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愣，眨了眨眼睛。
江辞远懵了：“……”
老板：“喂喂，禁止在摊子前秀恩爱，说悄悄话，偷亲女朋友耳朵也不可以！”
江辞远脑子一嗡，红着脸，呼吸变得巨快，急忙拉开了距离：“你不要乱说话！”
老板扫一眼满脸通红的两人：“别害羞了，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带走吧，看在你女朋友长这么漂亮的份上，给你们打折。”
江辞远咬牙：“……别瞎说！”
许秋雾一脸的血色，耳朵上仿佛还残留着江辞远嘴唇的触觉，低头胡乱扒拉那些丑东西，深吸了几口气：“打折是打几折？”
江辞远惊讶：“？？？”
不是，她真要买这些丑东西吗？！
老板笑眯眯：“七折，够意思了吧！”
许秋雾其实没想买，只是太混乱了，只能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我再看看……”
“……”江辞远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干咳一声，“这些工艺都不怎么样。”
老板：“一分价钱一分货啊兄弟。”
江辞远看着学姐在一旁挑挑拣拣，挺新奇的，开始找话：“学姐你也看火影啊？”
不过也不奇怪，大部分人都看过。
许秋雾点点头，脸上血色退散了一点，尽量平静地道：“嗯，小时候就看了。”
江辞远：“学姐你喜欢里面的谁？”
佐助吗？他感觉很多女生都喜欢。
学姐挑着物品：“玖辛奈，四代。”
江辞远：“四代他们啊，我也喜欢。”
四代人气那么高，没得说。
他看到学姐又摸了几个丑丑的火影手办：“那学姐你会喜欢看《博人传》吗？”
学姐瞬间冷脸，抬起头，几乎磨着牙，一字一顿道：“火影里没有《博人传》。”
江辞远：“……好，好的，了解了。”
他不敢再提《博人传》了。
江辞远看她那瞬间有点气鼓鼓的脸，觉得好玩，他压下嘴角笑意，想起另一个容易撕起来的话题：“那学姐你磕官配Cp吗？”
学姐点头：“磕。”
“哦……”江辞远瞅她，“哪对啊？”
学姐道：“水门跟玖辛奈。”
哦，不提鸣雏跟佐樱，那就是不磕。
江辞远脑子里响起之前宋誉说过的话，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那佐鸣呢？”
“……”学姐动作一顿，红着耳朵，默默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了，看着还有点羞涩。
江辞远：“……”
不是，还别真给宋誉给说对了吧！
江辞远瞅着学姐脸色，小心翼翼：“你觉得他们两人的感情是羁绊友情还是……”
话还没说，学姐毫不犹豫：“爱情。”
江辞远：“……”
他静默几秒，学姐似乎反应过来，抬起红扑扑的一张脸找补：“……网上说的！”
不用解释了。
学姐红着脸挑几个丑玩意后，想到什么，抬起头看他：“你喜欢里面哪对Cp？”
江辞远：“……”
他突然觉得这个话题不简单，一下子不敢回答，特别是磕Cp很容易党争打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江辞远干笑了一声：“哈哈……都还好吧，四代他们这对吧。”
很好，安全过关！
许秋雾本来不想买这些的，但挑挑拣拣后，还是选了两个丑东西给老板结账了。
一个丑的那路拖，一个丑的撒是给。
江辞远在一旁看得眼睛疼：“我知道燕城的几个谷子店，你要想买，改天有空，我带你去转转？应该有挺多漂亮周边的。”
许秋雾双眼一亮：“嗯，好。”
江辞远看出来了，学姐很开心，眉眼都欢快很多，从摊子前离开时，突然将一个丑的撒是给塞到他的手上：“送一个给你。”
“啊？”江辞远呆了呆，看着手中那很粗糙的小手办，突然就笑了，“谢谢啊。”
感觉也不是那么丑了，还怪可爱的。
两人沿着夜市闲逛，江辞远跟她闲聊：“我舍友就是动漫社的，我们学校动漫社还挺热闹的，今年估计又会有很多人进吧。”
许秋雾抬头：“你怎么不进？”
“……咳，有点社恐？”江辞远讪讪，主要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中二的年龄了，一群人聚在一起，好像是有点尴尬又微妙。
还有个问题就是：四斋蒸鹅心。
许秋雾皱眉：“我听说你还玩COS。”
她都没见过。
江辞远脸色一变：“啊……”
谁又给他传出去！朱子贺还是赵州河！
江辞远被她盯着，莫名就有些羞耻：“私底下……偶尔玩玩，漫展上没有的。”
头皮发麻了，他赶紧转过头。
学姐却弯起一双清冷的眼睛，很轻地弯起嘴角笑了：“下次COS了……给我看。”
江辞远怔了怔：“好啊。”
不是像唐悦然一样，来一句“四斋蒸鹅心”，或者阴阳怪气一句“还玩COS呢，玩得明白吗？这你也好意思说，笑死了啊。”
人跟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江辞远恍惚，看着学姐漂亮的脸，弯起嘴角笑得有些温柔：“学姐你喜欢谁啊？”
学姐回过头，望着他：“你。”
江辞远怔住：“诶？”
许秋雾道：“……要COS给我看吗？”
江辞远愣了愣：“……”
吓一跳，说话不要突然断句啊！！
江辞远脸上血色浮现，不自然地笑着转过头：“我先了解一下，哈哈，目前技术还不过关，以后技术更好了，我试试哈。”
“……”许秋雾面红耳赤地赶紧把头转到另一边，脑子嗡嗡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两人突然都不说话，气氛微妙又暧昧。
“哎，小心点啊，别乱跑！”一个小孩子的妈惊叫道，一个小孩子随后撞了上来。
许秋雾走神一个不防，差点被撞到另一边去，江辞远手疾眼快拉住她：“学姐！”
学姐被他拉得跌撞回来，人摔他怀里，柔软的嘴唇“啵”的一声，亲在他脸上——