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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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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能提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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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许三才认为皇帝在磨刀。 而太子就是他要磨的那把刀! 理由很简单。 南魏犯境,这是大事,关乎国运。.81. 纵然二皇子与三皇子均有心夺嫡系,也断然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 既然如此,那会是谁?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做出这种事情? 谁又有能力让各州府同时放缓了对潼关军需物质的供应?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大炎国的皇帝陛下!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要潼关若失,大炎南大门顿开,后果极为严重! 作为皇帝,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可他还是做了! 是什么理由让他不顾大炎国运而做出如此冒险的决定? 答案似乎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磨刀,以太子为刀,不仅磨太子,而且还要磨二皇子和三皇子,甚至于整个大炎朝廷。 想到这些,许三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揉了揉眉心,大脑飞速运转,冲着许禄山有些急迫的问道: “你再给我说说,那日在御书房的小朝会里都有哪些人?” 许禄山略作回忆,答道: “除了宰相刘元,还有礼部尚书王吉,户部尚书汤武,吏部尚书孙和,大理寺卿周厉以及兵部尚书孟疾风。” “我记得你刚才说的是陛下表露出废太子的意思后,这些人立刻齐齐反对?” 问这句话的时候,许三才刻意在“立刻”喝“齐齐”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见到许三才面色凝重,许禄山不敢怠慢,在脑海里又将那日刘元讲述这件事情的原话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这才笃定点头。 “那你再说说,这几人分别都是谁的人?” 这一次许禄山倒是不假思索,直接说道: “宰相刘元师出王崇,自然是太子的人,其余四人就有些看不太清了。” “看不太清?” 许三才有些愕然。 见到父亲眼中的愕然,许禄山再次点头:“这几人与三位皇子关系都还不错,平日里并未表露出对某位皇子的格外青睐,对此朝中诸臣只能暗自揣度,尽管众说纷纭,但也只是猜测。” 说完这话,他有些自嘲的摊了摊手:“况且儿子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这种事情就更不敢妄下定论了。” 许三才再次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的CPU有点发烫,对于这几人的反应,他倒是觉得很正常。 这几人都是六部之首,城府就不必说了,政治嗅觉更是较常人敏锐,否则就进不了皇帝御书房小朝会。 即便这四人于三位皇子各有所属,但骤然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大招,根本就来不及思考皇帝的用意,那么按照祖制表态应该就是最好的应对。 因为祖制永远是对的,没有人敢质疑,就连皇帝就不能。 至于接下来这几人该如何应对,那自然是以后的事情了。 “果然都是老狐狸啊!” 许三才在心里叹道,使劲搓了搓脸,让原本松弛的皮肤更加的松弛了,大脑却如一辆飞驰的列车,根本就停不下来。 “那皇帝的用意呢?” “难道就真的只是在表露自己想废太子的想法,又或是有其他的用意?” 这个问题有些烧脑,他停下脚步,又坐回了桌旁,端起那碗新泡的茶水怔怔发神。 见此情景,书房里其余几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打断了老父亲的思绪,只是有些不太明白,父亲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在闹哪一出啊! 许三才盯着茶盏里漂浮的叶子,半晌之后才抬头说道: “老二,你再与我说说皇帝陛下。” “陛下?说什么?” 许禄山吃惊叫道,不知道许三才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说说他这个人怎么样?” 许三才手指轻敲桌面,又补充道: “对了,他当年是如何登上皇位的?” 闻言,许家三兄弟对视一眼,都觉得今天的许三才怪怪的。 “皇帝还能怎样?” “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吗?” “呵呵,反正我也没见过。” 许福荣呵呵笑道,觉得皇帝太遥远,关自己鸟事。 许禄山却是沉吟着说道: “陛下驭下有方,喜怒不形于色,虽年过五旬却雄心不已,常与诸臣言踏平周边四国,一统山河乃平生之志。” 嗯,这些都是当皇帝的基操好吧......许三才心中吐槽,冲着许禄山摆手问道: “那皇帝他文化如何?会不会带兵打仗?” 听到这句话,许禄山笑了,抬眼望向窗外,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说道: “陛下自幼喜文,能作诗词,偶有空闲便与下臣们谈古论今。 至于带兵打仗那就更不用说了,当年先祖创业,陛下追其身后,可谓战功赫赫。” 也就是说能文能武了.......许三才又点了点头,冲着许禄山竖起了食指: “最后一个问题,他是如何登上皇位的?” 一旁的许寿长乃翰林院编撰,《太祖实录》早就烂熟于心,闻言立刻答道: “当今陛下乃太祖皇帝第三子,大皇子与二皇子英年早逝,故于太祖皇帝驾崩之后登上皇位。” “英年早逝?” 许三才在嘴里咀嚼着这四个字,顿时来了兴趣。 见到自家老父亲兴趣盎然,许寿长接着说道: “关于大皇子与二皇子英年早逝的事情在《太祖实录》中均有所提及。 昔年大皇子平定南诏之乱后班师回朝,于京都百里之外的长平受袭,身中流矢,其中一箭更是穿喉而入,当场毙命。” “受袭?” “当场毙命?”许三才脑中不断闪现着这两个字眼,急声问道:“何人所为?” 许寿长深吸一口气,沉声答道: “事后查明乃南诏余孽所为,当日大皇子回朝,三皇子出城百里相迎,正遇到这件事情,激战之中,南诏余孽皆被剿灭,无一活口。” 也就是死无对证了.......许三才心中疑窦顿生,一字一句的问道: “既无一活口,那事后又是如何查明是南诏余孽所为?” “服饰,腰牌,绝笔血书。” 许寿长答道:“当日袭击大皇子共有百人,皆南诏服饰,腰悬南诏府司腰牌,其中几人怀里更是揣着绝笔血书。” 这证据可够充足的......刑警队长许三才都忍不住笑了,他冲着许寿长挥手问道: “那二皇子呢?他又是如何英年早逝的?” 这个问题让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有些动容,两人对视一眼,见到前者微微点头,许寿长才接着说道: “大皇子去世的第二年,江南地界连降暴雨致洪涝并起,百姓居无定所,苦不堪言。 二皇子奉旨赈灾,却于阳江遭遇风浪,致船沉人亡,随行之人皆沉入湖底,尸骨无存。” 言毕,许寿长微微叹息,似乎有些伤感。 这两人的死可着实有些蹊跷......许三才的脑子里无由来的浮现出三个字:“李世民!” “我去!如果真是第二个李世民,那当今这位皇帝陛下也太可怕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脊背有些发凉,不由得手一抖,茶水便泼洒了出来。 “爹,您这是怎么了?” 许福荣抢身上前,一边扶住许三才的手,一边关切的问道。 许三才摆了摆手,直接冲着许禄山和许寿长问道: “这两位皇子的死如此蹊跷,难道就没有人怀疑?” 听到此话,许禄山和许寿长两人脸上同时变色,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爹,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否则咱老许家就会大难临头,恐遭灭门之灾!” 许禄山跺着脚叫道,语音急促,表情惶恐。 许寿长也是连连顿足,这两件事情虽然在《太祖实录》中均有记载,但本朝之人从来没有人提起,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敢! 今日若不是见父亲高兴,又在自家书房,他许寿长就是长了一百颗脑袋,也不敢妄自提起这两件事。 “唉,我真是糊涂啊!“ 此时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自家老爹啥样他不知道吗? 不过是个偏居一隅的读书人,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的轻重。 而且照现在这样子看,他还爱喝酒,关键是喝完酒之后还发疯。.81. 这要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整个许家可就完了,而自己就是那个致整个许家倾覆的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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