?” “明日吧。” “为何?”宋春雪问出口后又很快明白过来,“我知道,明日就明日。” 谢征趴在她眼前,“你说为何?” “不知道,你先去,我再懒会儿。” 昨夜稍稍孟浪,今日不宜出门。 今日宋春雪比往常起得晚,来到外间发现谢大人还没走。 “再磨蹭一会儿要迟了,如今你虽然权利最大,但……” “我今日告假,”谢征坐直了身子,底气十足道,“谢某算得上十分称职的官员了,这些年来恪尽职守,偶尔告个假怎么了?” 宋春雪被他的样子逗笑,“也是也是,你不想去就直说。” 他就是不想去。 想跟她多待会儿,闲散的说说话。 用过早饭,他们去了书房,谢征为她解读诗句。 晌午,刘春树从外面进来。 “大人,有人求见道长。” 宋春雪放下书册,“哪位?” “姚曼,还有那位唐氏妇人。”刘春树压低声音,“感觉来者不善,但是他们执意要进来,说是昨日有人亲眼看到道长进了谢府。” 宋春雪合上书册,将毛笔放下。 她勾唇一笑,姚曼。 没想到她都找到这儿来了。 还跟唐毓秀搭上了关系,想来接下来她根本用不上她了,怎么还来找她? 难不成,她还妄想利用谢大人的身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次,她跟姚曼要彻底闹掰了。 “我去看看吧,”宋春雪转头,“劳烦谢大人等我一会儿。” “有事喊我,”他看向吴冰跟刘春树,“你们都去。” “好。”带着去涨气势也行。 来到前面厅堂,宋春雪倍感意外。 姚曼这回穿得很得体,丝毫不张扬,甚至有些素面朝天。 而唐毓秀还是那般沉稳内敛,胸有城府。 “宋姐,好久不见,你怎么比之前还要精神一些,真叫人羡慕啊,我都想修行了。”姚曼熟络的上前打招呼。 宋春雪轻巧的避开,“我们也才两个月没见。” “听说宋道长出了趟远门,闲云观的两位道长追随你们去的,却只回来了两个骨灰盒?可有此事?” 唐毓秀一张口便带着敌意,将罪名安在宋春雪身上。 宋春雪冷笑,“追随我?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跟友人一同出门,他要去哪儿关我屁事,你这话说的未免太不讲理了些!唐毓秀,给我安罪名前,让说这话的人自己来见我,当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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