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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当天,被京圈大佬拐进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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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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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什么警啊!快把电话挂了!” 方知秋疯了一样从沙发前扑过来想抢乔以棠的手机。 跑得着急,她脚上拖鞋还掉了一只。 但她要抢手机的动作被乔以棠轻松躲过。 乔以棠把手机按息屏:“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到。” 方知秋慌得双腿发软:“你这是在干什么,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报警吗?” “小事?”乔以棠冷哼一声:“你知道是小事,怎么还百般推辞不想把东西还我?” “那你也不能报警!”方知秋急得大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妈?” 乔以棠淡淡地说:“给你两分钟,把那支黄金发簪拿出来,我可以撤销报警。” “但如果你执意不给,警察一会儿来了,我就说你们全家私藏我几百万的宝贝,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方知秋彻底慌了,她狠狠瞪了乔以棠一眼:“行,算你狠!” 随后她转身上二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发簪。 其实乔以棠刚才的报警电话根本没打出去,不过是用警察吓唬方知秋。 如果方知秋脑子没那么混乱,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 乔以棠连 见方知秋快步上楼,乔以棠的心情很是晦暗。 只是合理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知秋就如此为难她。 江家一家人早就不把她当亲人了。 一次次的失望后,乔以棠现在不想再对这家人有任何情分…… 没一会儿方知秋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把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递给乔以棠。 “给,你要的东西,可以把报警撤销了吧?” 乔以棠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里面的发簪没有问题才关上。 她转身就走。 方知秋在后面追:“乔以棠,你把报警撤销!一家人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让警察来看笑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乔以棠脚步未停,朝后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警察不会来的。” 她脚步很快,方知秋还没追到门口,她已经走出了大门。 走出江家别墅一段路后,乔以棠忽然停住脚步回望。 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虽然不是京市最豪华的地段,但能住在这里的人也非富即贵。 乔以棠父母去世前,江家一家人还住在普通小区,后来江长铮接手乔家的产业后,他们才搬来这里。 江家的钱是从哪来的,没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 后来江长铮把乔家的公司作没了,又对乔以棠愈发苛待,这些乔以棠都忍了下来。 那时候她年纪小,没有任何办法能保住公司不被夺走,也没有办法阻止公司被变卖。 现在她回头看着江家的别墅,忽然觉得自己太善良。 江长铮一家根本不应该过这么有钱舒服的日子。 乔以棠想把属于她的东西都拿回来! 她扭回头,快步走出别墅区,谢承砚的车还在路边等着。 乔以棠边走边整理好心情,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要拿的东西拿回来了?”谢承砚问。 “嗯。”乔以棠把红木锦盒放在膝上,光洁细白的手指按在盒子边缘。 谢承砚发动车子:“那我们现在去民政局,乔小姐,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乔以棠郑重地点头:“不会反悔。” 车子驶上大路后,谢承砚问:“什么东西值得你一大早来拿,很重要吗?” 乔以棠的指尖摩挲着盒子上精致的雕刻花纹:“很重要,这是当年与贺家定亲时,贺家送的信物。” 谢承砚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眉心也跟着紧起来。 “哦?贺家送的信物?” 乔以棠没听出他嗓音里的低沉:“里面是一支黄金发簪,是纪阿姨专门找人定制的,既然退了婚,这东西就不能留了。” “我打算领完结婚证后再去贺家一趟,把这信物送回去,算是给纪阿姨、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谢承砚听完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松开。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如果有熟悉他的人在,比如顾时舟,就能看出此刻他心情极好。 车子很快来到民政局。 两人下车后直奔大厅。 许是来得早,结婚登记的地方没人,他们是今天的第一对。 乔以棠对领证流程不熟悉,但谢承砚却像已经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该去哪个窗口一清二楚。 他又像害怕乔以棠反悔,每个流程都走得飞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拿到了结婚证。 走出民政局,乔以棠紧着的弦慢慢松下来。 她举着手里的红本本,神情恍惚。 她竟然真和谢承砚领了证。 直到现在,一切还仿佛是一场梦。 活了二十多年,乔以棠从没想到会与贺景川以外的男人闪婚领证。 她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周身还有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她和谢承砚并肩走到路边。 “谢总,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从这里直接去贺家。” 乔以棠想打车走,谢承砚却说:“今天不忙,我送你去贺家,上车。” 乔以棠本想拒绝,她不想麻烦谢承砚。 虽然领了证,但他们是协议结婚,在她的设想里,他们应该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但谢承砚说“上车”的时候,语气不容拒绝。 满是上位者的气势。 乔以棠甚至有种面对长辈的紧张感。 她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她抱着红木盒子对谢承砚道谢:“麻烦你了。” 驾驶位的谢承砚只是“嗯”了一声,随即发动车子。 车子刚转过街角。 谢承砚说:“不麻烦。” 乔以棠侧过头去看他,男人冷峻的侧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其实从领证出来到现在,乔以棠都没看出男人有过任何波澜。 他将一贯的成熟稳重贯彻到底。 似乎刚刚进民政局领的不是一张结婚证,而是签了一个合同。 这样的谢承砚让乔以棠没有那么多抵触和害怕。 男人越是冷漠,越是把结婚这件事公事公办,乔以棠的压力就越小。 下一刻她听谢承砚说:“我们结婚了,丈夫开车送妻子是应该的。” “还有,以后不必叫我谢总,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乔以棠耳尖红了。 她尽量冷静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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