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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秘书要离婚,隐婚总裁全球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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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裴束,我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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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裴束,我胃疼 姜以初给裴束挑了一条藏蓝金棕斜纹领带,一件简约的浅灰衬衫,外面是一套深色西服。 正式,稳重,又不至于太暮气沉沉。 裴束穿这类深色系的衣服,总有股清冷的禁慾感。 给裴束打领带的时候,姜以初微微垫了垫脚,他高出她一个头,平时穿高跟鞋,她都要微微仰着头看他,现在穿着家居拖鞋,她更吃力。 忽地,他伸手一捞,铁臂锢着她的腰身,微微将她向上提,她的视线终于跟他齐平。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姜以初避开他灼灼的视线,低垂眼帘,继续打领带,语气有些微示弱:“可以不要让我再回阁楼的小房间去吗?” 有些委屈,有些哽咽。 玲珑玉面勾人恻隐之心。 “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去跟真真道歉。” 领带打好了,她抬眼,对上裴束的视线,“我愿意。” 裴束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明明这是他想要的结果,明明他就是为了磋磨她让她乖顺听话才把她关在阁楼,可是现在却觉得哪里不太对。 “好,过阵子,你亲自下厨,请真真上门吃饭,你亲口跟她道歉。” “要是她不肯原谅我呢?” “那就让她原谅你为止。” 姜以初瞳色暗了暗,扯出一个笑:“……好。” 说不出来为什么,裴束有些不喜欢她这幅样子,他烦闷地松开了姜以初,转身往外走。 酒店的人把餐食送上了门。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餐厅的外送,不仅包装精美,服务也很到位,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餐厅里,把菜品一一摆上桌。 其中有一道生滚海鲜粥,用的是酒店那边带来的炊具。 裴束和姜以初,一左一右落座长桌,两位工作人员分别服务两人用餐。 明明是鲜美可口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可是姜以初却毫无食欲,甚至嘴里一阵阵地发苦。 勉强吃了几口, 带着暖意的食物,刚滑进食道,胃里就涌起一阵恶心。 姜以初强忍下那股恶心,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在餐桌上失仪。又敷衍地吃了两口,她对裴束道:“我吃饱了。” “饱了?” 裴束狐疑看了眼她的碗碟, 根本没吃多少。 “不是很有胃口。”姜以初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你吃吧,我不太舒服,想先回房休息。”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了饭桌。 回到房间,她赶紧找出胃药,抠出两粒,就着水吞了进去。 刚吃了药没多久,那股恶心还没压下去,裴束就回了房间。 他沉着脸,冷声质问她:“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没有。”.M “我连公司早会都不去,就为了留下来陪你吃早餐,还特意给你叫了熙园的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没有不满意。我只是,胃有些不舒服。” “胃不舒服?你是记恨琴姨没给你送饭,所以借机发作吧?”裴束声音冷硬,“琴姨也说了,你对她大打出手,她心里有怨气也是你该承受的。” 姜以初的眼眶一瞬红了。 在林真真那里遭受冤枉的愤怒憋闷,还有这些天吃苦受罪带来的委屈,种种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什么假装示弱,统统一边去! 她不装了: “是不是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矫情。她只说了我对她大打出手,那你知不知道,她根本没有正常给我送过一顿饭?偶尔想起给我送一顿,还是冷的剩饭剩菜。我饿了一两天,结果吃上一顿,还是她吃剩的东西。”姜以初哭着控诉完,又红着眼睛自嘲,“是,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是我活该,我不该喜欢你的,我一开始就不该认识你,不该让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最后那句话,彻底激怒了裴束。 他冷笑两声:“你真是好样的姜以初,我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只是藏着牙齿。我看你能有骨气到几时。” 说完,他快步走出门,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不多时,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引擎声逐渐变小,车子驶远了。 裴束离开了。 姜以初哭了一顿,发泄完后,连日来,脑袋积攒的疼痛稍稍减退,她抹掉眼泪,平复情绪,到卧室里好好洗了一次澡。 这些天在阁楼的小房间里,条件有限,她也不习惯那种恶劣的环境,每次都洗得很敷衍。 现在为了弥补,她洗得很仔细,恨不得把身上搓下一层皮。 头发也打了两次泡沫,还要再抹上她最爱的高级发膜。 洗完澡,浑身干净舒适, 唯一的不适,是胃部隐隐传来的刺痛。 她捂着胃,爬上了主卧那张松软舒适的大床,蜷进了被窝里。 裴束武断地给她在公司休了假,她不用去上班,也乐得轻松,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把这些天消耗的精神给养回来。 裴束已经对她不好了,她不能再自暴自弃。 她还要找到爸爸妈妈。 在此之前,她得保证自己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等跟裴束离婚,她就能和爸爸妈妈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这一觉,姜以初睡得格外地沉。 房间里暖洋洋的,被窝里也暖烘烘的,梦里,也让她暂时屏蔽了胃部的痛苦。 只是这样的舒适,在后半夜裴束归家之后,打断了。 姜以初被折腾醒来,就闻到冲天的酒气,跟昨天晚上一样。 “你最近怎么喝酒喝这么厉害?”姜以初做他的秘书以来,很少看他在酒桌上需要应酬到这个份上,除非是他想自己把自己灌醉。 裴束那双狭长的凤眸,在鬼魅的夜色中,倒映出她的影子,异常妖冶、深情:“我想要你。” “裴束,我胃疼……” 姜以初哼哼唧唧地求饶,可裴束充耳不闻。 等裴束下床去浴室洗澡,她浑身上下已经大汗淋漓。 分不清这些汗是她自己的,还是裴束的。 裴束洗完澡,酒已经醒了大半,回到床上,看到姜以初还保持着刚才他离开时的姿势。 他皱了皱眉,“你把床都占了,我睡哪儿?” 姜以初没回答,鼻腔里却溢出痛苦的声音。 裴束发现了异样,姜以初蜷着身子,一手捂着胃,一手死死抠着枕头,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折磨。 她身上的汗源源不断地往外冒,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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