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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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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你荣我荣,你损我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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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眠对这个说法感到惊奇。 这个时代的光源,应该很难穿透浓雾。 什么样的光能穿透浓雾被虞凌夜等人看到? “你们朝着光去了?”她问。 虞凌夜答道:“是。” “带我们进山的向导说,浓雾非常危险,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散,等天一黑,温度骤降,野兽出没,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那时天色已暗,气温骤降,森林潮湿无法点火,我们若是不想措施,必死无疑。” “那道光虽来历不明,却比留在原地等死强。” “我们朝着那道光走去,只是走了许久许久,那道光始终离我们很远。” “就在我们精疲力尽时,我们遭到了奇怪攻击。” 虞凌夜稍稍停顿了一下。 他用非常不确定地语气说道:“我怀疑,攻击我们的,不是人。” 谢莺眠扬眉:“野兽?” 虞凌夜:“不,我非常确定不是野兽。” 谢莺眠:“不是野兽,不是人,难道是树木成精了?” 虞凌夜摇头:“不知。” “浓雾可见度只有一米左右,我们根本看不清对方,无法反击,只能被动防御。” “随行人员死伤无数,我也重伤昏迷。” “昏迷之前,我好似也看见了光。” “那道光非常非常刺眼,我从未没见那般刺眼的光芒。”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他们说,是傲云将我带回营地。” “我醒来后问过傲云,傲云说他是等雾散了之后才找到我的,找到我时,我已重伤昏迷,中途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谢莺眠捏着下巴。 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虞凌夜问:“我身体里那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谢莺眠:“不知。” “我只知道它在你的下丹田,也就是度厄蛊所在的地方。” “你能屡次死里逃生,与那东西息息相关。” “度厄蛊被下在下丹田,也与那东西有关。” 说到这里。 谢莺眠目光炯炯地看向虞凌夜。 “你应该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是不是?” 黑暗中。 虞凌夜的脸色变幻莫测。 他手指微微攥紧。 他的确已经猜到了谢莺眠接下来要说什么。 虞凌夜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我被盯上,是因为那东西?” 谢莺眠道:“很明显,那东西是三年前出现的,那批人也是三年前开始盯着你的。” 虞凌夜:“对方给我下了度厄蛊,利用度厄蛊反复伤我,是在验证那东西的存在?” 谢莺眠感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一点就透。” “没错,你跟闻觉夏的姐姐,都是小白鼠。” “你们两个情况还不太一样,她身上没有任何感应,可能就是单纯被恶魔抽中了标签的倒霉蛋。” “你则是被重点观察的倒霉蛋。” 虞凌夜:…… 他望着谢莺眠,语调没什么起伏:“我能在你身上感应到神奇力量,与那东西有关。” “你,同样与那东西有关?” 谢莺眠眸色微沉。 在之前,她是万万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所撒的谎,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道闭环。 这道闭环,可以完美掩盖她的秘密。 “说句实话,有关糟老头的事,我一直有所隐瞒。”谢莺眠道, “糟老头在临行前,喂我吃了一样东西,我吃了那东西后,意识模糊,我感觉到老头剖开了我的肚子。” “后来,我发了高烧,跟你一样,高烧了很多天。” “高烧退了之后,我去看被划开的地方,却发现那里光滑如新,没有任何伤口和疤痕。” “我一直以为那是梦,慢慢给忘了。” “直到最近,我知晓了十年前的定云之乱。” 谢莺眠望着虞凌夜,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我有个猜测,” “十年前的定云之乱,蛊圣遭到追杀,逃窜到我居住的庄子附近,除了教给我蛊虫和医术外,还给我留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能够吸收长生石的能量。” “你身上,恰恰有另外一种东西,你身上的东西与我身上的东西是同源,能够相互感应。” “在我的猜测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也就是说,我们之间的相遇,或许不是巧合,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谢莺眠说的半真半假。 有虞凌夜下丹田的那东西在,这闭环就能经得住推敲。 经不住推敲的地方她就甩锅给糟老头。 虚构的糟老头是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 虞凌夜没有怀疑这些说辞。 定云之乱,岭南深山,那道奇特的光,以及莫名其妙盯上他的人,还有谢莺眠身上的神奇力量…… 无一不表明,谢莺眠说得对。 虞凌夜没有再说话。 谢莺眠知道虞凌夜这是信了。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闻觉夏姐姐和满月客栈的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 幕后之人的势力,比她想象中要强很多。 若她没有任何大树傍身,下场只会比闻觉夏姐姐更惨。 她在这个世界根基太浅,需要找个强有力且不会背叛她的伙伴。 早已在局中的虞凌夜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虞凌夜。”谢莺眠声音严肃起来。 “我跟你开诚布公,是想告诉你,我们都是阴错阳差被拽入局中的人。”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你荣我荣,你损我损。” 虞凌夜没有回应。 他似是有些疲惫,歪在轮椅上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莺眠也没有多说什么。 点到为止。 以虞凌夜聪慧,知道该怎么做,知道该做什么。 “你身体还好吗?”过了一会儿,谢莺眠转移了话题。 “尚可。” “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虞凌夜:“我无碍。” 他这么说着,手却乖乖伸出来。 谢莺眠给虞凌夜把了把脉。 虞凌夜的脉象的确很稳,没什么大碍。 “你怎么出门了?”谢莺眠问,“还碰巧在满月客栈?” 虞凌夜:“在等你。” “等我?” “嗯,有点事要跟你谈。” “什么事?” “回去再说。” 谢莺眠纳闷,什么事需要虞凌夜亲自来? “行,你先别动,我摸摸你的额头,你的伤口还没愈合,就怕反复发烧。” 马车逼仄。 虞凌夜的轮椅有些高。 谢莺眠要触摸到他的额头,必须得弯腰向前探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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