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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男颠女疯,她五行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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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那个时候对她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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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忍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是啊,如果不是绝望到极致,姜岁欢又怎么可能用那种方式与姜家决裂。 姜云霄也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来抚慰他姜家对姜岁欢的亏欠。 姜时安比姜云霄要冷静一些。 “阿忍,岁欢现在伤势如何?” 直到现在姜时安都忘不了,姜岁欢离开姜家那天,身上是带着重伤的。 每走几步路,就会有鲜血往地上滴落。 而且她受伤的时候本就生着病,前些天又拖着伤体和病体为白家六口操持葬礼。 就算姜岁欢的身体是铁打的,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作为兄长,他更关心妹妹现在是否还健康。 阿忍只简简单单回了三个字,“还活着。” 姜时安:“……” 这个阿忍,是懂得如何怼人的。 姜云霄不甘心的还要再拦着阿忍追问几句,被沉默寡言的姜叙白拦回去。 “阿忍,我知道岁欢现在不想见姜家的任何一个人。” “让她安心休养几日,我们姜家每一个人,都愿意等她心结打开那日。” “很抱歉在她与姜家决裂时我没能在她身边陪伴护佑。” “就算她心结此生难解,也请你给岁欢带一句话。任何时候,我都是她二哥,且此生,她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阿忍本来还想再怼几句。 见姜叙白说得这样真挚诚恳,刺耳的话,最终被她给咽了回去。 “二公子方才所言,我会原封不动转告小姐。各位,告辞。” 看着阿忍洒脱离开,姜家则陷入一片愁云惨雾。 谁都没想到,姜岁欢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直到现在姜政言都忘不了,她披麻戴孝为白家六口下葬时,明明在人群之中看到了自己,那眼神,却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没人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 他不是在责怪女儿为了白玄冥一家披麻戴孝。 白玄冥救了她,养了她,给她提供最好的生活,还把那么浓烈又炽热的亲情给了她。 姜政言知道,以白家五小姐的身份为白家下葬,这是岁欢应该做的。 可白家虽然养了她,姜家却生了她。 她总不能为了一时的气恼,与亲爹亲娘和亲哥哥用这种方式永不相见。 而姜岁欢让阿忍带来的另一个消息,也让姜家一时手足无措。 看到盛其琛一脸的失魂落魄,姜政言心里的滋味也不好受。 “其琛,不管你父亲当年因何而死,都不能否认,他对你这个儿子,是非常在意和疼爱的。” “为人父者,都想给自己的孩子做个榜样,他只是运气差了一些才遭此劫难。”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每一个人都应该向前看。” “至于岁欢此次以白家后人的身份为白家操办风光葬礼,你心中如果有任何不满,都冲我们姜家来。” “待日后,我自会亲自去一趟江宁,向你祖父当面告罪。” 盛其琛很快从沉痛的打击中回到现实。 “姑父言重,祖父并非不辨是非之人,若当年真的另有隐情,反倒是我盛家做事霸道了。” 多年来,盛其琛一直对白家的每一个人都心存偏见。 他知道自己不该把父亲的死怪罪到白玄冥头上。 可每当他从旁人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白家的事迹时,心里总会阵阵发堵。 久而久之,怨恨白家的每一个人,便成了他活下去的一个支点。 实在是,年幼时与父亲的关系太亲厚了。 盛光年真的是一位很好的父亲。 爱妻子,爱孩子,责任感强,并且无时无刻都会在子女面前树立最正确的人生观。 但凡他的父亲做不到其中哪怕一样,盛其琛都不会生出这么深的执念。 此刻他万分理解姜岁欢为什么宁可与姜家决裂,也要以白若真的身份为白家下葬。 姜岁欢在白家得到的种种偏爱,又何尝不是盛其琛年少时所拥有过的。 说到底,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我已经决定,明日进宫拜见过陛下,就速速启程赶回江宁。祖父年事已高,脑子却不糊涂。” “如果父亲的死真的与白家毫无关系,我必须将此事告知祖父,免得有朝一日,老人家带着未了的心结离开人世。” 得知盛其琛即日便要离开京城,姜政言想要开口挽留几句,最终还是认同了对方的决定。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这本难念的经,还牵扯到了白家,姜家和盛家。 盛其琛说到做到。 翌日进宫向元帝汇报完军情,便收拾行囊准备离京。 离京前,盛其琛去探望正在生病的姑母。 盛婉书最近的情况实在说不上有多好。 姜岁欢为白家下葬那日,她拖着病体非要冒着人挤人的危险去看了一眼姜岁欢。 人群中,她一迭声呼唤姜岁欢的名字,换来的也只是对方一个无情的背影。 姜岁欢是真的不准备再认她这个娘了。 回来之后,盛婉书病得更加严重。 每天不是以泪洗面,就是在病榻上喃喃岁欢的名字。 “姑母,你要振作一些养好身体,不能再让病情继续恶化下去了。我知道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对你造成不小的打击,也知道知瑶的死……” 盛其琛刚说到姜知瑶的名字,盛婉书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尖声喊道:“她死有余辜,我好恨,恨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杀了她。她害得我,再也没有女儿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盛婉书的泪水又开始收不住。 “都怪我,都怪我啊,其琛!” 盛婉书难过地揪住侄子的衣袖,泪水噼哩啪啦往下掉。 “岁欢刚被认回姜家时,我对她很坏。” “我骂她恶毒善妒不懂事,还诅咒她不配做我姜家的孩子。” “她会管你的姑父叫父亲,管你的表兄弟们叫兄长,却只愿意唤我一声姜夫人。” “我那时想着,这个孩子真的是被人教坏了,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哪有半点地方比得过知瑶。” “我还瞧不起她曾经嫁过一次人,总会当着她的面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还有,她正式踏入姜家大门,我给她准备的院子,是长年无人居住的空宅。” “那时我想,只要她住得远远的,我就可以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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