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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刺为奴?帝女转身夺皇权,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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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白鹰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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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日赵婉兮一曲剑舞,换得皇帝大赦天下。 这天下了早朝,赵珩就从诏狱将冯恩宝提了出来,准备将他发还给冯远征。 刚到宫门,便看见庄晋正出宫。 他习惯性地隐在阴影中,看着庄晋正走向他的马车。 庄家的马车早早侯在那里,或者说,他的马车就不曾离开。 在宫门口停放马车,是赵搏赐予庄晋的特权。 但赵珩知道,这种特权,很快便会被收回。 他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才带着囚着冯恩宝的马车出宫。 很快便到了将军府门口,管家连忙将冯恩宝接了进去。 “太子殿下恕罪,不巧,我家将军今日一早就出府了。”管家小心地赔笑道,“您先进来坐坐。” “今日我的任务就是来送人,改日我再来拜访冯将军。” 赵珩转身回了马车,对车夫道,“难得出宫,去看看姐姐。” 这是他记事以后,第一次到公主府来。 当初舅舅住在这里的时候,他还太小,所以对此间布置全然无知。 公主府人手短缺,开门的却是风和。 眼前突然出现那张夜夜梦里对他脉脉微笑的俏脸,赵珩不由得呼吸一滞。 “殿下,是您啊!我这就去通传公主!” 赵珩忙虚虚拦住她,“不用麻烦了,我随你一同进去就是,自家人摆那些虚礼做什么。” 行至正堂,其上悬着一块牌匾,"惠风轩"三个大字遒劲有力,运笔不凡,正是赵搏的手书。 一丝疑虑攀上心头:父皇会亲手为舅舅私宅题字,又为何舅舅最后死得那么突然,又成了南安禁忌呢? 屋内传出冯远征粗粝的声音,“婉兮,你是我们冯家的恩人! 我冯远征对天起誓,哦不,我对着郭将军起誓!从今以后,不管您想要什么,是钱,是权,是我手中的兵,哪怕是我的命......” “舅舅这是做什么,你跪我是要折我的寿吗?还越说越离谱,我要您的命做什么?” 冯远征是个粗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表达感激。 赵珩适时走了进去,“原来舅舅在长姐这里!刚刚送冯恩宝回府,管家说您一大早就出门了。” 冯远征听说儿子回来了,一想到他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从未吃过这么大的苦,便心痛难当,顾不上礼仪,便要赶回将军府。 “舅舅稍慢!我倒是有一事要麻烦您。”赵婉兮叫住了他。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让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就是!” “当日冯恩宝的外室里,有孩子的那个林氏被我救了回来。 也亏得她心志坚定,一口气吊着,硬生生地活了下来。 我想,应该是为了孩子吧!所以,您能不能将她的孩子送回来,母子连心,怎能分离呢?” “可是,那毕竟是我的孙儿......”冯远征面露难色。 这几日没有冯恩宝在家,他独自照料两个孙儿,第一次感受到含饴弄孙的乐趣。 但见赵婉兮没有退步的意思,他狠了狠心,“罢了,那就将林氏之子送回来吧,另一个,没了亲娘,我要好好带着才行,万不可让他长成他父亲这般顽劣!” 冯远征应了以后,便急匆匆地跑了。 看着冯远征的背影,赵珩问道,“长姐当真就忍下冯恩宝这口恶气了吗?” 赵婉兮叹了口气,“我不是忍他,是我们不能没有冯将军的支持。” “也对,问题的关键也并不在冯恩宝身上,而是他背后牵线摆布他的庄家人。” 赵婉兮突然想起,昨夜庄妃摔在了雨夜中,忙问道,“庄妃怎么样了?” 赵珩苦笑,“我在宫中,除了寻些药草,逗弄猫猫狗狗,便没有其他的权力了。 更何况清修殿是皇宫中防范最严的地方,什么消息都透不出来。” 赵婉兮摸摸他的头,安慰着,“别难过,姐姐很快就入宫去帮你了。” “今日早朝时,便由大臣们联名上书,要父皇恩准你回宫。” “刚刚宫里已经派人传了口谕,问我的意思。” “你答应了?”赵珩一喜。 小炭炉上烧的水开了,呜呜鸣响。 赵婉兮正将头道洗茶的水倒掉,又重新冲泡了一道。 “做事如煮茶,不必心急!只有让这沸水滚上一遭,茶香才能激发得出来。 就像我们的父皇,不被病痛逼上一次,又怎么会重视我们这对子女的好呢?” “所以你拒绝了?”赵珩的声音带着几分失落。 “我没说回,也没说不回。我告诉他,本身我从梁国归来,就被百姓疑为细作,当日父皇宫门割血,更是伤了我的名声。 如今我这样的不详之身,贸然回宫,百姓们会如何评说我呀!” 赵珩拍手叫好,“这一招以退为进,真是妙啊!” “所以我们的合作还要继续,我要让他的身体更差一些,要让他将我视为唯一的解药,要他举办隆重仪典,求我回去!” “一定会!”对于姐姐的能力,赵珩比赵婉兮还要坚定。 “不过我来了这么半天,都没有看见张天师呢?” “他一早就进宫了,怀里还揣着一沓图纸,鬼鬼祟祟的......” 等等,图纸! “我知道了,他是进宫去替母后解围了!”赵婉兮激动地一拍桌子,将赵珩吓了一跳。 张九元的一生阅人无数,心尖的人却唯有郭皇后,就连赵婉兮,也是沾了母亲的光才能得到张天师庇护。 昨日庄贵妃当众指明了要母后的宫殿,以张九元的脾气,定然不会让郭皇后忍受此辱。 正说话间,突然一只肥硕白鹰从窗户飞了进来,扑棱棱地落在赵婉兮的手臂上。 “长姐,你何时养了只老鹰啊?”赵珩问着,便瞧见白鹰爪子一松,将一只细竹筒丢在桌上。 赵珩都看呆了,有些结巴地问道,,“它......它竟是信使?” 赵婉兮微笑道,“你刚刚都看见了!” “真没想到,猛禽白鹰竟然会被驯化得这么乖巧!”赵珩脸上的喜爱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他学着赵婉兮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摸白鹰的羽毛。 没成想,刚刚还乖顺的白鹰,一下子炸了毛,跳了起来,锋利的爪子挠向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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