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臣让人去彻查山姆和史密斯。
过年前一天，曾梨就听到进宝说，山姆死了。
看了出事的监控视频，很完美，没有任何破绽，也不可能是巧合。
正想深入调查，进宝直接给出了答案。
“妈妈，是钋。”
曾梨眼睛亮了。
想要！！！
钋的毒性大概是氰化物毒性的一万倍到十万倍之间，成年人致死量大概是一到六十微克之间。
一粒盐大小的钋，就能毒死三到十个普通成年人，这招妙啊。
曾梨撑着下巴在考虑怎么跟江天臣开口要钋，看起来是走神的状态。
进宝轻轻碰了一下曾梨的胳膊：“妈妈，你爸爸来了。”
回过神的曾梨看着脚步匆匆的曾三虎。
“闺女，江开来了。”
“来了就来了，你急什么？走路要稳，你这个年纪摔一跤，有你受罪的。”
曾梨没急着去见人，先把曾三虎打发走，给江天臣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很快，应该没在忙。
“领导，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江天臣挥手让严言出去。
“先听坏消息。”
曾梨叹了很大一口气：“山姆死了，他在我妈妈厂里定了一百万个监控，不知道还做不做数。”
江天臣提起的心放下，还以为什么事。
“好消息呢？”
“山姆死了。”
江天臣一时间不知道曾梨找自己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曾梨自顾自的说。
“有个东西叫钋，发射出的α例子电离作用很强，所以即便只有微量的钋-210，通过吞咽，空气吸入，皮肤伤口，皮肤擦入，或者注射到体内，都可以对人体造成致命的破坏。”
曾梨连着啧啧啧三下才继续开口：“这山姆的死亡方式绝了。”
“领导，你说是不是？”
江天臣瞳孔微震，随后眯着眸子。
心里的震惊一点不作假。
自己用这么隐蔽的方式，曾梨居然也能发现？
“朋友，你可真是个宝藏。”
江天臣的默认让曾梨觉得有机会。
“领导，给我一点？”
江天臣拒绝道：“太危险了，小孩子不要玩，乖。”
说完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
曾梨皱眉：“把谁当孩子哄呢？”
“抠门。”
收起手机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江开手里拎着一桶酒。
有点眼熟。
好像是那天准备给江天臣的…
“什么事？”
江开看了眼书意，书意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你们聊。”
曾梨旁边的进宝不是人，江开忽略。
“您给的图纸，改装出来不少武器，池将军让我问问您，什么时候把您的名声打出去比较好。”
为了这事压根不需要跑一趟，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曾梨不接话，看着江开，等着下文。
江开从口袋掏出图纸：“池将军说，这个看看能不能改，他没什么能给您，以身相许又不合适，但是他儿子能以身相许，改完了把儿子送您。”
“他这是不想当我的朋友，想当我公公？”
曾梨上前一步，接过图纸。
“你回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当公公，我们华夏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位公公…叫留金，他想叫留银还是留珠留宝？”
江开居然下意识在想这几个名字，池将军会比较喜欢哪个？应该是留银？
曾梨见江开发呆，不离开。
拿图纸敲了敲他：“想当御前公公身边的小太监？”
江开一激灵，赶紧溜。
进宝接过图纸，打开一看：“妈妈，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