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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惨死后,我拔剑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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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伙子,你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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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城楼居然如此神机妙算。 我一句话没说。 丢魂,被鬼缠的事,他全知道! 难怪保安小哥说,马叔水平一般。 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我立刻道:“大师,您什么都知道,那您一定有办法救我!” 张城楼浑身是汗,而且衣服上,还沾了泥土。 像是在外头干了什么活,很劳累的样子。 他冲我挥挥手:“我既然特意等你,自然要救你。 不过,救你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心里有些发虚,怕他会收巨额劳务费。 毕竟,一分钱难倒英雄。 但张城楼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他道:“你得做我的徒弟。” 这话一出。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小年轻憋不住了。 “什么?师父!你要收这个,穿着盗版AJ的小子为徒?”他气呼呼,指着我的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 路边档口45块钱买的。 啥AJ不AJ,反正穿着挺舒服。 张城楼纠正他:“你不是我徒弟,别叫我师父。” 小年轻眼眶开始发红:“我已经跟在您身边一年了,为什么不肯收我?” 张城楼看小年轻快哭了,也于心不忍。 叹了口气,说:“小韩,你的面相,福禄寿俱全,八字里财库丰盈,晚年子息鼎盛。 你是天生的富贵命。 而我们"送阴"这行的人,命里都是枭煞横行。 我们是迫不得已,才会入玄门,否则性命堪忧。” 见小韩一脸不信,张城楼又指着我道: “你看他,印堂凹陷发黑,鼻尖灰暗,地阁单薄。” 视线一转,又指着我的手: “掌大指壮,末端发青。注定一生贫困,多灾多难。 而且刑妻克子,六亲无靠。 他这样的人,才适合当送阴人。” 张城楼一番话说完。 小韩倒是不哭了。 但我懵了。 虽然张城楼,一番话文绉绉的。 但有些词,我还是听懂了。 一生贫困,多灾多难。 还刑妻克子? 你说我穷可以。 但你说我克老婆,克孩子,我就有些不乐意了。 我反驳道:“大师,你只看了我的面相,不至于把我说的,一无是处吧?” 张城楼一边拿毛巾擦汗,一边问我:“你是不是从小,就没有父母?” “额……是。我生下来有怪病,所以被扔了。” 张城楼又道:“你虽然没有结婚。但至今为止,你喜欢的,愿意和你亲近的姑娘。是否都没有好下场!” 我一愣,想起了叶蔓蔓。 再接着,我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女同学。 她的长相我不记得了。 当时情窦初开,我俩互生好感。 经常偷看对方。 下了课,她给我塞过零食。 我给她送过蝴蝶发卡。 但一个月后,她出了车祸,一条腿截肢了,就此退学。 想到她和叶蔓蔓,我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冷。 太冷了。 但我还是不愿意承认。 所以继续道:“可我也没有孩子!” 张城楼面无表情:“你养过宠物吗?你真心对待的宠物,在命理学上,也会列入子女宫。” 我刚想说,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可能养宠物。 但下一秒,我闭嘴了。 因为我想起两年前。 一个下雨天。 那晚我送外卖,摔了一跤,很狼狈。 推着车,一瘸一拐回家时。 在草丛里,看见了一只奄奄一息的流浪猫。 在当时的情景下。 我对它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于是鬼使神差的,就把它弄回家,试着养。 没想到,居然养活了。 时间长了,我对它也产生了感情。 就在这时,它却失踪了。 再出现时,是在小区的垃圾桶边。 它的眼睛被挖了,四肢被折断,浑身是血。 明显是被虐猫人,给弄死的。 那个小区比较破旧,租金便宜,所以没装监控。 我至今不知道是谁干的。 想到那只猫,我嘴唇有些发干。 难道……我真的…… 这一刻,我竟无法反驳。 见我不再开口,张城楼才继续道: “做我的徒弟,学习送阴的本事。 渡冤魂恶鬼,积累福德。 就能化解你命中的晦气。 否则,即便我这次帮你找回魂。 未来,也还有无数祸事在等着你。 你自己考虑吧。” 我丢了魂,快变成傻子了。 叶蔓蔓也还在受苦。 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立刻道:“我学!师父,我愿意做您的徒弟!” 张城楼面露喜色,哈哈一笑:“太好了,我们这一脉,终于又有传人了。” 说完,他一把拽住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店铺后面走。 边走边道:“小子,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 等拜过祖师后,我都会告诉你。 酉时已到,咱们别误了吉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宜。”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你周宜,就是我张城楼的亲传弟子!” 说话间,我们到了店铺后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神龛。 里面供着一尊黑乎乎的神像。 那神像穿着官服,面容凶恶,怒目圆瞪,脚下踏着一把大铡刀。 “这就是……祖师爷?怎么有点儿像包公?” 我看着神像额头的月牙,有些懵。 张城楼笑道:“没错,我们的祖师爷,就是包公。跪下吧。” 我立刻跪下。 张城楼则点了两炷香。 他持一炷,我持一炷。 然后他举着香跪下,对这神像恭敬道: “祖师在上。 弟子张城楼,今喜遇有缘人周宜。 欲收周宜为徒。特请祖师恩准!” 说完,张城楼恭敬上香,并示意我也上香。 两炷香一前一后插入。 奇怪的事发生了。 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 香烟缠绕为一体,最后又分为两股。 朝着我和张城楼飘来。 香气袭人。 张城楼面露喜色:“香燃尽,烟拂面。祖师同意收你入门,快,给祖师磕三个头。” 我立即磕头,砰砰作响。 磕完,张城楼面露欣慰之色,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已经没有亲人了。 以后,师父就是你的亲人。” 这段话,听我的心中一颤。 “师父。”我喊道。 “诶!乖徒弟!走,还有一个仪式要举行。” 师父高兴的领着我往后门走。 后面是个天井小院子,四四方方的,不大。 中间的石台上,有一个陶罐。 师父指着那陶罐道:“过去,啐它一口!” 啊? 我以为拜师,是要举行敬茶、磕头之类的仪式。 结果是让我去啐一个陶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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