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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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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阮凌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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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月脱口而出:“不用!” “哦?” 霍听潮难得与她玩笑:“不用什么?” “不用过一段时间。” 阮江月快速说完,眼神幽怨地盯着霍听潮:“你以前从不这样玩笑我,现在你倒是调侃起来了。” 她吸了下鼻子,自暴自弃道:“算了,反正你是知道,我就是这样恨嫁。 怎么办呢,遇到你这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绝世好男人,我不恨嫁谁恨嫁?我要不追紧一点没准儿能有别人来抢。” 霍听潮失笑:“乱说什么?” “哎呀不重要。” 阮江月盯着他的眼睛:“不用过一段时间了,再过一段时间我们都老了,你的想法就很好,就那么办。” “那好。” 霍听潮笑着应下,瞧她眼睛亮晶晶的,先前的泪意只聚了一瞬,现在已经散去,却将她的眼睛洗的分外明亮。 他的心不觉一动,曲起直接刮了刮阮江月的鼻尖。 一边帮阮江月整理稍有些凌乱的头发,霍听潮一边说:“我不是不会真心和你笑,是经的事多了,心也静的多。 所以情绪的波动就会比常人少。 这与喜欢的多少没关系。” 霍听潮抓起阮江月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身前,语气低沉而认真:“年年,喜欢是多种多样的。 不是只有热烈如火,才是喜欢到了极致。 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如今,除去祖父之外,你已是最重。” 阮江月呆滞错愕地看着他,又惊又喜,又不知所措。 霍听潮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抱好:“所以别胡思乱想,嗯?” 阮江月乱七八糟地快速点头,又伸出双臂把霍听潮抱紧,激动喜悦到极致,她那平素算是能说会道的小嘴,倒是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半晌,霍听潮轻拍着她的肩背:“我们快些吩咐出发吧,再这样等下去,天都要黑了。” 阮江月连连点头说“好”。 然而即便是现在吩咐出发,他们到阮府的时候,天也还是黑了。 阮江月带霍听潮先去见过阮万钧。 只看阮万钧那无比凝重的神色,阮江月的心就提了提,大概知道阮凌雪的情况很是不好。 当下也不多做耽搁,直接请霍听潮前去看望。 路上,阮万钧简单说了几句:“她昨日到的,昏迷到现在还没醒,汤药也喂不进去,吐了好几次。” 霍听潮点点头。 阮江月皱眉问道:“那可请太医了吗?” “请了,太医说她本就体弱,还为了子嗣之事一直服药,损伤根本,再加长久积郁在心。 如今一下子气急冲了神智,所以昏迷不醒。” 这说话的功夫,三人已经到了阮凌雪那院子门前,阮万钧侧身伸手:“殿下请。” 霍听潮颔首,跨步进到了院中。 阮江月和阮万钧随之跟上。 院内仆人朝着几人行了礼。 阮万钧摆手免了。 到廊下门前,阮万钧推开,引霍听潮进去。 阮江月想了想,也跨步跟了进去。 只一进门,就觉浓厚的药草气息扑面而来……并非是那种清香的药草气,而是有点泛着酸臭的。 阮江月皱了皱眉。 父亲不是说,阮凌雪没有喝药? 是了,吐了几次。 照理说吐出的秽物也该清理的很及时才是,怎么会如此难闻? 这时,霍听潮已经进到了内室,到了床边停住脚步。 阮江月赶紧收敛思绪,也跟过去站在一边上,只往床榻上看了一眼,她的眉心便更紧紧地拧起。 床榻上的阮凌雪面色惨白毫无人气。 阮江月记得,前几日她还在阮府见过阮凌雪,那时候的阮凌雪虽看着瘦些,气色却还是不错。 这才几天而已,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霍听潮撩袍,坐在床弦之上,手指捏上阮凌雪的手腕,左右腕脉都查看过,又看了看阮凌雪的眼睛。 在他起身的一瞬,阮万钧就问:“怎么样?” “不太好。” 霍听潮伸手示意,自行往外走。 阮万钧和阮江月都一起跟过去。 待到了外头,廊下,霍听潮在阮万钧第二次开口询问之前先出声:“她的脉象细弱,隐有油尽灯枯之兆。” “什么?” 阮万钧脸色大变,“她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就油尽灯枯——” “侯爷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阮万钧这才勉强控制情绪,静默下去。 霍听潮说:“侯爷所说,太医对太子妃的病症辩证都是准确的,太子妃如此体弱,和她常年服用各类药物有关。 也和积郁有关,心病难除,盘桓体内伤害了根本。 但有两条,太医或许是没有诊出来—— 太子妃不能怀孕,是因为寒邪,她似乎常年都处在比较寒湿的空间内,寒邪入体,让她难以成孕。 而后她服药太多,那服下的药,也并非什么助子嗣的,是各类治热症的凉药。 并且,都是比较凶险的凉药。 她服下的太多,体内寒邪肆虐,不但不能够成孕,还如慢性毒药,积攒在体内侵蚀身体精血。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油尽灯枯之兆。” 阮万钧脸色惨白,失声喃喃:“怎会如此?” “当真?!” 温氏也在这时出现在了那院门外,双目圆瞪,完全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一直在东宫,东宫哪有什么寒湿空间,哪有那么多的寒邪? 为她调理身子的是太医,民间的神医是我和温家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那么多的银子请回来的。 怎么可能用凉药来蒙混,怎么可能?” 温氏方才听下人禀报说永安王前来为阮凌雪看诊,立即就让下人扶着她过来。 却不料一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 她几步朝前冲,脚下又踉跄。 还好下人反应的快,连忙上前把她扶着。 她轻一脚重一脚地到了廊下,紧盯着霍听潮:“你当真是医术超神?她的身子一直是太医照看,太医从未说过你这种话。 你现在这样说,那这几年里太医为她看诊说的那些又算什么?” 霍听潮的语气十分平静,并未因温氏疾言厉色的冒犯有所变化,他淡淡道:“她的脉象,寻常大夫也能捏出蹊跷来。 太医为何不与你们说? 你们找来的神医又为何不与你们说? 这就要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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