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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娶白虎星媳妇后打破家徒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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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小豆子被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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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无奈,从摊子后头舀出一碗烧酒递过去。 小豆子接过来,得意洋洋端着碗,当着众人的面一仰脖灌下去。 那酒辣得像刀子,烧得他喉咙直冒火,可他硬是憋着不吭声,抹抹嘴道:“再来!” 货郎见他这架势,只得又转了一轮杯子。 这回小豆子指了中间那只,货郎掀开,还是中了。 他端着第二碗酒,站在摊前喝得更豪气,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湿了衣襟也没管。 人群里有人拍手叫好,有人笑他是个酒鬼,小豆子全当没听见,心里乐开了花。 第三次,货郎的手法更快,杯子转得像风车似的停不下来。 小豆子盯着瞧了半天,指了右边那只,货郎掀开一看,又中了!这下人群彻底热闹。 “这小子是撞了酒仙了吧!” 货郎脸都绿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耍赖,只得又舀了一碗酒递过去。 小豆子接过碗,站在摊前,昂着头一口气喝干,喝完还咂咂嘴,冲货郎道:“你们这酒忒带劲,俺还能再来几碗!” 围观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货郎却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这穷小子轰走。 可小豆子哪里知道,这酒里掺了杂物,劣质得很,三碗下去,他脑子开始发晕,脚底下像踩了棉花,晃晃悠悠站不稳。 他本想借机显摆一把,趁着人群的哄笑再耍点花样,可还没等他开口,货郎的同伴瞅准机会,端着第四碗酒挤过来,硬是灌进他嘴里。 小豆子猝不及防,咕嘟咕嘟咽下去,酒味混着股子怪味直冲脑门,他脑子一懵,身子晃了两下,扑通一声栽倒在摊子旁。 “瞧这小子!刚才还在吹牛,这会子就要睡过去了!” 小豆子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听见笑声,脑子里却一片浆糊。 他挣扎着爬起来,嘴里哼着自编的胡乱小调,:“俺是市集小酒仙,三碗烧酒不打颤……” 他一边哼着,一边摇摇晃晃站起身,脚下踩空了好几回,身子歪歪扭扭往外挤。 “回家睡去吧,别在这儿丢人了!” 小豆子全当没听见,跌跌撞撞挤出人群。 天边最后一抹橘红被墨黑吞没,街上的人声散去,只剩几声狗吠远远传来。 水晶糖肆里灯火昏黄,油灯挂在墙角,跳动的火苗映得屋子暖烘烘的。 许长安坐在柜台后头,埋首在一本摊开的账簿前,手边搁着根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勾勾画画。 这几日生意红火得紧,单是昨天就卖出去三十多斤水晶糖,一斤糖赚五文钱,刨去本钱,净落了百来文。 加上前几日清风堂卖出去的神仙水,流水账上又添了二两银子,账面上的数字瞧着舒坦,他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正算到兴头上,店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撞开,门口的风吹进来,灯火晃了两晃。 许长安抬头皱眉,见小豆子跌跌撞撞闯进来,满身酒气扑鼻,浓得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似的。 他脚下没个准头,步子歪歪扭扭,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 他一头撞向旁边的糖篓子,篓子晃了晃,差点翻倒,里头的糖粒撒了几颗出来,滚到地上。 许长安放下账簿,快步绕出柜台,上前扶住小豆子。 这小子身子软得像团泥,站都站不稳,靠在他胳膊上直打晃。 满屋子都是他带来的酒味,呛得人鼻头发酸。 许长安皱着眉,低头打量他,见他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嘀咕着啥。 他挥着胳膊胡乱比划,断断续续道:“许爷,俺在东街猜酒……三碗全中! 那货郎……灌俺第四碗……头痛得要炸了……” 话说得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可大致意思许长安听明白了。 他眯着眼闻了闻小豆子身上的酒气,那味儿刺鼻得很,不光是烧酒的辣,还有股子怪味夹在里头,像掺了啥下脚料。 这小子八成是喝了假酒。 街头那些货郎最会耍花招,用劣酒掺杂物糊弄人,小豆子这愣头青怕是中了招。 许长安扶着他站稳,转身走到柜台后头,从抽屉里摸出一块拇指大的白糖。 那糖晶莹剔透,是糖肆里刚熬出来的好货,甜香扑鼻。 他递到小豆子跟前:“含着。” 小豆子醉眼朦胧,接过糖愣了愣,随即塞进嘴里,含得满嘴都是甜味。 他站在那儿,身子还晃悠着,可那块糖在嘴里化开,甜意顺着舌头往下走,脑子里的晕乎劲儿像是被冲散了些。 他含了片刻,脸上的红潮退下去几分,眼神也清明了几许,不再像刚才那样迷迷瞪瞪。 他咧开嘴,露出个傻乎乎的笑。 “许爷,你这法子真灵! 俺这头不炸了,跟回魂了似的,真是妙手回春!” 许长安站在柜前,瞧着他这副模样,皱着的眉头松开些。 醉意散了大半,小豆子瘫坐在店内的长凳上,软塌塌靠着墙。 “许爷,俺在东街那可是连胜三碗酒,那些货郎都傻了眼,围观的人直喊俺是酒仙哩!” 许长安站在柜前,淡然扫了他一眼,小豆子立马觉出不对,话头收敛了几分。 他挠挠头,憨憨一笑,又道:“不过喝酒一点也不好玩,还是跟着您靠谱!” 许长安听罢,转身冲后院喊了一声:“石头,过来!” 没多会儿,石头扛着一袋高粱从后院走进来,满身灰尘,额上还挂着几滴汗。 他一进前厅,瞧见小豆子那醉醺醺的模样,忍不住皱眉嘀咕道:“就你这酒量还逞能,真给东家丢人。” 许长安挥挥手打断他:“别说了,带他去后院歇着,再弄碗热水给他醒醒酒。” 石头虽然不太愿意伺候醉汉,可东家发话,他还是听命行事。 小豆子脚下没个准头,身子歪歪斜斜靠在石头肩上,被石头拖着往后院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前厅,脚步声渐远,水晶糖肆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油灯跳动的火苗映在墙上,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糖香。 许长安站在柜前,望着店门的方向,脑子里却转开了。 他方才给小豆子白糖解酒,用的不过是现代知识里最简单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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