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重生贵女娇,将军不经撩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5章 夫不是夫,友不是友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南宫曼缓步上前,接了过去,借着廊下灯笼的光亮,一看便说:“这不是春天千里光吗?的确是产自北方极寒之地。只是,谁说它可以治腿伤来着?!” 林婉棠疑惑地问:“难道不能吗?那它可以治什么?” 南宫曼摇头:“什么都治不了。最重要的是,它有毒!” 林婉棠心中一惊。 林婉棠稳了稳心神,问南宫曼:“这种千里光什么部位有毒?” 南宫曼斩钉截铁地说:“什么部位都有毒。” 说完,南宫曼走向林婉棠,小声说道:“不管是谁推荐将军用春天千里光,都该拧断他的脖子。他要么是不辨真相的蠢货,要么是用心恶毒的歹人!” 林婉棠强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淡然说:“好,我已然知晓,多谢弟妹。” 很快,薛景睿从屋里出来,林婉棠向南宫曼笑道:“弟妹早些歇着吧。” 南宫曼眼波盈盈地看向薛景睿,谁料薛景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薛景睿与林婉棠并肩出了清芬院。 望着薛景睿英武颀长的挺拔身姿,南宫曼含着泪,紧紧咬着鲜红的唇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头! 她忍着恶心嫁给薛景和,不就是为了能多见见薛景睿吗? 谁料她在府里,极少能看见薛景睿,即便见了薛景睿,薛景睿对她也是冷若冰霜! 南宫曼回头,进了自己屋子,扑到床上,呜呜呜地痛哭起来。 林婉棠一边走,一边轻声将南宫曼的话告诉了薛景睿。 薛景睿脸色阴沉得吓人,手紧紧攥着,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 林婉棠忙劝道:“夫君,南宫曼的话也未必可信,我们还是多找几个人问问,弄清楚以后再说吧。” 薛景睿看了林婉棠一眼,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好的。” 路过萱草院时,林婉棠惊讶地发现,杨氏睡觉的屋子灯还亮着。 林婉棠便轻声说:“我去探探怎么回事,你先回去吧。” 薛景睿道:“我在此处等你。” 林婉棠进了萱草院,才发现叶姨娘居住的跨院也亮着灯,隐隐能听到叶姨娘的娇笑声。 林婉棠浅浅一笑,进了正屋。 新到杨氏身边伺候的丫鬟春雨迎了过来。 林婉棠假装关切地问:“这么晚了,母亲怎么还没有睡?” 春雨轻声说:“夫人胸闷气短,睡不着,此刻还在那里诵经打坐呢。” 林婉棠低声问:“可曾请大夫看过?” 春雨回道:“看过了,大夫说夫人是肝郁化火导致的胸膈满闷。” 林婉棠一听,便明白了,杨氏这是被气的呀! 叶姨娘如今打扮起来了,看起来颇招人心疼,薛承宗如同得了新人一般,待叶姨娘比以往亲厚许多。 这才几日,杨氏就受不了了? 林婉棠轻手轻脚走近杨氏所在的房间,闻到浓重的檀香味儿。 杨氏仿佛入定了一般,盘腿坐在蒲垫上,一声一声地敲着木鱼。 林婉棠转身走了出来,对春雨说:“好好伺候着,有事遣人去告诉我。” 春雨点头应是。 出了萱草院,林婉棠压低声音对薛景睿说:“我有了一个法子,可以试探试探他们。” 薛景睿看了过来。 林婉棠踮起脚尖,俯在薛景睿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薛景睿点头,将林婉棠揽在了怀里。 回到瑾兰院,薛景睿洗了把脸,坐在案前,说:“你早些睡吧,我要把母亲的手札读完。” 林婉棠知道拦也拦不住,便沏了一壶浓茶,坐在薛景睿旁边陪他。 薛景睿一把将林婉棠揽进了怀里,一边闻着林婉棠墨色秀发上的清香,一边看着詹氏的手札。 过了片刻,林婉棠用纤纤素手翻开了手札的最后一页,看到上面赫然写着: 今日方知,夫不是夫,友不是友。 吾怜杨氏守寡艰难,常邀其相伴,孰料竟是引狼入室! 不知二人窃玉偷香之时,可曾良心不安? 詹氏的一向端正好看的字迹,到后面越来越潦草,也越来越无力。 字迹旁边有点点斑痕,明显曾被眼泪打湿过。 林婉棠虽然早就知道,薛承宗与杨氏曾经在詹氏生前偷欢,知道詹氏因此郁郁而终。 可是,当她亲眼看到詹氏写下的文字,亲眼看到詹氏的泪痕时,她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詹氏内心的悲凉与绝望。 她似乎亲身感受到了詹氏的痛苦。 何况詹氏那时本就病着。 代入一下,若换成是今生的她,她一定会手刃渣男贱女! 薛景睿红着眼圈,合上手札,沙哑着嗓子说:“睡吧。” 林婉棠有些担心薛景睿,薛景睿将手札收好,又重复了一句:“睡吧。” 林婉棠不知怎么安慰薛景睿,便乖巧地上床躺着了。 薛景睿平日睡在外间,此刻,他来到床边,将林婉棠抱起,然后,他也躺在了床上,顺势侧身抱着林婉棠,不肯再撒手。 林婉棠将脑袋靠在薛景睿的胸膛上,双手揽住了薛景睿劲瘦的腰身。 薛景睿在林婉棠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林婉棠担忧地抬眼看向薛景睿,薛景睿的大手捂住了林婉棠的眼睛,又说了一遍:“睡吧。” 林婉棠闭上了眼睛,心想,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早上,薛景睿跟着林婉棠一起去向薛承宗与杨氏请安。 薛承宗本打算早早出门办事,被薛景睿拦了下来。 杨氏在屋子里参禅打坐,被林婉棠请了出来。 薛承宗与杨氏对视一眼,怎么孩子来请安,让他们有了一种被绑上刑场的感觉呢? 薛景睿与林婉棠在一旁坐着,表情严肃。 屋内静默一片。 薛承宗咳嗽了一声,试探着问道:“景睿啊,请安就到此为止吧,父亲还有事……” 薛景睿的声音似乎是透过冰山传出来的一般:“你最好还是再等等。” 薛承宗咧了咧嘴角,最终还是坐下了。 林婉棠问杨氏:“母亲还是心悸胸闷吗?” 杨氏木然点了点头,她觉得还是少说话为妙,林婉棠心眼子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着道。 好在,林婉棠也没有继续问一下。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薛景睿的舅舅们走了进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