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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别哭,玩完就把男主们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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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白月光“学长”(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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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不是说你没了我就不行?” “不是说你是为我存在的隐卫?” 漆黑暗室里,席予清哑声质问着,然后一遍遍对自己已经全然掌控的那人索求。 她不出声,偶尔才会把脸埋在他怀里,按着他肩头细喘。 之前揉搓不掉的痕迹,如今已经被他全部覆盖,添了新的,更多更多,也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洞。 “为什么要讨厌我?” 他抓着她手腕质问,“你说你喜欢季染,但她是女的,你看到了。” “但她很无辜。” “她不无辜!她想害你,她讨厌你,她和那个童少川勾结,想勾引闻颂、勾引闻瑾,甚至勾引我!” “是吗?” 靠在他怀里的人有气无力回答,从窗外透射进来的微弱光线映照出她属于自己的冷淡五官。 未褪去的红晕染上绮丽感,有一种颓废的靡艳。 眼皮轻阖,如水中月,即使碰到,也会在下一秒破碎在手中。 席予清陡然升起无力感,得到了她,占有了她,反而将两人的距离越推越远。 她现在只叫他少家主了。 也只称呼他——“您”。 他低头吻她唇角,她也不躲不避,只是承受不住似的,微微侧过脸,小口呼吸。 “她该死。” 席予清低声重复,“她该死。” “那其他人呢?” 浔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柔软,语气却冷冷淡淡,“和我说过话的人要警告,和我交好的人要推远,和我表白过的人要威胁,觊觎我的人要清除。” “少家主,那个时候我们还只是朋友,您做的这些,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说过——” “您真的、很讨厌。” 席予清的话被无情打断,那话语中的嫌恶瞬间让他脑海嗡鸣。 “为什么?” 他把她推倒在软垫上,看到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溢满笑意和爱意的眼眸,耳鸣的噪声越来越大,甚至短暂失聪。 “为什么?” 他不懂,他不明白。 他想吻她,像之前一样缠绵,忘记两人之间的隔阂,也忘记未来会发生的事。 但她躲开了。 刺痛大脑的嗡鸣还在继续,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能看到她脸上的厌烦。 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席予清捂住那双眼,往常他只要对视就会心软的眼,如今里面全是能够轻而易举将他刺伤的情绪。 那些依赖是误解吗,爱意也是误解? 他知道自己是疯子,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该私藏她,不该阻止她,不该仗着少家主的身份占有她,但他怎么可能接受她离开他,也不可能看着她走向死亡。 “浔,你会知道,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明明就该只依赖我。” 他没做错。 席予清低头吻上去,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没做错。 * 席予清给南浔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是第四天。 也是族老们不断差遣人过来请他过去的第不知道多少次。 “让他们滚。” 席予清一边说一边舀起碗中的粥,因为看见浔小口小口沉默而乖顺地喝着,笑容逐渐回到脸上。 他的眼瞳似乎重回透彻,但因为底色漆黑沉重,反而比之前看起来还要病态偏执。 谁来都能看出,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疯。 室内安静到只有陶瓷的碗碟碰撞的声音,还有打开的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雨幕之下是古老的建筑,华贵却处处透露着腐朽。 席予清的世界只有那一片窗外可以看到的廊檐,春夏秋冬,周而复始,不知死期何时来临。 旁边的侍从欲言又止: “但是……” “没有但是。” 他拿起旁边托盘上的手帕,轻轻在浔的唇角擦拭,盯了好一会,片刻后,直接偏头吻了上去。 没有反抗,他甚至得到了回应。 席予清内心逐渐被幸福填满,激动到手抖。 谁来找都没有用,他就是要和她一起困在这华丽囚笼。 短暂的吻结束,周围早已空无一人,自觉离开留给他们空间。 此刻平静的幸福,就连他最讨厌的雨天也无法掩盖。 “浔,以后别再去公学了,也别管那个季染的死活,就待在我身边。” “少家主,您这样,家族会有异议。” 她避而不答,只垂着眼这样说。 “别这样叫我。” 席予清一瞬间冷下脸,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又扬起笑抚摸她侧脸。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躺在病床上艰难呼吸的家伙了,他们别再想掌控我。” “所以您现在选择掌控我。” 席予清突然失了言语,伸手把她的短碎发整理捋到耳后,但还是有些许发丝逃逸,耷拉在她脸侧。 她很乖巧,乖巧到过分,但她一点都不乖,她是个骗子。 骗他动心,又和别人牵扯。 但他还是没法放手,于是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闻颂他们,然后私底下要把他们全部都清除。 “过去的都不重要了,我也不在乎,浔,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对她这样说,却好像是在把她变成另一个自己,他要她和自己一样,永远待在这,成为笼中鸟。 “浔,别再想别人,狩猎游戏也和你没有关系,你会死,你知不知道,你会死!” “好,我听少家主的。” 浔点头,出乎意料的顺从,让席予清想说的所有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但我其实,不是您想要的那种人。” “您想要的无条件的依赖和信任,如果只是单方面索要的话,没有一个人能给您,我也是,您原本应该像丢弃别人一样丢弃我。” “我不会!我不在乎!” 席予清抱紧她,从她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温度。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追寻的只是镜花水月,只是不愿去想。 即使她说谎,他也不在意。 “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愿意对我说谎就好。” 他不愿再听她说这些残酷的、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说你会爱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求你。” 他就像一个失去一切的赌徒,不愿面对现实。 “我爱您,我会永远陪着您。” 她这样说着,却已经在策划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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