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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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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昨夜我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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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眠:…… 她就随口问问,至于这么毒舌么? 与虞凌夜接触这些天,她多少了解了虞凌夜的性格。 虞凌夜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面无表情是常态。 就算遇见了什么大事,他也总是老僧入定古井无波的样子。 能让虞凌夜一大早怨气冲天,尖酸刻薄, 大概率是昨天晚上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谢莺眠拧着眉想了半天。 她昨天晚上真断片了。 记忆只到扶墨拿了酒来,她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 那酒味道很不错,与火锅很配。 为了能放肆喝,她吃了醒酒丸——划掉,是错吃成了软筋丸。 软筋丸让酒劲发挥到最大, 后来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谢莺眠问。 虞凌夜:“你觉得呢?” 谢莺眠:“我一个醉汉,对上英明神武神志清醒的凌王殿下,应该做不了什么……吧?” 真要做什么,也是虞凌夜自愿的。 “我实在记不得了,要不你跟我说说?” 虞凌夜一口气堵在心口。 他能说什么? 说她昨夜差点砸得他断子绝孙? 说她昨夜把他的手当鸡爪啃? 说她昨夜乱啃他嘴角,乱摸他腹肌? 这女人,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那一夜的煎熬与冲动,就像个笑话。 好在,她的昨夜也像个笑话。 扯平了。 虞凌夜懒得再搭理谢莺眠,让扶墨去喊谢莺眠的丫鬟们来伺候,他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天寒地坼。 寒风呼啸。 小雪时节到来时,上京也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一开始只是窸窸窣窣的小雪花。 雪花如盐粒子一样,落在地上就融化掉。 到了后面几天,雪花慢慢变大。 从盐粒子变成了鹅毛大雪。 大雪沸沸扬扬,铺天盖地。 短短几天时间,上京城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这场雪,足足下了七天。 谢莺眠的软筋丸,也持续了七天。 等她恢复正常时,雪也停了。 初雪后的第一个晴天,天空湛蓝,澄澈清明。 软红的太阳悬挂在半空中,如红色的圆盘。 漂亮,但不刺眼。 谢莺眠瘫了七天,颓废了七天,终于恢复了精神,浑身是劲。 她看着厚厚的雪堆,心血来潮带着丫鬟们打雪仗。 两人一组,抽签决定。 谢莺眠和闻觉夏抽到了一组。 玉藻和珠月一组。 玉藻和珠月一开始放不开手脚,不敢反击。 后来被谢莺眠和闻觉夏砸得太狠了, 她们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开始加入反击的阵营。 玉藻珠月不敌谢莺眠和闻觉夏,拉了闻歌和玲珑做后援。 玲珑受宠若惊。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犯人,低人一等,向来不敢多说话,只敢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审判。 被拉来打雪仗, 她莫名有种,融了进去的感觉。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归属感。 玲珑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可惜,这种归属感就像泡沫。 等苍鹰帮的事彻底解决后,她又要继续漂泊。 “玲珑,别愣着啊,四个对两个要是输了,那就太丢人了。”玉藻扯着大嗓门喊,“快,反击。” 珠月道:“不能盲目反击,王妃和夏夏都会拳脚功夫,我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能硬来,咱们必须得制定个策略。” 玉藻:“什么策略?” “我这脑子不适合想这个,珠月,你来。” 珠月也不适合。 她顶多比玉藻细心一点。 计策什么的,一窍不通。 至于闻歌,闻歌根本听不进,也说不了话。 她们的目光落到玲珑身上。 玲珑被盯得有些羞涩:“我,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玉藻和珠月立马把玲珑保护起来。 闻歌一个人先顶上。 玲珑快速将自己的计策说出来。 玉藻和珠月眼睛一亮:“妙啊,这计策绝了!” “就按照这个来。” 制定好策略,四人分散开,按照计划行事。 谢莺眠和闻觉夏原本占上风的。 丫头们换了策略后。 她们被前后夹击,很快败下阵来。 胜负已出。 两边都累得气喘吁吁。 “厉害。”谢莺眠活动开了筋骨,浑身舒畅,“这样都能逆风翻盘。” 玉藻笑道:“不是我们厉害,是玲珑厉害。” “玲珑制定了策略,我们才能赢。” “要是靠我们苍蝇乱撞一样盲打,人再多也输。” 谢莺眠冲着玲珑伸出大拇指。 不愧能在苍鹰帮混成帮主最得宠的女人,果然脑子好使。 玲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打雪仗出了一身汗。 谢莺眠带着众人进屋喝姜汤,吃点心。 刚落了汗,扶墨来了。 扶墨道:“王妃娘娘,王爷让您去一趟书房。” 谢莺眠将杯中的姜汤一饮而尽:“他有说什么事吗?” 扶墨摇头:“没说,就说让您去一趟。” 谢莺眠眉头微蹙。 从醉酒那天开始,虞凌夜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 从表面看,好像跟之前一样。 但第六感告诉她,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怪怪的,两个人相处时,总有种微弱的尴尬。 谢莺眠一开始以为是她的错觉。 后来,她以方便给闻知晴把脉为由搬来小院居住,虞凌夜直接答应了。 她来小院后。 虞凌夜也没找过她。 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谁也不理谁。 算起来,至少有四天没见面了。 问题不大,就是怪。 谢莺眠后来也复盘了一遍,问题症结应该就在那晚上。 结合虞凌夜的幽怨反应, 谢莺眠推测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虞凌夜嘴角的红痕不是狗啃的,大概率是她啃的。 她应该是趁醉酒把虞凌夜这样那样了。 具体这样那样到什么程度,她实在想不起来。 总之,尴尬依旧在。 谢莺眠来到书房。 书房里,虞凌夜正在看折子。 外面冰天雪地,滴水成冰。 屋内火炉烧得旺盛,暖意翕然。 虞凌夜拿了一本书,姿态随意地躺在藤椅上随意翻动。 他只用一根墨玉色簪子将头发挽起,解衣般礴,神闲意定。 谢莺眠进屋时,带来了外头的刺骨寒风。 虞凌夜穿得少,下意识敛了敛衣裳。 谢莺眠忙将门关好:“听扶墨说你找我?” 他将书本放下,开门见山道:“嗯,有三件事要告诉你。” “你想先听哪一件?” 谢莺眠问道:“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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