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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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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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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阮江月应的很是清淡。 就最近几次,南陈帝对待殷家和皇后的态度来看,这次也不会彻底对殷家动手的。 昨日他们才收到宫中消息,说是南陈帝乘夜去凤仪宫看望皇后,好生温言软语地安抚了一顿。 还保证只会做做样子。 阮江月皱眉:“陛下待皇后真的纵容,竟那么宠爱,什么都惯着。” 这些年虽然设了六宫,可他几乎不到那些妃嫔那儿去。 好像,那些妃嫔还是以前皇后为他张罗的? 这么些年,宫中除去太子,没有其他皇子,只有两个公主,也基本边缘到不能再边缘,都是默默无闻。 哦,还有晋阳王,据说是当初陛下在行宫时意外宠幸。 阮江月说:“作为一个皇帝,他这也算是深情了吧?” “当年皇后在京中曾是人人称道,优秀无双的贵女,那时候我母亲很喜欢她,对她也是多有夸赞。 她不但通诗词歌赋,还懂文史经略,骑射也极好。” 阮江月睁大眼:“她还会骑射?” “猎场上她出过手,我那时虽小,却也是见过,的确很出彩,不过后来入了宫,就不曾再碰过弓马了吧。” “好吧……” 阮江月神色迟疑:“她既懂文史经略,还通骑射,那也该明白些许治国之理吧?怎么还会做那些事情?” 大兴土木,搜掠民脂民膏做生辰纲,还为一己私欲罔顾律法,破坏各州府税收,扣押北境军费。 这桩桩件件,都不像是一个通文史经略的人做得出来的。 霍听潮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的皇后,和我当初了解的,变了很多……准确说,她未入宫之前,和入宫之后,可说得上是性情大变了。” 阮江月又是一默,思忖着,是什么缘故,竟能叫一个人变化那么大? 但她对皇后以前的事情没多少了解,思忖来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索性放弃了,话题又回到处置殷家上。 “这次清算了许多殷家党羽,就算陛下不办皇后和殷太师,殷家短时间内也很难再做什么了。”阮江月说。 霍听潮点点头,“徐徐图之就是。” 这时石林出现在了萃英馆院外,看来是有消息送来了。 霍听潮拍了拍阮江月的肩膀。 阮江月也看到了石林。 她起身,从霍听潮怀中退走。 石林这才进来,双手将一封信递向阮江月。 阮江月诧异:“给我的?” 平素消息都是送到霍听潮手上,然后二人一起拆看,今日却是给她,这是从哪来的消息? 石林回:“靖安侯派人送来的。” 阮江月微怔,将那信拆开快速看过,递给霍听潮:“我父亲说,希望你帮阮凌雪看看,她的身子很不好,今日昏倒在阮府了。” 霍听潮也很快看过,颔首道:“今日无事,那就过去看看吧。” “好。” 阮江月回到京城的这些天,在阮府待了不超过七日。 其余时间都是待在霍听潮那里。 如今与霍听潮一起往阮府去,恰逢路上又遇到一对新人夫妇回门的。 去到岳家要如何拜会、给岳父家众人准备什么礼物、送上礼物时说什么吉祥话一类的议论声随风传入马车中来。 阮江月抿了唇,朝着霍听潮瞅去。 他们这样,其实也有点子回门的意味了。 霍听潮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议论,脑袋里便不约而同和阮江月想到一处去,还低头朝她看。 四目相对,阮江月的眼神滴溜溜黑亮的离谱。 未有一言却似千言万语。 霍听潮难得迟疑,难得犹豫,低柔出声:“你想——” 这时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喊声:“是霍家的马车,车上是永安王殿下吗?” 竟是廖自鸣! 阮江月才猛然想起,廖自鸣先前随着阮万钧他们一并回京,也受到了南陈帝的封赏,暂住在官府安排的馆舍内。 不得不说这个廖自鸣来了京城后十分低调。 他今日要不出现一下,阮江月都差点忘记他也在京城了。.M 她将车窗推开一道缝隙,果然看到廖自鸣一身朴素衣裳,手中牵着个女子。 女子戴着幕离,将容颜完全遮挡。 只是那身形步态实在婀娜曼妙,这幕离一遮,倒是更引人注目,更觉神秘艳逸了。 “哎呦,怎么将军也在?” 廖自鸣笑眯眯地问:“你们这是往哪儿去?” 阮江月听着就笑起来。 他称呼她做将军,可比旁人称呼什么少将军,让阮江月觉得顺耳多了。.M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也是看将军的眼神。 没有半分审视、怀疑。 他还轻描淡写地说“你们”,好像她和霍听潮是一体的……总之就是听着让人舒心、高兴。 “你往哪儿去?” 阮江月没回他,反而朝他调侃着笑道:“还有啊,廖大人手中牵着哪里的美人?你家夫人可知道吗?” 廖自鸣哈哈大笑,小声凑上前说:“这就是我家夫人!” 那幕离女子也将轻纱掀起一角,露出美艳容颜来,朝阮江月眨了下眼,同时屈膝行了个礼。 “还以为廖大人色胆包天,找了新欢呢,原来是我想多了。” 阮江月笑着打趣,又问:“廖大人,最近怎么不见到阮府、或者是到霍府去拜会啊?是太忙了,忘了吗?” 廖自鸣一本正经地回:“侯爷和永安王殿下贵人事忙,我怎么好去打扰呢?” “你是不想去打扰,怕让你干活吧?” “嘿嘿……” 廖自鸣干笑两声,“京城天子脚下,多的是能做事的人,下官小小的人儿,委实也做不了什么的。” 他又飞快说:“想必您二位还有要紧事要去办,下官就不打扰了,二位慢走,告辞、告辞!” 他弓着腰身说完,便牵着廖夫人快速离去了。 阮江月扯了扯唇:“他可精明着呢!” 廖自鸣一惯就是小心谨慎的人,很多时候还懒散避让。 他肯定是很清楚京城是是非之地,不想沾染,所以一入京城直接龟缩起来,人间消失了似的。 任由他们忙着和殷家与皇后斗的不死不休,而他自己则牵着夫人每日事不关己乐融融。 这人…… 又一次让阮江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摇摇头关上窗扇,回头看向霍听潮:“你在想什么?刚才怎么都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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