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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取我心头血?和离后我成东宫掌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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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是为了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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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如此阴冷,你现在的身子如何住得,本侯让你搬,你就搬。”萧伯元冷声道。 姜黎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当初她因为院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跟萧伯元哭过闹过,现在她不稀罕了,萧伯元反倒求着她搬了。 不过嘛,既然能膈应姜柔,她就先答应咯。 “多谢侯爷。” “侯爷,你为何那般维护她!”姜柔捂着心口,整个人摇摇欲坠,“方才明明就是她自己摔的,真的不是我……” 眼看姜柔捂着胸口,双眼含泪,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好了柔儿,先让杜鹃扶你回去休息。”他语气软了下来,不忍道。 “侯爷还是去看看五妹妹吧,毕竟五妹妹身子骨不好,若是犯病了,我这心口又要被划一刀,旧伤未好,我不想再添新伤。” 姜黎看人走远,这才不着痕迹地从萧伯元手里抽回手,下了逐客令。 她没什么心思和萧伯元虚与委蛇,若不是这厮迟迟不肯签和离书,她也不屑于学姜柔那副小家子气的做派。 “可你的身体……”萧伯元蹙眉,看着手上空落落的,一时间有些失神。 “侯爷若真担心我的身体,就让厨房多送些好东西过来,而今我院中的用度虽然恢复,可送来的东西清汤寡水,我吃不下。” 姜黎一步一顿,慢慢挪回了房间。 “还有,这小院我已经住习惯了,还是不搬了吧,多谢侯爷好意了。” 房门合上,没有半点犹豫。 开玩笑,这小院有她费心费力挖出来的地道,她哪可能搬? 萧伯元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脑海中,尽是姜柔离开时失望的眼神,还有姜黎毫不犹豫关上房门的决绝的背影。 他好像,正在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侯爷,幽兰苑已经收拾好了。”陈迁见他站在海棠苑门口,眉心一拧,“属下带人来帮夫人一起搬家。” “不必了。” 萧伯元转过身,“她既不愿,就不必强求了。” “是。”陈迁微微松了一口气,“方才属下瞧五娘子哭着回了院子,可要去看看?聘礼,也已按您吩咐的准备好了。” “你亲自带人去侍郎府下聘。”想了想,他又觉不妥,转身朝寿康堂而去。 —— 随着侯府老夫人亲自到侍郎府下聘的消息传开,那谣言越演越烈。 柳氏得知此事,气得半天没吃下饭,生怕这谣言中伤了姜柔,影响到她的身体。 姜宏远脸色也不大好看。 “母亲,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姜黎干的?她素来就睚眦必报,这次定是因为柔儿入府为平妻,她怀恨在心,所以写出这么个话本,败坏我们两家名声!” 他蹙着眉分析道。 这几日他在书院,同窗都在刻意疏远着他,甚至还扎堆对他指指点点的。 不用想,他都能猜到这群人在背后说什么。 他思来想去,将两家的政敌都在脑海中盘了一遍,又一一排除。 那么,就只剩一个姜黎。 “好个逆女,宏远,你现在就去侯府,把那个逆女给我绑回来,我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柳氏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件事定是姜黎所为。 自她回来,就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 如果不是她,也不会害得她和姜柔母女分开五年之久。 全然忘了,当初是他们求着姜黎回来的,只因为他们不想养在身边的女儿嫁给一个随时可能咽气的人。 “母亲放心,儿子定不辱使命。”姜宏远走得雄赳赳气昂昂,那架势,俨然一副势必要把姜黎绑回来好好收拾一顿的模样。 而且,现在家中实在有些捉襟见肘,但柔儿婚事将近,嫁妆定不能寒碜了去,巧镶坊如今生意这般好,拿过来给柔儿做嫁妆正合适。 他如是想着。 万万没想到,会被南星拒之门外:“大郎君,娘子身子不好需要修养,不想见您。” 姜宏远在看到这破败的小院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但想到她对姜柔的所作所为,又觉得她是活该。 “她身子康健,连长兄来了都敢拒之门外,我竟不知,她胆敢这么目无长兄!”姜宏远不顾南星阻拦,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姜黎面色惨白如纸地躺在榻上,胸口隐隐渗出血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这……” 他指着榻上的姜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姜大郎,我和你们侍郎府,已经写下断亲书了,我们之间早已没了干系,男女有别,你这般闯进我的房间,不合适。” 姜黎气若游丝道。 “大郎君,我家娘子日日给五娘取心头血,人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眼看着就没多少时日了,你们为何还一个接一个地来为难于她!” 南星眼眶通红,一声声质问把姜宏远都问得愣住了。 “奴婢知道,当初老太太把巧镶坊给娘子做嫁妆,而今巧镶坊的生意这般好,你们很是眼红,但我家娘子还没死呢!” “南星,你这话说得太过难听了!”姜宏远不满,但看姜黎这样,也明白了个大概,原来那日陈迁到侍郎府接犯病的姜柔,声称已有药引,这药引竟是割姜黎的血。 “难听?大郎君,实话往往都是难听的。”南星抬手抹了一把泪,“你不就是怀疑外面那风靡一时的话本是娘子写的吗?你今日前来,不就是兴师问罪的吗?” “还有,你们惦记娘子名下的巧镶坊,照这么折腾下去,娘子早晚得暴毙身亡,总归娘子膝下无子,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们的,连这几天你们都等不了吗?” 目的被戳破,姜宏远脸色有些难看。 他着实没想到,姜黎会是这个境况。 准备的一箩筐指责的话语,现在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他在南星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太子府,秦彦之负手立于窗前,王辉站在他身后,满脸讨巧,“这件事,我是不是办得极好,你打算怎么谢我?” “谢你?”秦彦之闻言转过身来,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辉,“孤有没有说过,有些事不该掺和的不要掺和?可你做了什么?” 骇人的气势让王辉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怎会不知,他惹这位祖宗生气了? 他倏然跪下,“殿下饶命,属下也是想着殿下爱看戏,所以才想着把定远侯威胁属下的消息放出去,把这水搅浑,这戏,也能更精彩一些。” “哼,去查查那个蠢货是不是当真取心头血给姜柔做药引了。”他转过身,冷声吩咐道。 要真把自己玩死了,那他以后上哪看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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