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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男颠女疯,她五行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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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今后就叫你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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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郎中面面相觑,私底下商议一番,勉强开出了一个方子。 “这是治疗风寒的配方,先让老夫人把高热退了,再说后面的治疗方案。” 李嬷嬷接了方子连声道谢。 无论怎样,先把老夫人的命保住再说。 秦淮景心烦意乱地叫来小厮,“带几位郎中去账房支银子。” 小厮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将军,账面上已没银子了。” 少夫人带走了所有的嫁妆,就连账房都没放过。 因为账房里备用的银子,皆是少夫人带过来的私人财产。 秦淮景大为震惊,“账房先生呢?” 小厮怯怯地回道:“账面上的银子被提取干净,账房先生也请辞了。” 秦淮景下意识地看向郎中,郎中们非常有默契的低下头。 仿佛在说,看我们也没用,该付的诊金,一文钱也不能少。 碍于颜面,秦淮景只能自掏腰包打发了郎中。 郎中一走,他摔碎房中一只汤碗,低声咒骂:“姜岁欢,没想到你真实嘴脸竟这么恶毒。” “啊嚏!” 如意楼最豪华的包间内,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 吃到一半,姜岁欢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凤西爵关切地问:“染了风寒?” 姜岁欢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没生病,定是有人在背后诅咒我呢。” “秦淮景?” “除了那货还会有谁?” 如无意外,秦家现在应该乱成了一团。 秦淮景这人虽然够渣,对他亲娘倒是一片孝心。 离开秦府前,她观过大朱氏的气色,忧思过虑引发旧疾,接下来恐怕有苦头要吃。 至于能不能被治疗痊愈,就看京城有没有拿得出手的郎中为她续命了。 “秦家那边有皇城司盯着,姓秦的敢来骚扰你,我自会想办法教他做人。” 凤西爵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错。 不愧是被他欣赏的白五,连休夫这么惊骇世俗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有点意思。 姜岁欢主动给他续满茶水,“多谢七哥今日出面相帮,这杯茶,我敬你。”声势浩大的离开秦府,本想带着阿忍和九儿尽快赶去新居看看。 凤西爵却以帮她脱身为由,问她要不要请自己吃顿午膳。 虽然没有凤西爵出面相帮,姜岁欢也有十足的把握安全离开。 既然承了他的人情,请顿饭也无所谓。 接过茶碗的凤西爵笑了笑,“小五,你我之间,不必谈谢。” “小五已经成为过去式,我现在的名字叫姜岁欢,随了母姓。” 有些称呼私下里喊喊无所谓,被外人听到,免不得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凤西爵知道白玄冥的结发妻子叫姜如月,也猜到广平侯府出事后,白五为何要随其母姓。 “好,既然你要埋葬过去,小五这个称呼就封存起来,我今后叫你岁岁如何?” 岁岁,他很喜欢这样叫她。 姜岁欢脸色变得不太自然。 “岁岁这个称呼,会不会过于亲昵了?” 凤西爵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你还叫我七哥呢,七哥这个称呼难道不亲昵?” 姜岁欢轻咳了一声。 “叫你七哥,是当年留下的旧习惯。” “仔细想想,这样叫确实不合适。今后,我还是叫你祈郡王。” 凤西爵态度很强势,“就叫七哥,不准唤别的。” 刻意拉近彼此的距离,凤西爵在她耳边说:“从今日起,我是你一个人的七哥,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岁岁。”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引得姜岁欢身体一阵颤栗。 本能就想向后躲,肩膀被对方牢牢按住。 “就这么定了,不准再改,否则我会生气的。” 姜岁欢很了解凤西爵的臭脾气。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八个字,是他生命中唯一不变的座右铭。 明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招惹他的下场也足够她喝一壶。 司辰无故被关了三天,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闹得两人都不愉快,也就顺了他的意。 “好吧,私底下叫什么都无所谓,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些距离。” 她刚刚与秦淮景高调合离,这个时候,不能给自己招惹桃花。 何况凤西爵这样的男子,从来都不在她的选择范围内。 “好,都听你的!” 凤西爵不是胡搅蛮缠的无赖,分寸感被他拿捏得还算到位。 喝掉她亲手递来的茶水,忍不住问:“当日隐藏身份时,为什么给自己安排成商户女?姜庭川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姜岁欢也没隐瞒。 “假身份是师父帮我安排的,商户背景相对简单,有利于我隐于后宅疗伤养病。” “姜庭川这个所谓的首富,是师父安插在奉安的眼线,专门帮他打理生意。” “我隐居奉安后,姜庭川留下财产假死离开,现在应该被师父安排在其他地方做生意。” 这答案在凤西爵的预料之内。 他见过姜岁欢的师父。 天机阁阁主南宫晏,也是他母亲年少时认识的一位故友。 此人身怀各种绝技,医术玄术无一不精,还一手创立了以兵器和暗器闻名世的天机阁。 只是南宫晏这人性格怪异,不好亲近。 当年他遭歹人下毒,被母亲送到幻灵山调理身体。 半年光景,只见过南宫晏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最多只有一盏茶。 姜岁欢说,她师父喜静不喜闹,对谁都是一个样。 好在留在幻灵山那半年,有她陪在自己身边,日子过得也算有趣又刺激。 “此次来京,奉安的尾巴可清扫干净?” 毕竟姜岁欢这个名字是伪造而来,一旦有人较真儿去奉安调查,难保不会露出马脚。 “多谢七哥思虑周到,离开前,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 凤西爵微微蹙眉,“岁岁,你总是这样客气有礼,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生分了。” 六年前的姜岁欢,张扬恣意,像个热源不断的小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发光。 六年后虽然光彩依旧,言谈举止间却充满了的对他的敬畏与恭谨。 他不喜欢这种距离感。 姜岁欢笑了笑,“我与七哥并未生分,只不过我们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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