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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修仙二十年,方知身在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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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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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嫪毐被擒,这场动乱逐渐清晰,后面的事周元没再参与,直接跑到紫兰轩喝酒听曲去了。 大秦人才济济,善后之事哪里用得上他? “真的是硬生生撕下来的?”厢房内,紫女脸色古怪,显然已听闻某人战场上的所作所为。 “嗯,就跟撕袜子一样简单。”周元目光意有所指。 紫女抿了抿唇,感觉大长腿有些发颤,这人与红颜知己论道时,不会一时兴起掰断吧? 周元看出她的想法,补充道:“我对女子十分温柔。” 紫女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口中低语:“与我何干?” 周元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我会进入一段长达数载时光的闭关,在此期间,不会再次下山。” 不知为何,他忽然说出此事,连自己也不明白具体目的。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紫女故作满不在乎。 “免得紫女姑娘又说我不辞而别,生我闷气。武功一道若有不通之处,可上山来找我。” “先生不是要闭关吗?” 紫女不解,为何一个闭关的人还会允许外人前去打搅。 “此次闭关也不仅是修武修道,也为钻研阵道,国运之术。”周元据实讲述,那夜双修虽然没发生什么,距离却在无形之间拉近。 就好像...已突破朋友的界限。 “再说吧,紫兰轩事务繁忙,我未必走得开。”紫女仍在说着要强的话,嘴角却不受控制的上扬,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情总在潜移默化之间,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是催化剂,叫人不由自主的相互靠近。 这时,弄玉与胡夫人走进厢房。 “听说师尊将被册封大秦国师,徒儿在此提前恭贺师尊。”弄玉笑容甜甜,看起来十分欢喜。 周元点了点头:“不止是国师之位,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惊喜。” 闭关之前,他会与嬴政敲定未来方向,天下一统之日,便是运朝铸成之时。 胡夫人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了下去,感觉心脏跳动不受控制的加快,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尤其是这人还会时不时给予意味深长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而且还做得十分隐秘,紫女和玉儿竟是完全没发觉。 胡夫人感觉自己变坏了,成了坏女人,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偷人一般,若非担心举动异常露出破绽,她甚至不想来。 偏偏这人像是故意挑逗她一般,朝她看了过来。 “听说夫人有个妹妹身在韩王宫?” 周元笑着开口,表面上温润斯文,只有胡夫人知道,某人这是在暗指某事。 紫女和弄玉毫不知情,只以为是日常关心徒弟的家人。 弄玉心中一喜,忙点头道:“小姨正是韩王妃子,将来若是发生什么事,师尊可否帮忙将她救出来?” 她指的是秦国可能攻灭韩国之事,师尊先前说起过,她一直想找机会求师尊帮忙,却又因为欠了太多恩情,不好意思开口。 弄玉若是知晓母亲和小姨已经暗地里报恩,想必就没有这份顾虑了。 “这是自然,我既是你的师尊,你家人之事我又怎会坐视不理?”周元义正辞严。 唯有胡夫人清楚,这人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正气,深刻认识之后才知道,这家伙分明是个坏胚。 一个正经道家弟子怎么会精通如此多武功招式? 胡夫人脸红红的想道。 但她不敢露出破绽,微笑道:“妾身代倩儿谢过先生。” “不必言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元十分谦逊,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至少弄玉是这么认为的。 就连紫女也被骗过去了,轻哼道:“算你这个师父还有点良心。”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但见他对弄玉之事如此热心,心里那点气早就没了。 周元笑道:“明日秦王必然会召见,未免来回奔波,今晚我就不走了,不知紫女姑娘可愿收留?” 紫女感觉他在暗示什么,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 “这里本来就有你的一份,我无权拒绝。” 说完便以忙碌事务为由逃之夭夭。 弄玉小声道:“徒儿还有一些关于丹药的事想请教师尊。” 许久未见,上次又不知为何酒量下降醉倒,很多困惑已经放在心里很久。 周元欣然应允:“问吧。” 师徒二人进入丹药交流... 胡夫人有些坐立不安,有心逃离此地,又唯恐被女儿看出异样。 这坏胚还尤其喜欢戏弄她,时不时与她说话,全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直到数个时辰后,弄玉才解开心中疑惑。 “多谢师尊指点,徒儿今日获益良多。” 少女微笑甜蜜,自从得知了父亲即使出事,也还会被救回来的事后,她就又回到了从前的天真烂漫。 “嗯,去吧,炼丹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必操之过急。” “徒儿明白。” ... 弯弯的月亮仍高挂星空。 “别回头,是我。” “先生...你干嘛?” “火麒麟又在扰乱贫道心智,还请夫人相助。” 这话纯粹是扯淡,火麒麟最后的残念早已被他清除干净。 有道是...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弄玉就在隔壁!” “不用怕,我已隔绝方圆十丈,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 ... 翌日清晨,嬴政不出所料的派赵高来寻。 “王上心情不太好,先生务必小心说话。”临近章台宫,赵高小声提醒。 “真摔死了?”周元一脸好奇。 赵高一脸无语,合着他刚才的话白说了。 周元见他反应就知道了,不过并不在意,为君者,有几个不狠的? 人不狠,站不稳! 他大步跨入殿内。 嬴政依旧稳坐高位,面上平静如水,但周元感知敏锐,能觉察到那股极力按捺的愤怒,杀死。 “我们要做的是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怎能为私人感情影响?”周元直接开口。 他亦用情,但不会被情左右。 嬴政缓缓抬头。 “先生所言极是,寡人受教了。” “身为君主,囚禁太后是大忌。身为儿子,以这种方式对待母亲,真的是大王的真实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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