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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杀人如麻的权臣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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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小鱼儿,这一局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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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是凭空生出,猛烈地热气产生强大的上升气流,将谢沉渊包裹带上了半空。 姜轻鱼满脸震惊的在他怀里看向他的脸,事发实在突然让她头脑空白。 两人在火焰中,宛如相生的仙人,那绚烂的火焰莲花似得包裹住他们。 这画面实在人间难得,美得叫人忘记呼吸。 那一刻,霍不弃站在底下,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几乎瞳孔与身体都跟着全部一起颤抖了起来,想说什么话却全都被这火焰堵在了喉咙处,深吸一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 这火焰到底是幻术……还是什么? 谢沉渊怎么做到的? 不对,这火焰是凭空生出的,可是……这怎么可能?! 等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时,两人已经不在原地,飞上了不知何处。 就连姜轻鱼自己都有些恍惚了,直至到了屋外才大惊谢沉渊干了什么。 她吓得连声音都忘记控制了:“你疯了?如此胡闹……你可知后果?!” 她此前所说的底牌,就是相爷的巫族身份。 一旦相爷的巫族身份败露,相爷势必功亏一篑,但这种方式实在龌龊,就连姜轻鱼都不觉得自己最后能狠得下心去揭穿。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做到这一步。 可现在,他却自己当着小侯爷的面,当着来往无数行人的面就这么暴露了自己的火焰,难道就不怕暴露自身? 谢沉渊却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而是低着头看向姜轻鱼。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轻鱼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哀怨。 谢沉渊开口:“是你约我出来,却又带上那么多人,我带你出来,你却倒是先责怪起了我?” 姜轻鱼:“我……我也不知他们要一起来。” 关键她确实当时懵了一会儿,没有及时拒绝,等几个人全都开口之后,她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谢沉渊问:“那现在可否留些时间陪我了?” 姜轻鱼沉默间,谢沉渊又补充:“我很想你。” 姜轻鱼错愕,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蛮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谢沉渊。 她不过是去了一趟秦北郡回来,相爷怎的突然间变得如此肉麻? 这完全不像是相爷的性子,若非这巫族的火焰能够证明他的身份,她真该怀疑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了。 她偎在他的怀里,盯着他:“相爷,你最近很奇怪。” 谢沉渊不语,只是点点头。 是,很奇怪。 他知道这样的表现很奇怪,但他没时间了,他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放肆的机会了。 姜轻鱼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谢沉渊沉默片刻才道:“一定要在我们难道的独处时间中讨论公事吗?” 虽然不可否认,他是被姜轻鱼一步步的吸引的。 但有时候他也懊恼,姜轻鱼的脚步从不为他停留片刻。 他知晓这条路会死多少人,会有怎样的损失,因而给她入局的机会,让她证明自己的胆识。 她用簪子刺穿自己手腕的那一刻,他就被眼前这个人点满了好奇心。 好奇心是爱慕的源头。 再到后来,她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证明了自己能够改变一切,从一开始改变自己的与自家的危机,再到后来改变了更多。 她像是奇迹的本身,越是熟悉,越是探知,越会被她的坚韧聪慧以及那份狠心所吸引。 他爱慕她,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一张面具。 而是她在他的培养下,逐渐成为世界上的另一个他,甚至……成为了连他都自愧不如,需要仰望的存在。 他知晓她所做的一切,清楚她每一个选择,了解她牺牲的所有。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向往姜轻鱼。 因为他是个胆小鬼,没有像她那样一条路走到黑的勇气与决心。 或许一开始有……可终究是无数次的失败,蹉跎了他的人格。 所以,再看姜轻鱼……他会情不自禁的被她越发吸引。 当自己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份爱慕的时候,种子已经生出花苞,含苞待放。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们天生一对。 只有彼此都重生过的他们,才明白彼此到底经历着什么。 唯有互相知道伤口的他们,才能知道这孤寂的世界里何处能够舔舐伤口。 他道:“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但……现在你暂且陪着我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姜轻鱼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破碎,痛苦,纠结。 姜轻鱼心中不由生出担忧,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 “好。” 这一日,谢沉渊带她做了许多。 二人一起赏花,谢沉渊还带上了他自己制作的梅花糕。 到最后要离别时,他告诉姜轻鱼:“你现在可以摘下我的面具了。” 姜轻鱼愣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相爷,大事要紧。” 她确实很期待摘下相爷面具的这一天,可……她也明白摘下面具意味着什么。 若到最后两人两败俱伤,只怕这摘下面具的一次,会成为终身留在心脏的一根刺。 除了徒留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谢沉渊笑了笑,道:“好,解决完了大事,我还问你。” 姜轻鱼点点头。 这会儿,两人真要离开了。 姜轻鱼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相爷还没说要紧事。 一转头。 她听见耳边传来声音: “鱼儿,这一局……你赢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姜轻鱼竟共感到了谢沉渊的心如刀割。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四处寻找谢沉渊的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人! 她惶恐不安,迈开腿迅速朝着相府的方向跑去,路边遇着许多人打招呼她都没时间理会,只是心中那种强烈的不安越发不受控制。 心在痛。 是相爷的心脏在痛,还是属于她的心脏在痛? 她分不清……她分不清! 这一刻,姜轻鱼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找到相爷问个明白。 为什么说这一局她赢了? 明明还没有在朝堂上得出结果。 除非……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难道这就是他今日不顾暴露风险的理由? 但是为什么?怎么可能? 可当她满头大汗,头发贴在脸颊边上来到相府门口时。 她懵了。 相府内,空无一人。 ——作者的话—— 谢沉渊不是因为某一个事件喜欢姜轻鱼的。 他看姜轻鱼,就像我们从上帝视角看见小鱼儿一样,他知道小鱼儿所做的一切,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同时他们两人之间又有只有他们两人才有的惺惺相惜,同样重生过的姜轻鱼,是世界上唯一能懂谢沉渊的人。 因此他爱她,只是因为她是她,是必然的,他们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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