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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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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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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边自顾不暇,阮江月女户的事情有了着落。 隔日阮江月前去领户籍。 为防户政司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阮江月叫上了阮星澜一起。 如今在京城,这宣威将军的名号可是很响亮的,关键时刻亮一亮能解决许多问题。 到了户政司后,官员看到阮星澜,知道他身份,果然不敢废话,用最快地速度盖上印信,将户籍交给了阮江月。 取完户籍离开户政司,正好是晌午饭点儿。 阮江月便寻了附近的食肆。 进食肆时楼上已经没了雅座,大堂也基本坐满,只有一个楼梯转角的位置还空着。 阮江月问过阮星澜没有异议后,便选了那个位置,点了些吃的。 许是因为今日办正事,所以阮江月没了昨日的活泼气息,看着冷静淡定起来。 阮星澜也稳妥内敛,静坐一边。 青梨左右看着,有点纳闷,昨日那逗弄玩笑的场景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皇后要下罪己诏,还会亲自前往皇家寺庙,为因药材之顾死去的百姓祈福?” “听说了啊,还听说她要用私库中的银钱,在各地修建医馆,修建的医馆免费看诊,造福百姓。” “哎,到底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觉悟就是与常人不同,犯了错便立即改正。” “是啊是啊,这才堪为国母典范嘛。” 接下去还有很多夸赞皇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话语。 阮江月将那些评论听在耳中,神色很是淡漠。 整个用饭的过程,她没吭声,阮星澜也没出声,青梨不会说话,便在一片沉默之中结束。 待到离开食肆,上了马车,阮星澜才说:“皇后的麻烦,是你挑起的?” “不错。” 阮江月大方道:“她能做,我能说。” 不过是借了别人的嘴去说。 阮星澜皱了皱眉。 外面关于皇后做的那些事情,他都听说了,害得朝政不稳,税收出状况,枉死许多人命。 结果现在只是知错能改,又做了一点弥补之事,就被百姓原谅,被律法所容了吗?“都在意料之中。”阮江月冷哼一声,“陛下多年来都疼宠皇后,她要做什么陛下不允? 本来这次的事情,也没指望陛下会怎么处置,早想到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后不了了之。” 阮星澜说:“可是这样轻描淡写基本等于没有处罚,那朝廷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长此以往怕是要出大问题。” “……” 阮江月顿了顿,眸光淡漠:“或许会出问题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人只有自己先活着,才会想做事,才有理想和抱负。 而她是要死的人。 阮星澜也不说话了。 沉默片刻后,阮江月又说:“现在户籍已经到手,接下来就是办路引了。路引……不必去衙门就知道肯定会被卡。” 阮星澜问:“为何?” “为何?” 阮江月笑了笑,眸光清凉嘲讽:“因为路引那件事情,在温家手里捏着……就是威北将军夫人的娘家,温家。” 她目光转向阮星澜淡淡说:“昨晚青鸿回报了一件事情,威北将军夫人请了温家大爷前去将军府。 之后负责路引一事的官员就换上了温家亲信。” 阮星澜的眉心微微皱起,“阮夫人……不想放你离开京城?留下你好像对她也没有什么利处。” “是啊,留下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可是有的人做事是不需要好处的,单纯就是不想让别人好过。” 阮江月轻笑着说:“她拦我和离,我不听她的,还将她气的半死,她哪能让我如意? 不过退一步,谁说留下我对她就没好处了? 把我拦在京城,时不时地用母亲身份教训敲打,或者改日再给我选个其他好亲事,还能为我那个姐姐做个帮衬不是? 或者她还冲着你吧。 你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那么受倚重啊。 阮星澜是阮将军的义子,说起来该叫她一声义母。 但你回京到现在,一直在为我撑腰,都没去拜见她,她不得留下我,想个什么办法,把你也拉拢过去,不是很正常吗?” 阮星澜剑眉紧拧。 阮江月语气轻嘲,说的内容也是尖酸丑恶,甚至是有些偏激。 可他却无法责怪阮江月用这样的语言来说自己的母亲。 他忘不了那晚阮江月说的那个童年,流的那些绝望的眼泪。 他无法理解,一个做人母亲的为什么偏心到那个份上。.M 母亲不该是无私无畏,将孩子当做心头肉的吗? 哪怕对孩子们的喜欢有轻有重,也不该是对阮江月这样遗弃、冷漠。 “京城我不会留,路引我也一定要。”阮江月冷然果决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拉回了阮星澜的神思。 他问:“你有想法了?” “有了……她能找温家使绊子,难道我就不能让温家给我放行吗?釜底抽薪,我可是玩的很熟练的。” “你的意思是,找温家吗?你有底牌让温家松口?” “有啊。”阮江月朝着阮星澜看过去,“宣威将军阮星澜,就是最好最大最有用的底牌不是吗?” 阮星澜微怔,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过当夜色降临,阮江月央阮星澜带着礼物前去温府拜访的时候,阮星澜就明白了她所说的底牌—— 他们拜访的突然,没有递拜帖。 但温家的人还是礼数周到地将他们兄妹二人给迎了进去。 温家大爷亲自招待。 温家大爷如今在刑部任职,是掌着实权的刑部侍郎。 刑部尚书现已年迈,刑部诸事都在温大人手上握着。 等老尚书退了,温大人有极大可能直接接任尚书之职。 身在高位的温大人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阮星澜的样貌似旧人,怔怔了好一会儿,喃喃出声:“像、真是太像了。” 阮星澜如今已经习惯许多人见到他的反应。 他淡定回道:“父帅也总是说起,能有几分肖想永安王,是我的福气。” “听说当时就是因为这长相,先被父亲注意到,后来见兄长能力卓绝,便收为了义子。” 阮江月笑着,胡说八道的很认真。 温大人睇了阮江月一眼,眸光淡漠,轻视的仿佛她是一粒尘埃。 明显没了对阮星澜的热情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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