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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神捕:潘金莲这个案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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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3章 你要搅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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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兵已经不再去关注他们,时间紧迫,案子还没头绪呢。 他吩咐小顺,派人去城南二十里处樊家庄调查樊通的状况。 然后蹲到樊通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樊通茫然地摇头。 “你没有老婆孩子吗?” “有过,都死了。” “怎么死的?” “老婆是病死的,儿子是自杀的。” “你知道这里出了人命案吗?” “知道。” “到处都戒严,你为什么要坚持出城?” “这玩意儿留在城里都厌恶,不如弄出去省心。” “你是如何通过关卡的?” 樊通扭头看了一眼两个正在挨揍的军官。 “他们嫌俺臭,就摆手让俺赶紧走。” 陈兵点头,没有发现破绽,起身围着粪车转了一圈。 “你今天的粪便还没倒掉是吧。” 樊通摇头。 陈兵冲慕容杰道:“去弄根木棍,长点的。” 慕容杰皱眉看着他:“老大,你干嘛呀,臭死了都。” 陈兵正为案子犯愁,听她说话,把眼一瞪。 “你也想挨两鞭子?” 慕容杰吐了一下舌头,掉头就跑。 此时,两个都头被抽完了三十鞭子,人也昏厥过去。 黄信站在两人跟前,大声喊道:“都给老子看清楚喽,陈大人的话就是老子的话,谁敢有半丝违背,这就是下场,听清楚了吗?” 一众军卒齐声喝道:“是!” “抬他们回家。” 黄信看着两人被抬走,转身来到陈兵跟前。 “兄弟,可还满意哥哥的处置?” “算了,也没铸成大错。” 黄信看着他接过慕容杰找来的木棍,登上粪车,随即瞪大了眼睛。 “兄弟,你这是要搅屎吗?” 陈兵笑道:“还真是,大哥站远点啊。” 说着伸手揭了木桶盖子,将木棍插了进去。 院子里的人加上楼上的姑娘,都皱着眉头看陈兵忙活。 两个木桶都近半丈高下,粗如水缸,木棍插进去了三分之二便到了底。 陈兵抽出木棍,带了屎尿竖在木桶旁比划了一下。 没发现问题,他继续在另一桶里插入木棍。 这次木棍插到一半时便触到了底部,再也插不进去。 用力捅了两下后,陈兵跳下粪车,冲依然蹲在地上的樊通笑起来。 “打开看看,这桶里装了些啥。” 樊通佝偻着背,脑袋耷拉在两腿之间,一动不动。 陈兵摊开两手,皱眉看着手上的污秽。 喜梅本来躲得老远,见到此景,立刻让人端了水盆和毛巾,亲自端到陈兵身前。 “陈大人,您净净手。” 陈兵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干这行业没点眼力见可真不行。 洗了手,陈兵又蹲到樊通跟前,盯着他。 “老哥,说说吧,在我这里不说话没用。” 樊通沉默片刻,抬起头往四处看了看,一脸的愁苦相。 “小子,高明!” 话音未落,突然一把将陈兵推翻,跳起来一脚踏在粪车上,另一只脚在院墙上蹬了一下,身体便翻出了院墙。 其实他双手推过来时,陈兵便往后仰去,樊通的双手并未沾到他的身体。 陈兵翻倒的同时,大声喝道:“拿下此人,老子要活的。” 所有人在愣怔间,轰然往樊通翻走的方向追去。 院里院外一时呼喝声此起彼伏。 慕容杰上前扶起陈兵,疑惑地问道:“老大,您怎么识破他的?” 陈兵指了指还插在粪桶里的木棍:“自己琢磨。” 慕容杰打量了木棍半晌,才恍然大悟地指着木棍,兴奋地尖叫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呵呵呵...” 陈兵像看白痴一般瞥了他一眼,身体往喜梅身边靠了靠。 喜梅喜滋滋地凑近了他。 “大人,这案子算是破了罢?” 陈兵摇头:“人没抓住,我怀疑还有个主犯在逃。” 他说着四处扫了一眼。 “哎,喜老板,你那个保镖呢?” 喜梅娇媚地白了陈兵一眼。 “还说呢,被大人那么一抱啊,人家脸皮嫩,见不得人喽。” 陈兵一脸冤屈:“老子那是抱吗?那是擒拿好不好!” “擒拿也不能光着身子吧?” 不等陈兵说话,喜梅再次说道:“再说了,她不是让你弄的也跟没穿一样啊。” 慕容杰被两人的话所吸引,早忘了刚才的快乐,一脸狐疑地凑过来。 “怎么回事,啥光着身子?” 两人同时闭嘴。 陈兵转而关注搜查比对身体受伤的逃犯。 他不相信,当时两人都是撞碎了花格木窗跌进屋子的,自己弄了一身的创伤,对方会跟没事人一样。 可结果让他直犯迷糊,整个撷花楼的人,不论男女,身体上都没有像陈兵那样的创伤。 就是一个拐弯,时间不到十息,人就神秘的消失了。 陈兵不死心,重新回到三楼,在破碎的木门前,眼睛看着拐弯的走廊,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一边琢磨一边往前走,拐过走廊的弯道,眼前是南北走廊,约十多丈的距离。 自己追过来,在快到尽头处将人扑倒,结果却扑错了人。 那中间这七八丈的距离,是在哪里出了错呢? 走廊一边是栏杆,一边是房间,一共四个房门。 陈兵随手推开第一间的房门,眼前是一个客厅,中间摆着桌子,窗边的卧榻,里面有个里间,摆了木床。 这个格局在撷花楼几乎是统一的。 一个女子正坐在里间的梳妆台前,听到门响,走出来查看。 见是陈兵,弯腰福了福,一脸娇羞。 “大人,您怎么来奴家这里了?” “你住这里?” “是的大人。” “叫什么名字?” “大人,奴家恋花。” 陈兵四处扫视了一遍,未发现异常,点点头。 “嗯,打扰了。” 说完退出了房间。 恋花想伸手拉住他,却犹豫着没敢动手。 陈兵再次推开第二间屋门,格局仍然一样,只是没有人在。 到了第三间时,房门被插住了,陈兵敲了敲门。 时间不大,房门被从里面打开,正是喜梅的那个保镖。 看到是陈兵,那妇人顿时脸色通红,垂头退到门旁,恭立无语。 陈兵哪管她什么感受,只是专心地查看着房内状况,并无疑点。 转头再次打量这个妇人,身体粗壮,可谓膀大腰圆那种类型,个头也高,仅比陈兵矮上半个头。 粗手大脚,一看就像常年习武之人。 “你叫什么?” “俺叫魏武扬。” “习过武?” “打小就练武,俺爹教的,家传。” “家是哪里?” “老家济州。” “怎么会来到青州?” “家里没饭吃,就跟俺爹一路流落到这里。” “你爹呢?” “病死了。” 魏武扬对答如流,面对陈兵,脸色渐渐从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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