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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杀妻?侯门主母古通今灭他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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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胎记也能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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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沈苏苏浑身僵硬,只觉着满目鲜红,好似又回到了火光漫天,周身都要被烤焦了的那天。 心中恨意翻腾,再难自持。 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僵硬着身体,缓缓转身。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喷涌的恨意瞬间席卷全身,沈苏苏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夫人。”沈苏苏的另外一个大丫头寒柳,上前一步,轻声提醒。 得到提醒的沈苏苏死死咬牙,勉力压住内心喷涌的情绪,上前一步行礼,“世子爷!” 宋时序大步进来,经过沈苏苏身边的时候,片刻不曾停留,似乎并未瞧见她。 他几步走到广平侯夫人身边,“母亲,你没事吧?” 见到宋时序,广平侯夫人立刻就跟见到主心骨一样,指向沈苏苏说道:“这个骗子跑来说自己是沈苏苏,可她昨日已然葬身火海了,这……” “母亲别急。”宋时序安抚广平侯夫人几声后,转身看向沈苏苏,“我夫人昨日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你说你是沈苏苏,并且搬出来陈太医跟老夫人为你作证,我只能暂且信你。”.M “但我心里还有疑虑。” “会不会,你早有预谋,借着自己长着一张跟我夫人一样的脸,假装我夫人,请了陈太医,诓骗他跟老夫人为你作证?” 沈苏苏此时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她定定的看着不远处侃侃而谈的宋时序,心中冷笑。 往日里,她真是不曾发现,这个绣花枕头还有些城府。 换做他人,遇到这事儿,只怕早就慌了,急了。 但他居然还能说的条条有理,别的不说,这性子倒是稳的很。 看来,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面,应该学了不少东西。 可那又如何? 沈苏苏眼里的恨意犹如飓风一闪而过。 既然她敢回来,那就没怕的。 这些,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一个给她下毒,又放火烧她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让她再次回到侯府? 就算她请了人来给他作证,他也可以污蔑她,说她早有预谋。 只不过,真的假不了,他注定要失望落空。 沈苏苏上前一步,目光直视宋时序,问道:“世子爷,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你说。”宋时序为了维持自己斯文有礼的名声,对沈苏苏倒也和善。 沈苏苏颇为认真的说道:“前日,世子爷突然回到侯府。” “死里逃生,再见到你,我们大家都很惊喜。” “但!” 她说到这里,话音陡然一转,“但不能仅凭一张脸就认定了你的身份。” “就跟我如今处境一样,哦,不,还略有不同。” “至少,我还有人证。” “可当时,世子爷你可半个人证都没有。” 宋时序脸色开始阴沉下来,这女人,她怎么敢当众提起他回到侯府一事?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世子爷,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自证身份的?” 宋时序闻声一怔,随后立刻回过神来。 这女人! 宋时序心中怒极。 她怎么敢跟他比? 宋时序沉声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 “世子爷,你不觉着两者情况相似?”沈苏苏有些委屈。 “你死了几年回来,尚且能自证身份。” “我如今有人证,而且一直陪在大家身边,大家都熟悉的人,还不能自证身份?” 宋时序眼里含着刀子,这女人居然打这个主意。 她想学他! “我记得,当初世子爷回来,是说出了侯府的一些重要情况。” “一些只有侯府人知道的情况。” “哦,差点忘记了。” 沈苏苏看向宋时序的肚子,“还有胎记,世子爷身上的胎记。” “疤痕可以作假,但胎记不能。” “世子爷非但能说出侯府的隐秘,还有胎记作证。” “母亲当时便将你认下了。” “巧了不是!” 沈苏苏冲着宋时序一笑,“我掌家这么多年,侯府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全都知晓。” “世子爷,我与你说道说道。” 沈苏苏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口叙说。 侯府从上至下,每个人的性命,年龄,喜好,全都说的清清楚楚。 “下面就是一些隐秘了,比如说,老夫人不喜欢喝药,总喜欢借故发脾气,将药撒了。” “再比如母亲你。” 广平侯夫人听到此,顿时变了脸色,“我,我有什么秘密,你,你可别瞎说。” “母亲身体一直不太好,不能吃甜食,但你总是背着我们偷偷吃。” “好几次半夜偷吃被我发现了……”沈苏苏显得有些无奈,“我这也是为了母亲的身体着想,还希望母亲不要怪我。” 广平侯夫人脸皮子都开始抽动了。 半夜发生的事情,又是偷吃这种上不了台面的。 除却亲近的人,还有谁知道? 沈苏苏就算是假的,想查清楚这些隐秘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下,真能让她坐实身份了。 “胎记呢?”宋时序突然开口问道。 沈苏苏笑了声,“世子爷别急,这不是刚准备说胎记?” 她直接扬起右手,露出自己带着翠绿镯子的手腕,“我手腕上有个蝴蝶胎记……” “胎记能作假。”宋时序沉声说道,“我之前就瞧见过有人在胎记上做文章。” 沈苏苏皱眉,“胎记竟然也能作假?” 她突然大吃一惊,随后便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宋时序,“那,那世子爷身上的胎记岂非也有可疑?” “你胡说!”绕算宋时序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也是忍不住动了怒,“我身上的胎记怎么会有假?而且,母亲已经证实了。” “刚刚不是世子爷说,胎记能作假?”沈苏苏迟疑着反驳。 宋时序:“……” 反将他一军? 行,他受教了! “不过,世子爷,我手上这胎记可还是有些故事在里面的,旁人想作假,还真不容易。”沈苏苏说。 宋时序一怔,“什么意思?” 沈苏苏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我虽然觉着胎记很难作假,但若是可以,必然也要知道胎记模样。” “你胎记不是个蝴蝶模样吗?”宋时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应该不少人知道吧?” 沈苏苏倒也不反驳,“没错,是蝴蝶模样。” “既然知道是蝴蝶模样,那便可以作假。”宋时序说的肯定。 “可世子爷有所不知,我这胎记其实并非是胎记,而是疤痕。”沈苏苏扬起音量。 宋时序震惊,“什么?不是胎记?” 这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广平侯夫人,后者也是一脸惊诧,分明也是毫不知情。 “没错。” 沈苏苏再次肯定,“是我小时候贪玩,爬树掉下来弄破了手腕。母亲担心我会胡思乱想,又担心旁人笑话我,便与人说我手上有胎记,但其实,这蝴蝶是画出来的。”.M 沈苏苏说到这,不由红了眼睛。 “只可惜,母亲死后,这蝴蝶便就只有我自己给自己画了,也再无人知道,我手腕上的并非是胎记,而是疤痕。” “我与世子爷成亲后,世子爷从未来过我房内,不知情,也是应该的。” 沈苏苏捏着帕子印了印眼角,似乎有些伤心。 “哦,老夫人是知晓的。”沈苏苏突然说道:“有两次,老夫人嫌弃我画的蝴蝶丑,还是她亲自给我画的蝴蝶。” “世子爷若是还有疑问,不如让人将老夫人请过来,验一验我手上这疤痕?” “毕竟,她对我手上这疤痕可是了解的很。” “世子爷,我这就安排人去请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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