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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娶白虎星媳妇后打破家徒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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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女人还是阻挡了杀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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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转身就往外冲,脚步快得带风,短刀随手塞回腰间,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追着似的,眨眼就没了影。 许长安站在原地,松了口气,手心全是冷汗。 他低头瞧了眼怀里的宫婉清,这会儿是彻底晕过去了。 天色蒙蒙亮,醉月轩后院的小客房里静悄悄的。 宫婉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还有点沉,像是刚从一场乱糟糟的梦里醒过来。 她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一瞧,自己身上盖着条厚实的棉被,衣裳虽有些皱,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连腰带都系得妥当。 她愣了愣,脑子里慢慢回过味儿来。 昨儿夜里的事儿瞬间涌上来。 她记得自己带了壶药酒,想灌醉许长安,结果推搡间酒洒了,自己反倒喝了下去。 她脸刷地红了,想起那会儿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许长安怀里,薄纱裙湿漉漉地贴着身子,模样不知多狼狈。 她咬着唇,越想越觉着臊得慌。 那药效发作时,她意识虽糊涂,可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可许长安竟然半点没动心,连手都没多碰她一下,就这么把她搁在这儿等她醒! 她攥紧了被角,心里又羞又气。 都这样了还不越界,难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哪怕尝一下也行啊!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许长安端着碗热茶走进来。 他瞅了眼宫婉清,见她醒了,淡淡道:“宫娘子,你醒了?昨儿那酒劲儿不小,你这会儿觉着咋样?” 宫婉清低着头,脸烫得跟火烧似的,半天没吭声。 她心里堵得慌,憋了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挤出一句:“许先生,昨儿我那样了,你咋不给我弄点解药什么的?就这么晾着我?” 她声音里带着点怨气,眼神偷偷瞟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去。 许长安把茶碗搁在床边的矮桌上,慢悠悠道:“那酒里不过是些迷药,药性不烈,睡一觉就散了,用不着什么解药。 我瞧你睡得沉,也没什么大碍,就没多折腾。” 许长安越是淡定,宫婉清心里那股火就越是蹭蹭往上冒。 她本想着许长安多少会解释两句,或者露出点不自在,可他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连句软话都没! “许先生,你这心可真硬,我昨儿那样,你就不怕我出什么事儿?” “宫娘子,你身子骨没什么大毛病,那药我闻着就知道不伤人,睡一宿就好了。 我多嘴问一句,你昨儿那酒是打哪儿弄来的?” 宫婉清被他这么一问,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以然。 昨儿那点心思被戳穿,臊得恨不得立马跑了。 她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许先生,我没什么事儿了,您忙您的吧。”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许长安皱了皱眉,伸手扶了她一把,可一碰着她胳膊就松开了,退后半步:“你慢着点,药劲儿还没全散,别摔着。” 他声音还是那股子冷淡,宫婉清听在耳朵里,越发觉着两人之间隔了堵墙,僵得她心里发堵。 她没再吭声,低头整了整衣裳,提着裙摆匆匆往外走。 许长安站在那儿,瞧着她背影,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 这事儿闹得,他心里也不得劲的,只盼着宫婉清别再胡闹。 毕竟现在两家现在还合作着呢,自己现在根基不是那么稳,总得需要个合适的平台以及充足的时间发育。 这边,宫婉清气冲冲地回了宫府,脚还没迈进大门,就撞上她爹宫龙建。 宫龙建这几日听人说起她缠着许长安的事儿,心里早就不痛快了。 他站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根烟杆,正眯着眼抽着,见宫婉清回来,脸立马沉下来:“婉清,你又跑哪儿去了?瞧你这模样,成什么样子了?” 宫婉清正憋着一肚子火,见她爹这态度,立马炸了:“我什么样子?这个样子怎么了?! 以后我去哪儿用不着您管!我乐意咋样就咋样!” 她声音尖得很,裙摆还带着昨儿的酒味儿,瞧着就透着股不寻常。 宫龙建皱着眉,狠狠敲了下烟杆,瓮声瓮气道:“你还跟我犟嘴?这两天你缠着许长安的事儿,满清河县都传遍了! 你一个姑娘家,不自重自爱,巴巴地往人家跟前凑,人家许长安有老婆,你这算什么事儿?丢人不丢人?” 宫婉清一听这话,眼圈更红了,梗着脖子就喊:“您凭什么说我?我喜欢谁是我的事儿,许长安再有老婆又咋样? 我不信他真不动心!我就是要他瞧瞧,我宫婉清不比谁差!” 她说着,眼泪啪嗒掉下来,可那股子倔劲儿一点没退。 宫龙建气得脸都青了:“你还嘴硬!许长安是个正派人,我瞧着他比你明白多了。 你这丫头,咋就看不清呢? 他压根没心思搭理你! 你这不自重,传出去,宫家的脸往哪儿搁?” 说着,他又缓了缓气:“许长安这人,我敬他三分,他买卖做得道,对人也没话说,你倒好,非要去招惹他,成什么了? 你难道没发现这小子脑子比一般人活泛,比一般人会赚钱吗? 别看咱们宫家家大业大,以后说不定还要指着这小子提携一把,你现在搞得双方不痛快,以后要是成了对头,你觉得宫家还会有好日子过?!” 宫婉清咬着唇,眼泪淌了一脸,可半句没服软。 她瞪了宫龙建一眼,转身就往里屋跑,裙摆甩得老高:“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他!” 说完,砰地关上门,把自己锁屋里去了。 宫龙建站在院子里,瞧着那扇紧闭的门,烟杆攥在手里,半天没吭声。 他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 他这闺女,从小聪明果决,管账管人都是一把好手,宫家能有今儿这光景,她功劳不小。 他一直拿她当宝,觉着她是自己最得意的孩子,可这阵子瞧她为了许长安失了分寸,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又气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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