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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发癫后,顶级兽人都想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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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怎么就变成我偷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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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 古人诚不欺我。 就算是打工牛马,也得吃饭呀! 姚木兰双眼冒着小星星,无比期待地望着那只乾坤袋,里面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呲溜—— 舔了舔嘴角。 达非垂眸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我的床,只有伴侣才能睡。既然上次叽叽挨了罚,公平起见,你今天的晚餐就免了。” 等等,这算哪门子的公平? “叽叽是你的奴隶,而我是教主,你是护法,咱们的关系不一样。” 姚木兰据理力争,想跟他掰扯一下圣母教的上下级关系。 可惜,在达非的认知里,教条主义就是放屁。 连虎族首领,他都不爱搭理,说走就走。 管你什么尊贵的巫医头衔,心头不爽了就直接开干。 反正都被灭族了,如今孤家寡人,就是任性。 “我不管,我饿了。” 姚木兰一把拽住他拿着乾坤袋的手,“必须给我吃的,否则就送我回虎族。” 就算是打发叫花子,馊稀饭总得给一碗吧? 达非望着她的手,面色沉郁,睫毛投下一抹浅薄的阴影,遮住了眸色中的暗流,“你先放开。” 她哦了一声,立马松开手,乖乖等着他分发食物。 只见达非在乾坤袋里薅了一圈,然后拿出一把鲜嫩的草,上面似乎还沾着露水。 望着眼前散发着清新味道的绿色食物,姚木兰整个人都不好了。 10086个草尼玛在喉咙管排队,准备随时喷向某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这是鱼腥草,清热解毒的。我看你教训叽叽,气大伤肝,正好消消火气。” “呵,所以你是在帮叽叽报复我啰?” 见达非如此护短,姚木兰莫名地感到一阵心堵,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有些难受。 闷闷的,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明明可以跟他继续讨要食物,但是却忽然卸了力。 懒得跟他费口舌,她一把拽过那些草,气呼呼地转身走到巢穴口,盘腿而坐。 望着渐渐黯然下去的天色,太阳的余温也慢慢散去,而她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草! 她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鱼腥草。 呜呜呜,好难吃啊! 肚子太饿,嚼吧嚼吧,初尝鱼腥草会有一丝苦涩,淡淡的,但在腥味与清香混合之后,味蕾就勾起了更深层次的美好回忆。 凉拌折耳根、折耳根炖排骨、折耳根炒腊肉、折耳根蘸水,最绝的是折耳根烫火锅。 呲溜—— 她又低头啃了一口,目光炯炯地看着眼前那些云朵。 它们在空中变化着各种姿态:一会儿是东坡肘子,一会儿又变成了蜜汁松鼠鱼…… 就着它们下饭,不,是下草,似乎寡淡的晚餐也变得丰富、美味起来。 那一刻,她忽然与卖火柴的小姑娘共情了。 太阳终是彻底下了山。 黯淡无光的夜色,吞噬了一桌子的好饭、好菜。 姚木兰吸了吸鼻子,把手中的最后一根鱼腥草,狠狠地塞进了嘴里。 一回头,叽叽已经酣睡在潦草的窝里。 至于达非,回到他的卧室后,也没有再现身。 吃了饭就睡觉。 兽人们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果然,没有手机的世界,连夜生活都变得莫盐莫味。 走到墙角边,那里搁着达非带给姚木兰的包裹。 她将它一打开,心头瞬间微微震颤了一下。 难怪达非说她用得着。 里面都是漂亮的皮毛制品,包括那张包裹皮都是上等的白色狐狸毛。 这晚上过夜的床垫,不就有了吗? 她小声哼着歌,心情愉悦地将狐狸皮毛床垫,故意拖到了叽叽的对面。 盘腿坐在床垫上,她又把里面的皮毛制品,一件一件地翻出来,细细研究。 皮毛几乎都是白色系列。 其中,一双绑带鞋子制作得十分精美,有点儿像凉拖鞋,前面是四指宽的白毛,能护住脚背。 姚木兰将脚伸进去,又将细细的绑带,绕着脚踝、小腿,一圈圈地仔细绑紧,免得它走两步就松垮了。 她站起身来,扭动着脚欣赏了好一会儿,真是越看越满意。 不得不说,达非的衣品审美在线,为她挑选的物件,都很好看。 如此一想,对于刚才他喂她吃草的怨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接着,她又拎起一块长条形的白色皮毛,跟鞋子是同一个系列。 “这个是什么?” 她好奇地勾起两头边缘固定的皮绳,皮绳的另一头是墨绿色的绒球。 应该是耳罩吧? 她试着将它戴在头上,再将皮绳绕在下巴系好。 两个墨绿色的绒球,晃来晃去,还挺可爱。 叽叽叽—— 对面突然传来叽叽的嘲笑声。 姚木兰瞪它一眼。 它连忙蜷缩在窝窝里,只是悄咪咪地偷瞄着她这边的动静。 “这些都是达非送给我的,你想不想要?” 姚木兰起身走到叽叽的窝边,本来想炫耀一番,结果叽叽直接背过身去。 就在她觉得无趣,打算躺回到自己的床垫时,叽叽却拿着几块肉干,兴冲冲地递到她面前。 “你是要跟我换?” 她挑了挑眉,没想到猴子成精,还知道以物换物。 见叽叽拼命点头,她也丝毫不矫情,“行叭,换了可不能后悔哟?” 反正天气热了,也用不着耳罩。 肚子里那几根鱼腥草,根本熬不过一晚上。 在饥饿面前,土都能咽下去几口,更别说是肉干了。 拿着跟叽叽交换的肉干,姚木兰盘坐在床垫上,吃得津津有味。 果然,肉才是美食的主旋律。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 耳边却传来叽叽的吵闹声。 她揉了揉眼睛,只见叽叽正拉着达非的手,一看就是在告黑状。 它手舞足蹈地指了指它的窝,又气愤不已地指着她。 小小的猴子,大大的嗓门。 一大清早就开始聒噪。 哼,真是麻烦精! “叽叽说,你偷了它的肉干。” 达非迈着大长腿,径直走到姚木兰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饿了,可以跟我说,怎么能偷东西?” “我偷东西?” 姚木兰的起床气再也压不住了。 她气哼哼地瞪了叽叽一眼,“昨天,明明是你拿肉干跟我换耳罩。怎么就变成我偷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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